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得医术,用好药材就不用说了,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太医大可直言。”
“回四福晋的话,奴才方才给四爷把脉,您还是多开解四爷为好,他脉象有些气火攻心之兆,奴才怕他气结于胸。”
舒瑶感激的笑了笑“四爷的外伤我就交给你了,旁得你不必多问,外面如果有人问起……”
“奴才什么都不说。”太医额头汗滴滴,四福晋再笑着,怎么感觉后背发凉呢”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那哪成?不是砸了你的招牌,该是什么就是什么,照直说,四爷被打有什么可隐瞒的?”
“奴才,奴才……”
太医弄愣了,舒瑶将一张银票递给他“我们爷光明磊落,最喜欢实话实说的人,你明白了?、”
“奴才明白。”
太医不敢手银票,舒瑶塞给了他”是本福晋赏的。”
“多谢四福晋。”
太医再不敢小看四福晋,借着准备好的笔墨,写了很多的注意事项,想的十分全面,不敢漏下一点。
“你去通知管事嬷嬷,一刻钟后来我院子里,我有话吩咐”
“是。”
“记得是所有的管事嬷嬷,如果迟到一分钟,打十板子。
“是。”
太医写完后,带着随从出了房门,在丫头领路下出四贝勒府,却遥遥可见四福晋坐在圆椅上,吩咐着什么,而院子里站满了垂首的管事嬷嬷,后两个格格打扮的女人冲进来太医不敢再看,快步走出四贝勒府。
“福晋,让俾妾看看爷吧,求求您了。”
舒瑶弹了弹手指,淡淡的道:“忘了规矩了?没爷的召见,你敢出院落?”
“俾妾是担心爷。求福晋开恩。,…
李格格宋格格跪在舒瑶面前,含泪磕头,知道胤zhēn就在舒瑶屋子里,哭声抬高了很多:“爷,爷,俾妾想见您,俾妾担心您啊。”
胤zhēn不是没听见,舒瑶说道:“坏了规矩,就得罚,李氏宋氏你们两个吵了爷歇息,回去闭门思过,扣三个月月钱,罚抄写妾室生存守则一百遍,如果实在想出门去后院的佛堂为四爷祈福。”
“您太狠了,不让俾妾见爷,俾点”
“我不让你见坏了哪条规矩?如何称得上狠?你同我说说,你一个格格敢指着本福晋,到底是谁不守规矩?”舒瑶扫了一眼李格格“看来你还没弄明白你的身份,你不是爷的福晋,你是格格。”
“你不用去佛堂了,每日去静思斋抄写径书,打扫静思斋,我如果再听见你说出这等混账话,会执行家法。”
“福晋。”
李格格还想再说,舒瑶见她有点疯,眼里是恨不得撕碎她的怨恨,担心她真疯狂起来伤到她和肚子里的宝宝”带她们下去,既然做了格格,就得有格格的规矩。”
李氏宋氏被拖下去,舒瑶环顾周围的管事“你们把府里的规矩默念一遍,会知道如何做,外面有人向你们打听消息,如何?”
“沉默不语。”管事们齐齐回道。
”有侮辱四爷者如何?”“辱主子既辱奴才,奴才当拼命。,…
舒瑶点点头“因揍折辱四爷之人闯下的祸事本福晋给你们担着,但聚众打架闹事者,我也不会轻饶。”
“瞧。”
“伺候李格格,同宋格格的奴才重责二十。”
“瞧。”
舒瑶从椅子上起身“散了吧。”
管事嬷嬷悄声退下,舒瑶揉了揉额头,走到胤zhēn身边,见胤zhēn合着眼睛,不似要说话的模样,眉头皱得紧紧的,就连嘴唇也抿得很紧,舒瑶用帕子擦了擦他的额头“你不同我说,还要同谁去?爷,我们是夫妻啊。”
胤zhēn嘴唇动了动,舒瑶坐下看着胤zhēn后背包裹的绷带,方才的板子伤痕触目惊心,宫里的人是没留劲儿“你不说,外面传得我还听不见?我只想听你说。”
“如果皇阿玛厌弃了爷,如果爵位没了……,、,
“厌弃就厌弃,爵位没了,咱们还有银子,不怕的。”
舒瑶眸光闪过寒光,她今生的饭碗,保证她悠闲生活的人被打了,这笔账她记下了,额娘语录第一条,以牙还牙,以眼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