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风间说的,三天时间我们基本什么也没做,除了他给鲨鱼投了一次食。
出海之前,邮轮公司给所有上船的员工都买了高额的保险,所以即便是回到陆地上有官司,保险公司也能赔不少钱了。
组长没了,工作还是要继续,而且大家心里都认为组长是自己想不开跳下去的,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阴霾的情绪,只是很少有人愿意靠近围栏了。
在风间的指示下,我成为了新任组长,不过我对于工作真的一点儿热情都没有,指派了别人工作之后,我大部分时间还是会去巡察没有人住的船舱。
就好比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船舱查的多了,还真的能碰到不该发生的事。
三天时间,很多孤男寡女都开始蠢蠢欲动,我不知道是大海太浪漫还是航行太无聊,很多船员都开始寂寞的两两配对。
性张力这种东西,实在是调节两性之间关系的良药。
航行第三天我就通报了三对违规旷工并且利用职权私开\房间行那苟且之事的男女,他们都被没收了工作卡,奖金自然也被扣没了。
其实我不喜欢做这样的事,奈何他们做的太明显,不抓他们倒霉的就是我。
巡察船舱的事我觉得已经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了,便将职权交给了同组的另外一个女人,她自然知道这不是份好差事,走的时候是阴着脸的。
她走了不到十分钟,对讲机里就传来她的呼叫,她知道我听不懂日语,说的是英文。
她让我赶紧去负三层,有她处理不了的事。
不爽归不爽,身为组长这种时候不得不去,我打算如果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就惩罚她的时候,见到她一脸焦急的站在负三层的电梯门口。
“那边有人,只是,是贵宾。”她英语蹩脚,我也只听了个大概,便自己先一步走了过去,果然,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女人零碎的娇声。
又是一对。
但毕竟她说了是贵宾,我没有直接去打扰,只是站在门边看了一眼,女人被仰面放在床铺上,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缠着男人的腰,那鞋一看就是名贵货。
男人威武雄壮,推车一样的站在床边,用尽蛮力,只不过……
虽然他没穿工作服,可我一看就知道,不是船长是谁?
我后退了一步,靠在门边特别无语,对我们组那个女人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我估计她是知道那男人是谁的,所以才将我叫过来。
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不了就在那贵宾账户上多记一间开\房的账。
我打算离开的时候,里面的女人说话了,听到这个声音,我浑身就像是过电了一样。
周璐薇。
“哦,亲爱的,你真是让我太快活了。”周璐薇的英语很流畅,她感叹着说了好几句,我就听懂这一句。
船长低沉的笑着,接着我听到周璐薇嗯嗯了两声,又开始了。
我没有听人家这种墙角的习惯,转身快步去电梯,打算将这件事忘了,记账的事儿也就算了吧。
电梯下来之后一开门,我和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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