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你岂不是更劳累。”
“有掌柜,有账房,我能辛苦到哪里去,到时候再请个坐诊大夫,看病抓药,就齐全了。现在世道不大好,做生意没那么容易,自己不努力不行。”
秦勉拉着她的手说:“现在我们分了家,府里的事不归我管,我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成,养家糊口的事还是交给我来吧。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后面那个小花园随便你怎么折腾都行。”
“那我拿来种药也是可以的?”
秦勉笑道:“当然啊,随便你种什么,只要不累着就行。”
锦书便暗自筹划着该种些什么药材,秦勉见丫鬟没在跟前,便将锦书拉进了怀里,细细的吻她,吻着吻着,一只手就不安分起来,顺着她的下摆就探了进去,锦书轻轻的推了一把,娇嗔道:“做什么呢,大白天的。”
“怕什么,她们不会进来的。”秦勉说着越发的肆意妄为起来,锦书被他撩拨得有些晕乎乎的,秦勉刚想进一步的时候,锦书突然问他:“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秦勉被她一问,动作便停住了,有些错愕的看着她,疑惑的说:“七月二十一,怎么呢?”
“都二十一了,过得真快。”
秦勉见锦书也没说什么事,大着胆子继续去探索锦书的身子,慌乱中锦书紧紧的勾住了秦勉的脖子,两人极尽缠绵,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两人才偃旗息鼓。锦书累极了瘫软在秦勉的怀里。
“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吧?”两世为人,秦勉从来不知当父亲是什么滋味,若是他和锦书的孩子,秦勉心想他一定会娇惯无比。
两人自圆房以后,床笫间很是和谐。只要锦书身体适宜,秦勉总要拉着她胡闹一番,照这样下去怀上孩子也是迟早的事。
锦书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那里还平平如也,不知会不会已经有个小生命在开始孕育了。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前世的女儿柔茵,想到宝兴二十年的时候她已经有柔茵了,宝兴二十年,前世没有宝兴二十年啊,不对,宝兴帝就是在二十年这一年驾崩的,庆历帝一上位就改了年号。
“你说今天是七月二十一,老天,立马有一件天大的事要发生了。”锦书突然坐了起来,她的动作有些大,披在身上的衣袍顺势就滑落到榻上,莹白的肌肤裸露了出来,秦勉看着眼前的雪肤目光越发的凝重起来,但听到锦书说有大事要发生,他还是克制着自己没有对锦书再肆意妄为。
“什么大事?”秦勉将衣袍拉好,与锦书穿了。
“改元啊,我记得上面那位就是在这七八月里驾崩的,然后就是庆历一朝了。”
秦勉前世没有活到这一天,他听说了,一脸凝重的说:“若和前世一样的话,皇帝驾崩,作为藩王宗室也该入朝吊唁,不说小五年纪小,就是他这里重病在身也不方便吧。父王不管事,二叔又死了,能入京的或许只有我了。”
还是要走入京的路!锦书想起了之前王妃的阻拦,后来转念一想,秦长宽都死了,不会再有人为难秦勉,这一路应该不怕,她微笑着说:“两世以来我还从没去过长安呢,也不知道京都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嗯,我也没去过,到时候我们在京都好好的游历一番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