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son攥着她手腕的指尖,一点一点加重了力气。
疼痛让凌沫沫手指微颤了下,那股骇人的压迫感,再次弥漫在房间里。
直觉告诉她,她说错了话,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哪儿说错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就在她想着,她会不会被他下一秒掐死的时候,他突然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整个人浑身透出来的气息突然间变得很凌厉,像是要将她撕碎一样,完全没了没有刚刚的温柔。
有疼痛在蔓延。
她下意识的去抓床单。
她一时间没忍住痛呼出声,他动作稍停了下,但接下来依旧很残暴。
不像是在跟她肌肤之亲,更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怒火。
这种疼,比第一次和他在洗手间里的那种疼还要疼,Enson落在她身上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她死死地咬着唇,想要让自己转移下注意力,可终究还是没抗的住那一波又一波的疼,眼角有着眼泪溢了出来。
凌沫沫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也不清楚Enson扯着她纠缠了多久,她只知道她最后是在他身下昏厥过去的。
第二天醒来,熟悉的房间里,和从前一样,只剩下了她一个人,除了她的东西,只剩下酒店公式化且冷冰冰的装潢。
凌沫沫下意识地起身,结果脚刚落地,腿就毫无征兆的软了下,她险些摔倒在地上。
拖着哪哪也不舒服的身体,凌沫沫光着脚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人稍微精神了一点,她站在洗漱台前吹头发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一处皮肤是好的,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白皙的手腕上,被他攥出来的两道红色印子格外的清晰。
凌沫沫看着镜中的自己,呆滞了片刻,就飞速的摇了摇头,垂下眼皮默默地去吹头发。
听着耳边吹风机的声音,凌沫沫想到昨晚上在皇宫一楼看到陆念歌的场景。
说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那都是骗人的,到底是在一起呆过那么长的时光,不过仔细想想,当时的她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的难过。
要知道之前,她单单只是看到陆念歌和简晨曦站在一起什么互动都没有,她就能崩溃。
收拾完自己,凌沫沫带好东西,离开了皇宫。
回到家附近,凌沫沫刚想往小区里走,突然扫到马路对面的药店,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其实挺不好意思的,但她还是忍着难堪和羞耻,对着药师清晰地表达了下自己避孕的想法,药师大概是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给她推荐了一款副作用比较小的长期避孕药。
现在做好措施,总归是对她自己好的,再说,她很心知肚明自己现在的情况,Enson不会娶她,哪怕就算是她真怀孕了,Enson愿意要,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
回到家,凌沫沫按照说明书吃了药,刚想躺下再睡会儿,电话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
她停顿了下,滑动着屏幕接听:“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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