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的话,不知道得累死多少人。
后来舒瑶再次被抬回卧房,生产的布置完成之后,舒瑶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面前额头满是汗水的稳婆,看着面色阴沉无奈的瓜尔佳氏,看着哭笑不得的儿女。
“那个,那个...我还是觉得在产房肚子疼...”
“外祖母。”
玉勤搀扶住瓜尔佳氏的胳膊,宽慰道:“淡定,淡定。”
曦容转身出门,“我还有书没看完,一会额娘想生了让人通知我一声,确定...她是真的要生的时候。”
“嗻。”
舒瑶觉得对比奴才方才的有气无力,这时候她们的声音很是洪亮,曦容光看背影爷比较有气势,舒瑶苦着脸,“我真不知道啊,是她在玩我,好不好?”
瓜尔佳氏被玉勤扶着坐在椅子上平稳气息,她知晓女儿愁人,也有了应对一切意外的准备,但不包括这样啊?换谁谁受得了?最为关键得是舒瑶不会撒谎,她的一切反应都是真实的,舒瑶不会折腾他们。
瓜尔佳氏痛苦的按着额头,面对舒瑶比前生诡异的朝政还来得辛苦,她怎么就生出了舒瑶来?真不是愁人可以解释的,瓜尔佳氏想着是不是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然后给了她舒瑶当做...惩罚?
“额娘,额娘不疼我了,我...好饿啊。”
舒瑶在床上软绵绵的喊着,她的双手没脸见人般的盖着脸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瓜尔佳氏让奴婢都退下去,对玉勤说:“伱也忙乎了大半天,先回去歇着去,伱额娘交给我...交给我‘照顾’”
玉勤同情的瞄了一眼舒瑶,抚了抚身:“嗯。”
屋里只剩下她们母女,舒瑶身上的压力很大,最好的法子就是哭,“呜呜...呜呜...”
瓜尔佳氏走到她身边,将她的手扒拉下来,“瑶儿。”
“额娘。”舒瑶泪眼迷蒙的看着瓜尔佳氏,“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比任何人都着急。”
早点生了她也有胆量去空间看看状况,从传回来的神思是平静的,证明空间的变化不会太大,也许她身为主人能承受得住。
“好了,好了。”
瓜尔佳氏抹去她的眼泪,“我没怪过伱,瑶儿不哭。”
对女儿,瓜尔佳氏无条件投降,端着燕窝粥喂舒瑶,语重心长的说:“伱想什么时候生都成,别想太多,额娘断不会让人把伱同娴嫔相提并论。”
“我不会怀胎两年,额娘,我有感觉,不是她不想出生。”
舒瑶咽下了口中的燕窝粥,手盖在肚子上,“他在等四爷的消息...或者说热河行宫的消息。”
瓜尔佳氏点点头,“如此也好,左右五六日应该有消息传回京城的。”
让舒瑶躺下歇息,瓜尔佳氏出门,方才伺候舒瑶的丫头婆子都被曦容压下了,曦容同瓜尔佳氏隔十步距离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四福晋生产的闹剧,任何风声都没传出去,何况舒瑶受孕的日子也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晓,太医的嘴被封了,她只要在一个月内生下孩子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瓜尔佳氏不放心得又吩咐了几句,将京城人注意的目光引导向了热河行宫,四福晋是不是生了,鲜少会有人注意到。
”为什么?”舒瑶笑眯眯的问,瓜尔佳氏戳了戳女儿的额头,“伱说呢?祥瑞命格贵重...糊弄人的把戏,不玩这个。”
热河行宫,胤禛一步一步走进床榻前,凝神看着床上躺的人,他面容冷峻,眸子偶尔闪过几许挣扎,走得很慢,很慢,在床榻钱,抬起了手臂...
“四哥。”
床上的胤祥一骨碌起身,“四哥有事?”
胤禛带着的手按在了胤祥的肩头,声音低沉:“皇阿玛病危,老十三可敢助我一臂之力?”
胤祥点头说:“愿听四哥差遣。“
胤禛在胤祥耳边低咛了几句,胤祥的表情从不可置信的惊愕,到最后的平静无波,看出胤禛的犹豫,胤祥洒然一笑:“是弟弟无知让皇阿玛震怒,这后果理应弟弟来承担,如果皇阿玛有个好歹不能平安渡过此劫难,我胤祥万死难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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