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惜在回味无穷,我的心里却像是刀割一样的难受,她是来找我炫耀和叶非墨的过往,我知道自己会很难过,但是却强迫自己听下去。
只有这样我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那是非墨送我去国外治疗伤的时候,我先申明,我的伤那次的确是真的,没有丝毫的作假,你不知道苏慧珊那个贱人那一次对我下了多重的手,她让人打得我脾脏破裂。我当时是抱着必死的心来承受这一切的。”
白若惜说起她那次被打竟然没有丝毫的怨恨或者是忏悔,她就像是在讲述一个再平淡不过的故事。
“我当时想如果不能和非墨在一起那我不如死了,我一直在昏迷,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才有些知觉,因为我的伤是事实没有丝毫的伪装非墨没有怀疑,在医生故意夸大其词的称述里他以为我真的要死了,于是决定送我去国外治疗,临行时候苏慧珊偷偷的来找过我,她告诉我,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
“我牢牢的记住了他的话,到国外后我一直伪装昏迷,装晕这种事情医术再高也没有办法查出来,过了一个礼拜后我才开始慢慢的恢复意识,我看得出非墨归心似箭,看得出他一点都不想呆在我的身旁,他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恨。”
白若惜脸上露出一种可怕的狰狞之色,“我想起他当初在广场上为我播放的一个礼拜的求爱广告,想起七夕满天的萤火虫,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每个日日夜夜,他说会爱我一辈子不变心,可是现在看来却像是一个笑话,我不甘心,一定要把他牢牢的绑在我身旁。”
我静静的看着白若惜,爱情果然是毒药,能让一个人变得美好,也能让一个人变得恶毒,叶非墨就是白若惜的毒药,她戒不掉,忘不了,为之丧心病狂。
“为了让你和非墨分开,我特意和苏慧珊商量了一下细节,决定退一步不要逼那么紧,于是我向非墨提出拍摄一套婚纱照就分手的请求,非墨答应了,我于是打电话告诉你。男人最讨厌的就是不识趣的女人,而女人最在乎的不过是披上婚纱成为那个男人心里的唯一,我知道你一定会阻止,你的不识大体一定会让非墨厌恶你。”
白若惜冷冷的笑了一下,“可是我低估了你在非墨心中的地位,他竟然为了你退让,不肯和我去拍那套分手留恋的婚纱照。”
“我好恨,于是和苏慧珊计划了一下,决定和非墨来一场欢爱盛宴。我想这场盛宴一定是会让你和非墨分开的。苏慧珊也同意了,表示一切由她来安排。”
白若惜说到这里我大致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叶非墨一定是被设计了,我冷冷的看着她,“白小姐,你真可悲。”
“你还没有听完呢,急什么?”白若惜也冷笑。
“那天你用分手威胁非墨不允许他和我拍婚纱照,非墨竟然放弃了,虽然他拒绝了,但是心里对我有愧疚,我于是提出让他陪我逛一次我们当初读书的大学。我们从早上开始出发去了当初读书的大学,我一点一滴的回忆气从前,我的心里满是甜蜜的回忆,可是非墨他似乎是心不在焉。”
“后来我们在大学旁边的餐馆用了餐,我特意点了当初非墨最喜欢吃的菜,可是非墨病没有胃口,他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我很难过,提出让他陪我醉一回,最后醉一回就分开,再不牵挂。非墨同意了,我和他去了酒吧,苏慧珊花钱安排人在非墨的酒里下了药。他迷迷糊糊的被我扶上车,回到了我们下榻的宾馆。”
“你说起这些一点都不觉得耻辱吗?”我实在忍不住了。
“不,我一点也不觉得耻辱,慕安然,这是我和非墨最美好的回忆,那天晚上我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了他,成为了他名副其实的女人。”
我愕然的看着白若惜,完全不敢相信她和叶非墨在这之前竟然完全没有发生过关系,他们不是在德国住过一段时间吗?
我不禁想起了叶非墨从前和我说过的话,他说他的第一次是在酒店,和一个喝醉酒的女人。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喝醉酒的女人是我,这样看来叶非墨的确没有对我说谎,叶非墨的第一次竟然是和我在一起!我实在是太震惊了。
白若惜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继续往下说,“我和非墨回到下榻的宾馆,苏慧珊安排的人迎出来,和我一起扶着非墨进入了我的房间,苏慧珊让人在房间里撒了那种东西,让人闻了情动,我脱光了非墨的衣服,轻轻的吻着他……”
“别说了!”我打断她。
“还没有到精彩处呢,你就忍受不了了?”白若惜哈哈一笑。
“你真是无耻!”
“有什么无耻的,我爱他,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这有什么耻辱的?”
白若惜反驳,毫无廉耻的继续往下说,“苏慧珊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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