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澜惊呼出声:“l’amour”。
“l’amour”,法国著名首饰大师阿伊莎的最新作品,全球只有这么一对,据说是阿伊莎为了自己的爱人所构思的,但还未来得及完成,爱人便因一场突如其来的重病而去世了,而钻戒“l’amour”上也因此留下了一滴泪痕。
故此,夏景灏掏出了“l’amour”,这其中的含义不可谓不重,那底层的含义,可是要卓思暖作为他自己一生所爱之人。
——一个人,一生只爱一个人,喝一种酒水,煮一种茶,和一种人做朋友,每天只干一件事儿。
卓母谢晚清与卓书记卓睿见着,不免着愣了,不再好为难这一年轻有为的年轻人,只好沉默着不语,等着自家小女儿的发话,要嫁要拒,全凭着自己的女儿决定,就是这么宠爱,就是这么任性!!!
正当现场众人都未做任何反应的时候,一侧一直旁观着整件事儿经过的若雪澜说话了,她的语调是一如既往的柔柔弱弱,在男人面前,若雪澜一贯是这般,她柔声说道:“夏大总裁好大的收笔,连着大师阿伊莎封山之作都拿到手了,思暖妹妹还真是好福气,能得到夏大总裁这样的青年才俊的求娶,雪澜我还真是羡慕得紧,不知以后会不会有人这么对我——”说罢,柔美的小脸上是愁苦与欢乐齐并的表情,似是一面为着卓思暖高兴,一名哀吊自己没有人求娶那般。
卓书记卓睿听闻若雪澜这妄自菲薄的话语,便不乐意了,他立马出声道:“雪澜,不可妄自菲薄,你年纪轻轻的,以后求娶你的青年才俊,可是多不胜数,卓伯伯一定会为你准备丰厚的嫁妆,只怕你到时候不要卓伯伯的帮忙呢。”
“怎么会呢?卓伯伯的大恩大德,雪澜心中自是知道,只是雪澜心中愁苦,因着父亲和母亲怕是见不到雪澜的那一日了。”若雪澜柔柔的说道,说罢,便是低眉敛目的低声抽泣起来了,她原本就生得极为楚楚可怜,这般一抽泣,便让着男人心软。
当然,卓书记卓睿的确心软了,可是他还没得出声表示些什么,一侧的卓母谢晚清便言语了,她的语调有点儿怪异,里头是说不出的嘲讽之意。她说:“雪澜侄女,何必这样子说自己,你的母亲不是到了美国定居了吗?若是你想见她,明日儿我寻人帮帮你便是了,你卓伯伯是个老实人,这样子帮你你应该高兴,不是在你思暖妹妹的关键当头哭哭啼啼,这般哭哭啼啼,成什么话语。”话语说道后头,便是厉声问责,话落,还冷冷的笑了笑。
卓思暖微楞,她想不到,一向表现得柔柔弱弱,以卓书记为重心的自家母上大人也有着这么女强人的一面,简直是要让人膜拜了。她心下震撼,面上却不表现而出,只是捂着小嘴,看似表现得有几分激动的模样儿罢了。
夏景灏并不理会几人的对话,几人说话的功夫之间,他只是用着自己深邃迷人的黑眸,深深的在自己脑海之中刻画着卓思暖,似是要把她的一颦一笑,刻画在自己脑海之中。待得日后两人渐渐老去,再从记忆的深渊之中,拖出这么一副温暖的画面,来着回忆温暖自己。
岁月温柔的两人,刻画了彼此的过往。
人的生命之中,定然会有着那么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便如张爱玲文章之中的红白玫瑰那般——“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总是让着人惦记。
可是,夏景灏便是惊艳了她时光的同时,又温柔了她的岁月。她的生命之中,注定不会再出现第二个人,能让着她这般,既心动又怀着满腔柔情。人的一生,总是不会再同一个地方跌倒,即便是爱情,也不会有着第二场。
“卓思暖,你不仅是我的红玫瑰,也是我的白玫瑰,你永远都是我的朱砂痣,我的‘床前明月光’。卓思暖,嫁给我吧,接受我的求娶,我们先订婚,怎么样?”夏景灏用着他低沉性感的嗓音低低的说道,说话当时,还把着自己的钻戒“l’amour”往着前头推了一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