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佣人,我不可能和她有暧昧。”
我从吴一帆哪里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过想到叶非墨为了桑榆竟然把这事情苦苦隐瞒让我非常的不爽,还是想刺他几句,“现在不是封建社会,少爷喜欢女佣的事情又不是不可能,她妈是你们家的佣人,她又不是,你们在一起也很正常啊?”
“我和她不可能!我不喜欢她!”
“不喜欢她整天和她泡在一起?”我反问。
“我是说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他恼怒的瞪我一眼。
我应了一声,心里却在奇怪,既然他对桑榆没有男女之情,桑榆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会和叶非墨在一起,为什么要来刺激我?
可是我丢失的戒指是怎么到桑榆手上的?最后又怎么到了叶非墨的手上?是桑榆给他的还是另有其人?本来我不想纠结这件事的,现在发现桑榆不对劲后想法发生了改变,这件事我得去查清楚再说。
首先得问问叶非墨是如何拿到那个戒指的,“我丢失的戒指是谁给你的?”
“是田亚洲给我的。”
“田亚洲?他怎么会捡到戒指?他又怎么会认识这个戒指是你给我的?”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戒指会是田亚洲给叶非墨的。
“不是他捡到的,是下面员工捡到这个戒指上交,凑巧那天田亚洲在会所,他是会所的股东之一,然后看见这个戒指他认出来了,当时我设计这个戒指的时候田亚洲看见过图。”
我不用问也能猜出后来发生了什么,田亚洲知道我和叶非墨的关系,也知道这个戒指是给我的,所以看到这个戒指在顾南包房出现就找人询问,然后就得出了当天晚上是我和顾南去开@房,用了三个避@孕套的事情。
田亚洲和叶非墨是死党肯定马上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叶非墨,难怪叶非墨那天会提出带我去找戒指,还在车上那样奇怪的问我,会不会把他的戒指扔了。
想明白这一切我只有苦笑,我有没有和顾南一起去过会所我自己不知道啊?
这很显然的是一起栽赃行为,照片是合成的,到底是谁这样处心积虑的要这样抹黑我?桑榆吗?还是另有其人?
我是实在想不出会是谁栽赃我,只是把目光看向叶非墨,“这么说你对我和顾南的关系是深信不疑了?”
“这件事我会重新调查的,等我调查清楚后再说。”叶非墨的态度不像之前那样强硬,竟然有了一丝松动,我想应该是今天晚上我当面戳穿桑榆谎言让他开始怀疑了。
“如果证明我是冤枉的你会怎么办?”
“我会像过去那样疼你的。”他保证。
我苦涩的笑了,高兴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要疼我,不高兴的时候就折磨我,叶非墨这是多不把我当一回事啊?“叶非墨,你到底是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养的宠物吗?”
我的质问他并没有生气,而是伸手把我的手握住手里,“安然,我不想那样对你,我只是气疯了,你怎么可以利用我那样理直气壮?你怎么能把我送你的东西还回来?”
“是我要还你的东西吗?不是你先那样对我的?你帮着郝思嘉欺负我还有理了?”
“我没有帮郝思嘉,安然,我那天真的是为你好,我妈让人去调取你们打架的监控,还要找媒体来公开这一切,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才把这一切摆平的。”
叶非墨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他妈非要把这事情闹大,对我来说损失并不小,只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那你为什么要用刘浩明来威胁我?”
“刘浩明不是我放的,是我妈让人放的,我知道已经晚了,至于威胁你,如果我不威胁你,你还会理我吗?”
“这么说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悻悻的。
“虽然我伤害你,但是我的心比你还疼,我真的舍不得放下你,要不然,就凭你和顾南的亲密照片我就弄死你好几次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弄死我吗?我这么心肠歹毒,比郝思嘉还歹毒,你弄死我也活该!”
“安然,你别在生气了,那天我不是有意这样说你的。我并不是在帮郝思嘉说话,我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也应该适可而止,你恨她破坏你的家庭要报仇天经地义,但是用那样的手段对付一个女人还是太狠了些!”
“什么手段?我对郝思嘉什么也没有做啊?”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你真的没有什么也没有对她做?”叶非墨盯着我的眼睛。
我对郝思嘉的确什么也没有做,我最恨的都是刘浩明,我一直认为是刘浩明处心积虑的接近我,郝思嘉虽然歹毒但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刘浩明,郝思嘉只是帮凶而已,如果她不出来挑衅我,我想我会放过她的。“叶非墨,你别打哑谜了,你直接实话实话吧?这样让人很难受。”
“郝思嘉的孩子难道不是被你下药导致流产的!”
“你有毛病吧?”我冷冷的看着叶非墨,禁不住爆粗了,“你他妈凭什么认为这件事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