”
林从文如被人踩了尾巴一样蹦了起来:“皇甫逸轩,你不要欺人太甚,那是女眷的房间,岂能是你们这些人想进就能进的。”
没人理会他,几名精卫又飞身而去。
林从文急了眼,纵身越上前,挡住众人的去路:“要想去我夫人的房间,先从我的身上踏过去。”
周安飞身上前,挡住了林从文。
另外几名精卫从他身边跃了过去。
林从文出手,对着周安攻来。
周安没有跟他过招,后退了几步,回到了皇甫逸轩身边。
林从文气得差点吐血,狂叫:“皇甫逸轩,我要上金銮殿告你,私闯民宅。”
皇甫逸轩不疾不徐的回了一句:“等你有那资格了再说吧。”
这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呀,林从文的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没过一会儿,林夫人慌乱的声音从内院传来:“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我儿子,快放开他。”
林从文闭上了眼睛,知道自己这几个月来辛辛苦苦筹划的一切都被皇甫逸轩破坏了,不由的心生怨恨,咬牙切齿道:“皇甫逸轩,你坏了我的好事,从今以后,我和你势不两立。”
皇甫逸轩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嘲讽的弧度更大:“林从文,凭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你觉得你还有翻身的余地吗?”
精卫们抬着不省人事的林仲走了过来,后面跟着气急败坏的,不断捶打精卫们的林夫人:“你们放开我的儿子,放开我的儿子。”
林夫人是女人,捶打的力气不痛不痒,几名精卫没有理会他。
皇甫逸轩却皱起了眉头,开口,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林夫人,你若是再敢动手,我不介意把你的爪子剁下来去喂狗。”
林夫人愣住,张着嘴直直的看着皇甫逸轩,没敢在动。
精卫把林仲架到了皇甫逸轩面前。
皇甫逸轩伸出手,抬起林仲的头,看他紧闭双眼,对外面的一切毫无知觉,冷声问:“林从文,解药。”
林从文没动。
皇甫逸轩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林从文傲气的哼了一声,扭头不搭理他。
皇甫逸轩收回目光,吩咐:“周安,把人泼醒。”
周安应声,大步走去井边。
林夫人心软,回过神来,立刻阻止:“不要呀,我给你们解药。”
周安停住了脚步。
林夫人快步走到林从文面前,祈求:“老爷,事以至此了,你把解药拿出来吧。”
林从文瞪了她一眼,“解药我早就扔了,没有。”
“老爷!”林夫人瞪大了眼惊呼:“你不是答应了我等明日送走了仲儿一家,就把解药给他们的吗?”
林从文哼了一声,怒骂:“这个不孝的东西,竟然妄想阻止我,我怎么能让他清醒过来。”
“老爷!虎毒还不食子呢,仲儿是您的儿子,您怎么能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懒得再听他们废话,皇甫逸轩摆手,周安快速的打了一桶凉水过来,示意精卫把人放在地上,劈头盖脸的朝他泼了下去。
林夫人心疼不已,“仲儿!”
林从文眼睛闪了闪,没有说话。
林仲没醒。
周安又打了一桶水过来,泼了下去。
如此泼了三次,林仲一点醒转的迹象也没有,林夫人心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求求你们,别泼了,在泼下去,会要了仲儿的命的。”
林从文的手紧紧的握成拳,松开,又握上,又松开,在周安又打了一桶凉水过来时,终是忍不住了,大声阻止:“别泼了,我给你们解药。”
林夫人睁大了泪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林从文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药包,甩给了周安,“喂他服下即可。”
周安接住,大步走到林仲面前,蹲下身子,掰开他的嘴,把药包里的药全部倒入了他的嘴中,然后四下看了看。
一名精卫提着水桶过来,小心的把凉水倒入了林仲的嘴里一些。
周安给他合上嘴,看他咽了下去,才起身退回了皇甫逸轩身边。
林仲幽幽醒来,感觉自己浑身湿漉漉的,不解的眨了眨眼,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皇甫逸轩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林公子,地上舒服吗?”
林仲惊得腾就坐了起来,可能是药效还没过,脑袋有些发晕,赶紧抱着头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慢慢的站起来,浑身滴着水的给皇甫逸轩行礼:“世子。”
皇甫逸轩没有应声。
林仲不敢起身。
好一会儿,皇甫逸轩才开口:“林公子,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狼狈吗?”
林仲说不出话来。低着头偷偷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看到地上躺着的几位大汉,还有一脸焦急的林夫人和满脸恨意的林从文,心里隐约有些明白了,头反而低的更低了。
“林公子,没有什么要说的吗?”皇甫逸轩沉着声音问。
林仲咬牙,没有说话,
皇甫逸轩似闲话家常一般,慢悠悠的说,“林小姐已经怀孕了,姜太医说她忧思过重,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不保,不知道太后她老人家听到这个消息后,会作何反应?”
林仲惊的抬起头来,看皇甫逸轩的神情不像是在哄骗他,当下便没有了半丝犹豫,重新躬下身子:“世子,林仲有话要对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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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