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重的呼吸在她耳畔回响。
明殊:“……”
“你被人下药了?”
“嗯……”程归蹭了蹭明殊脖子,“别乱动,不然我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
明殊嘴角一抽,“你还能被人下药?”
怎么都觉得蛇精病是故意的呢?
不是朕心理阴暗……是他碰瓷起来,朕都害怕。
“马有失蹄时。”程归声音暗哑,带着情与欲,可他极力的压着。
明殊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她试着将程归弄开,可后者力气竟然格外的大,他有些不怀好意的捏了她腰间一把,“轻轻,你是想和我发生点什么?”
耍流氓啊!!
朕打不死你!!
程归立刻收回手,呢喃一声,“乖,不要动了。”
明殊对这个小妖精其实挺放任的,虽然心底暗戳戳的想把他扔出去,实际却什么都没做。
程归身上越来越烫,他压抑的细碎声音,细细密密的钻进明殊耳中,身上的温度仿佛透过衣服,传到了她身上,开始火烧火燎起来。
程归能在被下药,又抱着她,还保持这样的理智,明殊也是挺佩服的。
这一夜明殊完全没睡,程归虽然只压在她身上,没有其它动作,但他不时发出来的声音,身上的温度和雄性荷尔蒙,明殊哪里睡得着。
就这么睁着眼到天亮。
程归趴在她身上已经睡了过去,他脸贴着明殊胸口的位置,头发散在四周,犹如铺陈的浓墨。
明殊单手抱着他,将被子勾过来盖在他身上。
本来一个人就已经够重,还加一床被子,明殊觉得自己要被压死了。
造的什么孽啊!!
好饿啊!
天都亮了。
明殊一只胳膊一条腿,慢慢的将程归弄到一边,然而程归抱她抱得紧,她想要起身,后者直接皱起眉,蛮横的将她抱在怀里。
明殊:“……”救驾啊!!朕要饿死了!
昨天晚上好像放了一点零嘴在床上来着……
明殊伸手摸半天,总算摸到自己藏起来的零嘴,她将紧挨着自己的人往旁边拨了拨,艰难的坐起来,让程归抱着自己腰,半抱着他,靠着床头。
程归这一睡,就是大上午,日上三竿,他才悠悠转醒。
明殊靠着床头,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在打盹。
窗外的阳光落进来,空气里飞舞着灰尘颗粒,窗外树木沙沙的响。
程归睫毛轻颤,他微微仰头,在明殊脑袋点下来的时候,将自己唇送了上去。
明殊刷的一下睁开眼,对上程归半清醒半迷茫的眼。
程归索性眼一闭,勾住明殊脖子,将她拉了下来。
几分钟后,程归从地上爬起来,身上衣服凌乱,“这踢坏了,你以后可怎么办?”
明殊唇瓣殷红,眼底的迷离褪去,半靠着床,她动作有些大的扯了下衣服,“怎么办?以我的姿色,找什么样的人没有。”
程归脸色沉了下来,但很快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那轻轻试试,看是我先弄得他们家破人亡,还是你先和他们一度春宵。”
明殊睨他一眼。
这性子不是程归。
是他的。
是祁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