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一声,随即狠狠的咬住自己下唇瓣,让那些她不喜的媚惑之音堵在了喉道之中。她娇躯阵阵发软,又不想依偎于他精壮的胸膛上,那样会让他们更为契合,让他更为欢喜,她便只得把自己向前倾,抵在了玻璃上。
冰冷的触感随着前额贴合在落地窗玻璃上而渐渐放大来,与之相比,身后滚烫的硬物一次次进入与退出,便越发显得突兀,显得存在感十足起来。
她眨了眨泪眼朦胧的水眸,开始小声的,不受控制的如小猫般叫唤起来,那清浅的呻吟之声仿若最要命的催情剂那般,加速了他的速度,让他不得不受仿佛来自地狱般到蛊惑,他沉迷在这肉体的媾和之中,不可自拔。
肌肤与肌肤相撞的轻微震动之声在安静得渗人的房间内特别清晰,卓思暖听着那**的声响,不由得红了耳根,只余前额的冰冷换回了一点儿清醒,不然连着她,都要沉溺在那无边的快意之中。
此刻的她,便如着海浪之中的一叶扁舟,那巨大的浪潮一次次袭来,一次次冲刷而上,每一次都带来不一样的感受,每一次都让她忍不住发出让她羞耻的魅惑之声。她只得紧紧的咬住牙关,让自己把那细微的呻.吟逼了回去。
突然,他的大手放开了她的柔荑,她同样的顺势用着素手抵着冰冷的落地窗,冰冷的触感袭来,让她一阵颤栗,那一阵颤栗,似电流那般,直直穿遍全身上下,连着两人交合之处明显感受到了这一阵颤栗。
夏景灏误以为弄疼她了,边一边安抚性的亲吻着她,一边轻声问道:“弄疼你了?”他蹙眉,唇畔的笑容隐了下去,虽说如此,可他还是承受不住那般美妙的快意,又加快的几分速度,一时间,快意袭来,弄得两人都只剩下沉重的喘息以及时不时传来的尖细唤声。
卓思暖泪眼迷蒙之中,无意望见窗外的灯红酒绿、车马如龙,窗外百般繁华热闹,而屋内,虽寂静,却春意固然,**横生,荷尔蒙的浓重气息飘散在空气之中,弄得散不开。
恍惚之中,她似乎瞧见一落寞却又熟悉的背影,而那背影,似感受到她的视线那般,突然回眸,琉璃般的冷眸直定定的凝视着她这处,似是瞧着她,又似不过随意一掠罢了。卓思暖见那熟悉的背影,浑身的情意便一散,精神似麻痹了,什么快意都感受不到了,可生理却违背了本心,让着那魅惑的呻吟之声脱口而出。
林涵,是林涵。卓思暖脑袋之中荡漾出不属于夏景灏,而是其他男人的名字。
但她还未来得及细细思考,夏景灏滚烫又热辣的低沉响声便在她耳畔响彻,他问道:“想着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专心点,不然等会儿有着你受的……”接下来的话语,她没怎么听得进去,只因夏景灏的视线随着她的视线往着下边一掠,他虽未说一些什么凉薄的话语,可下身的顶撞,却狠厉了不少。
她想,她那一处秘处,大抵已红肿不堪了。
随着那琉璃般的冷眸直勾勾的凝视着这不堪的一切,一股羞耻感从脚跟蔓延了上来,直至让她心有羞愧,她突然不想再看见林涵的那般漠然视线了,这般赤.裸.裸的让他人见到她不堪的模样与他人媾和,实在是让她的小心脏有着巨大的冲击力。
大抵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还是她的内心之中的传统想法作祟,总而言之,她死命的挣扎起来,她小声抽泣着求饶道:“夏景灏,放开我,把帘子拉上,拉上——”她的动作不小,可还是被夏景灏死死的制住了。
他滚烫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唇畔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深邃的黑眸之中飞快的闪过一抹精光,他暗哼了一声,用着冷然的声音缓缓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拉上,莫不是你怕被他人见到你这般模样,还是你羞耻和我媾和?”
卓思暖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即使伤害他人,伤害自己都无所谓,只要能达到她所要的便行了,时下,她便是按着这种方式做着这件事。
“拉上,我说拉上,你听到没有。”她让自己的声调尽量平稳,压抑住自己少有的软弱,她眨了眨剪剪水眸,逼回自己的泪水,求饶这种事,对于她,有了一,便不会有二。
不见她再有什么动作,只听得夏景灏闷哼了一声,怏怏的道:“卓思暖,你这要夹死你家亲爱的,你这是要扼杀自己的性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