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向浩然点了点头。
“给他根木棍儿,不要让他咬到了舌头。”袁志文说。
一个战士立即取来了一个木棍,向浩然咬住了木棍,向袁志文点了点头。
袁志文将匕首在伤口处用力一划,顿时,一股黑色的血液冒了出来,袁志文不断的挤着黑血,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个薄薄的透明的东西按在了伤口处,将嘴贴住这透明的东西,不断用力的吸吮着。
“袁中校,这样你会中毒的。”向浩然叫道。
“不要说话!”袁志文怒斥了一声,不断的吸了起来,每吸一口,袁志文都要将那薄薄的透明的东西取出来,将吸出来的黑血扔掉,直到向浩然流出新鲜的血液为止。
此时的向浩然,早已脸色惨白,浑身被汗水所浸透。
“你们先在这里守着,我去找些草药回来。”袁志文说完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袁志文回来了,手中拿着两只水蛭,他将水蛭放到了向浩然的伤口处,那水蛭不断的吸起血来,不一会儿,水蛭的身子膨胀了好几倍,啪的一声从腿上掉了下来,竟然死掉了,袁志文又换了一条水蛭,这一次,直到水蛭吸满了血也没有死去,袁志文将水蛭取了出来扔到了一旁,然后取过了几株草药,用嘴嚼烂了敷在了向浩然的伤口处。然后解开自己的绑腿,撕下一块纱布为向浩然包好。
“我已给你上好了草药,只要能挺过今天晚上,你应该就会没事了。”袁志文说。
“袁长官,你刚才用什么盖在我的伤口上,然后吸血的呢?”向浩然问。
“是鱼鳔。”袁志文说。
“鱼鳔?”
“嗯,其实你这种情况,最好是用外国最新研制出来的避孕套盖在伤口处,然后用嘴把毒血吸出来,这样即可以避免毒血与嘴接触,又可以把毒血吸出来,现在没有避孕套,我只能用鱼鳔代替,效果要差上一些。
所以后来我又找来了水蛭,用水蛭去掉你伤口的烂肉,吸取伤口处的毒血,现在你应该没有大问题了,只要能挺过今天晚上,明天你就会好起来的。”
这一夜,向浩然发起了高烧,不断的说着胡话,一会儿叫着鬼子来了,一会儿又叫着女人的名字,汗水已将他的衣衫湿透,袁志文喝他喝了四、五次水,向浩然才好过一些。
第二天一早,向浩然终于睁开了眼睛,虽然身体有些虚弱,但向浩然还是魂撑着坐了起来,他发现,自己正在躺在一个担架上,那担架是用随身带的绳子编成,正挂在两棵大树之间,即是担架,又是吊床。
见向浩然醒了,袁志文一笑,口中说道:“你昨天晚了发烧了,说了一夜的胡话。”
“我都说什么了?”向浩然问。
“你一直在叫一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叫白蝶的女人,是你的未婚妻吧。”袁志文问。
“嗯。”在潜艇里的时候,向浩然向袁志文说过自己有过未婚妻,当下也不隐瞒,点了点头。
“噢,喝点鱼汤吧,刚炖好。”袁志文说完用钢盔盛着鱼汤递给了向浩然。
向浩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将半盔的鱼汤全喝了下去,只觉浑身舒服,不由打了个饱嗝,口中说道:“好饱啊。”
“袁中校,今天是第几天了?”
“第七天了,今天我们就可以出山了。”袁志文笑着说。
“不知道别的队伍怎么样了,会不会遇到麻烦。”
“应该问题不大,否则,我们就会见到信号弹的……”
“嗖!
一枚红色的信号弹升上了天空,看起来格外的刺眼,袁志文不由一惊,嘴里的话说不下去了,他知道,一定是有人遇到了危险。
“全体集合!”袁志文大吼着。
当袁志文带着人来到红色信号弹发出的地点时,这里已经聚集了几支小队,许老鬼和李志堂都已赶到,脸色很是凝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袁志文问。
“应该是姜大宝带的那个小队遇到了危险,刚才我已看了一下现场,十个人都失踪了,只留下来几个水壶之类的物品。”李志堂说。
“现场有打斗的痕迹吗?”
“没有。”
“看来不是野兽,无论什么野兽袭击,咱们十个特战营的战士不会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的。”
“那是怎么回事?”李志堂问。
“如果我所料不差,他们应该是被人绑票了,而且,能一次绑了我们十个人,还没有打斗,说明他们是突然袭击,姜大宝他们来不及反应就被绑走了。”袁志文说。
“难道是土匪绑票?这大别山中,可是常有土匪出没啊。”李志堂说。
“很有可能,都找找,看看还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