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另外一只大手猛的搂住他的细腰,不让他离去。
“秦挽,原谅我好吗?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一次好吗?”林涧把面容伏在他的肩上,低声在他耳畔说道,他的声音染着几分沙哑,初初听着,竟似有了一丝哭腔。
卓思暖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独自陷入沉思之中,但是大床上的若雪澜可不是来当背景板的。她见她的林涧哥哥这般执意挽留秦挽那个男人,忍不住蹙紧了柳眉,又耳闻她的林涧哥哥如此卑微的请求,不由得脱口而出道:“林涧哥哥,不要请求他,就让他离去,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快乐吗?我们一起手牵手逛街。一起谈天说地,你还说。澜儿的娇躯是你永远都舍不去的东西……”
若雪澜还想絮絮叨叨说一些什么话语来打动着林涧,而林涧并没有理会而她,但是他紧紧贴着秦挽的身体,却感觉到了他止不住微微颤抖的躯体。他整个人都在颤抖着,连着离去的最后一丝力道,似乎也被若雪澜这轻飘飘的话语而弄没了。
“住口——”最后,是卓思暖出声打断了若雪澜的絮絮叨叨,若雪澜这女人,真是心狠如蛇蝎,若是没有她这一句句补刀的话语,相信她,秦挽和林涧的关系。还有着修复的可能,但是,她这些看似朴实无华的话语一出口。便如一把利刃,毫不留情的为着秦挽已经流血不止的心脏又补上了一刀子。
若雪澜被卓思暖这一声喝道给惊吓到了,但是,若是她如此乖乖的听话,她就不是那个可以让卓思暖头疼不止的若雪澜的,她不满的。狠狠的瞪视了卓思暖一眼,想也不想便回嘴道:“我和林涧哥哥说话关你什么事。卓思暖,不要忘了,你自己还……”还没有着我清白……这一句话没得说得出口,便被卓思暖的一巴掌给打没了。
是的,卓思暖本就在了气头上,秦挽不发作,似要放过若雪澜这个可恶的女人,可是她不会,女人可是小肚鸡肠的,上一回,若雪澜这个贱女人勾.引了夏景灏,她忍气吞声,只是高傲的转身离去,并没有让她有着任何难堪,但是,有一些人,你不让她尝一尝苦头,她便要硬跟你作对。——诚然,若雪澜便是这一种人,这种永远都不知道学乖的人儿。
若雪澜被卓思暖这突如其来的重重一巴掌给打懵了,但待她回过神之后,便想也不想,一手握着床单,一手五指合十,就是一跃起,似是想着回敬卓思暖一巴掌,可是卓思暖可不是那般任意他人揉捏的女人。她只是露出一抹浅浅的嘲笑,似乎在嘲笑着若雪澜的不自量力,而后,在着若雪澜连着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她的情况下,轻轻的抬起自己的脚,一脚踹中了若雪澜的下腹。
若雪澜一阵娇呼,随即,她便跌了一个狗吃屎,似是卓思暖没用着太大的气力,抑或是这一张双人床的面积太大了,导致若雪澜跌倒在了床边,但是一边腿脚却已露出了床的外头。
她紧紧的蹙紧柳眉,吃疼的捂住腹部,语气怨毒的恨恨说道:“卓思暖,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四个大字还没得说得出口,她便被卓思暖一把擒住了头发,卓思暖提起她的秀发,似乎提起货物那般轻松。
“啊……”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传来,若雪澜手脚并用,连着身上的床单都不管不顾了,她张牙舞爪的伸出双手,一边使劲挠着卓思暖一边如杀猪般大喊道:“卓思暖,你这个贱人,快放开我头发,放开——”
“哦,你说的啊,那我就放开了。”卓思暖冷冷的说道,随即松开自己手掌之中的三千秀发。若雪澜的秀发甫的一得以解脱,她整个人便猛的跌落到了大床上,她毫无一点儿形象的跪趴在大床上,毫无形象可言。
无论着卓思暖这边怎么闹,秦挽和林涧那一处都没有理会着两人。
秦挽总算是止住了自己的颤抖,他轻声说道:“林涧,我以前总是说,我们会有着大好的未来,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当初便错了错得无比离谱。”
“不——不——你没有错——你没有错——”林涧急急的说道。
秦挽却一点儿机会都不给他,猛的转身推开他,一个转身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
——林涧,你好吗?
——林涧,我希望你好,但是我不好,因为我爱上了一个人,那人叫做“林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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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沈从文先生,原文之中引用了他的句子:
——我先以为我是个受得了寂寞的人。现在方明白我们自从在一起后,我就变成一个不能够同你离开的人了,三三,想起你我就忍受不了目前的一切了。我真像从前等你的回信、不得回信时生气。我想打东西,骂粗话,让冷气吹冻自己全身。我明白我同你离开越远反而越相近。但不成,我得同你在一起,这心才能安静,事也才能做好!
希望喜欢沈从文先生的亲们可以去看看他写给他妻子张兆和的情书,很唯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