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厚实,即便如此一直坐着不动也会使得体温降的更加厉害。
突然有一只黑色的弩钩扎在了我不远处的柱子上,钩子上还连着一根指头粗细的黑色钢丝绳,就在一瞬间,从山间树林中出来一个人,单手拽着滑轮器顺着钢丝绳滑过,落在了我身边。
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巨大的黑色飞鸟,身形矫健且敏捷,是尹棠。
她穿越围墙上方电网丝的一刹那报警器就响了,我紧张的不行,可她一点儿也不在乎的将一只信封塞在我手里,拥抱我了一下之后说:“我们有机会再聚。”
她穿了一身黑色紧身衣,我看着都觉得冷,但看样子她爬了很久的山,额间还有汗珠。
我将特意装在口袋里的一包抹茶糖放在她手里,她轻笑着说了句:“谢谢。”
随即,她解开扎在柱子上的钩子,走到墙边向上一跳,很矫健的翻出了围墙,我看着那根黑色钢丝绳不停的向上回收,尹棠顺着钢丝绳的引力上了山。
停留下来的地方,我这才看到在树丛间站着一个男人,也是一身黑衣,风间。他对我挥了挥手,然后两个人都没了踪影。
有不少人跑了过来,看到我之后赶忙过来询问:“方才夫人可有遭遇危险?”
我心想要是真的遭遇了危险,你现在来看见的已经是尸体了。
“警报器响了。”我指着面前的电网丝,他们点点头说:“摄像头被干扰了,现在已经恢复了,夫人看到是什么了么?”
“一只鸟。”我撒谎,他们有些不信的看着我,我面无表情的继续坚持着谎言:“一只非常大的鸟。”
谎言就是,将自己都骗了的时候,别人也就信了。
他们最终将这件事就当做飞鸟入侵处理了,虽然那个负责安保的若头辅佐告诉季天青,周围都有飞鸟干涉器,没道理有鸟飞过来。
但我不想说的事,也没人能问得出来。
我也算是知道,为什么庭院里风光这么好,却见不到任何一只飞鸟了。
晚间,季天青沐浴后回到卧室,这也是他对我说让我等他过年之后我第一次见他,看样子他针对自己这几天的不告而别也有些愧疚,坐在我身边想要说点什么。
我认真的修剪着指甲,对于他即将说的话表现的完全不感兴趣。
“我……”他开了口,然后先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我微一凝眉,看向他说:“你弄痛我的手指了。”
季天青松开了我,我继续修剪指甲。
他显然被我这不作为的无声反抗逼的有些急躁。
“那天我走了以后,遇到了一些突然事件,所以我去了一趟京都。”他解释罢,等着我给他一些回应,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了句:“哦。”
季天青突然就火了,将我直接摁翻在床上,眼神中都是怒火的看着我说:“你到底哪一面是真的?一面让我觉得你在为我吃醋,一面又让我觉得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清冷的笑望着他说:“那你呢?哪一面是真的?”
他愤怒的松开我,焦躁的走去窗边,打开窗户后点了一支烟,用力吸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