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好吧,只要他不给我惹事,安安分分的就行。”
他们曾经是朋友,因为发生了一些事,两人分道扬镳,说来身体里有同样的血液,锦书自然希望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
自锦书决定嫁给秦勉后,秦勉再没有与孙湛坐下来好好的说过话,所以当孙湛再次坐在秦勉跟前时,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秦勉,以前我其实挺瞧不起你的,当初锦书选了你,还觉得她有眼无珠,嫁给一个病弱的纨绔膏粱有什么好的?不过你再是纨绔膏粱也是藩王之子,保她一生平安倒不是什么难事。哪知世事难料阿,你竟惹事,牵连着她也跟着不安宁。多次将她推入危险的地步,你不是人!”
秦勉面有愧色,道:“决定娶她的时候从来没想过后面的路会走得这样的艰难,要是早能预见现在的话,说不定我会像以前一样就放弃了。喜欢她不见得就要占有,只要她幸福就好。”
“得了,你还说这样的话可是有得了好处还卖乖的嫌疑。”
两人都笑了起来,这一笑仿佛将这些年的恩怨都抛下了。两人举了杯,孙湛满饮了一杯酒,他有些无奈的笑道:“我只当是个单纯的女子,心道略使点计谋就能将她骗走,哪知最终也着了她的道。看着人畜无害的她竟然给我下毒,用毒药来控制我。”
“她这是被逼无奈,难道任由你将她带去长安?”
孙湛没有说话,第一次接手找锦书的旨意时,上面并不是那么的想要她的命,所以当他将锦书已经出家了的消息回禀给上面时,上面也没怎么为难他。如今再接手同样的任务,不得不说孙湛起初是一心想要将锦书送上去,是锦书自己将被动的局面变成了主动。自从被识破后,他就被锦书牵着鼻子走。
“她变成这样,肯定是你带坏了她。”
“孙元初,你根本就不了解她,从前就是。”
是吧,孙湛从来没有弄懂过这个女人。
“要不你跟着我干吧,你有能力有手腕,不愁闯不出名堂来,现在我又正是用人之际。”
“你这是在劝我谋反?”
秦勉笑道:“你都进了我的营地了,出去后你和人说和我没有瓜葛,谁信啊。你好好的考虑一下,我等着你的答复。”
孙湛再次陷入了沉思里,他年少时便加入了控鹤监,控鹤监要的时绝对忠诚,如今他做出的事却有违忠诚。
孙湛从秦勉的营帐走了出来,却见满天的星斗点亮了幽暗的夜空。他见锦书过来来,孙湛有一句话很想问锦书,两人走到了僻静的地方。
“你给我下的毒到最后找不到解药的话当真会让我殒命么?”
锦书微笑道:“怎么可能,不过说让你暂时失去了力气而已,但只要不再接触毒物,一个月后慢慢的就恢复了。”
“你……”孙湛咬牙切齿,最终还是没能将锦书给训斥一通,转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他生气了吧?那也是活该,谁让他先欺骗自己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