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齐帆看着她,微微的点了点头。他的神情,依旧穆勒。但温婉清却是感到,在他的眼瞳深处,仿佛还有另一双眼睛,正在目注着自己,不由的微微笑了起来,微眯着眼,说道:“老祖。”
“这世间,除了修行外,还有着很多有趣的事情。”
“虽然没有了通天的功行。”
“但与我在一起。”
“也可以非常逍遥快活的。”
“就当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温婉清一直在暗暗的观察着齐帆,发觉他这几日,确实不再修行了。但手中,却会一直把玩着一面苍拙古朴的石质令牌,每天都会盯着它,看上很长的时间。
温婉清的一双法眼,虽则能够看清因果,但看着那面令牌时,却也总看不出它的来历。这不犹的,便让她对这面令牌,产生了深深的好奇。
这日,齐帆坐在后庭一株松树下,依旧两眼一眨不眨的望着那面令牌。而温婉清,此时躲在他的身后,摘了眼镜,同样用一双离火金瞳,一眨不眨的看着。
便在此时,管家却是找了过来,目光四顾着,搜寻到了温婉清之后,立刻上来,急急的说道:“小姐,你怎么还在这里?”
“灵鹫山来人了。”
“想要见你。”
“什么?”温婉清闻言,心中,顿时便生出了不祥的预感。
几月前,在齐帆以吕祖所赠的剑气,斩杀了广成子跟赤金子之后,燃灯道人,并四位大罗金仙,便亲自下界来了。一并下来的,还有百多名阐教的四代弟子。
那四位大罗金仙,分别是清风山的祖师清虚道德真君;
金庭山的祖师道行天尊;
空洞山的祖师灵宝大法师;
并乾元山的祖师太乙真人。
云霄跟骊山老母,按着先前的打算,早早的便携了麒麟崖并骊山上下,远迁去了东海。
而今的华夏,这五位金仙的道统,便已把持了全部的法脉。而在这之中,又以灵鹫山为最。
听闻有灵鹫山的人,想见自己。温婉清直觉,绝非是什么好事。
然则,不见是不可能的,温婉清望了齐帆一眼,咬了咬嘴唇,终还是跟了管家去了。灵鹫宫的使者,身穿着一席红色道袍,看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但已年近九旬,在扬省德高望重的温老,面对着他,却是如同弟子面见师长般,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不住的嘘寒问暖,一副生怕招待不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