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费了一番口舌才让他们收下。
处理了这边事,两人就直接去了王家兄弟那边,既然这主意都打到了种葡萄人身上,作为赵家赚钱产业之一,葡萄酒窖自然是不可避免要被人钻空子,只不过对此赵立夏和方怡都不大担心,王家兄弟一家人来赵家这么些年,什么样性子什么样人品早就已经被看透了,哪里可能被人收买,至于里正孙子,应当还不敢做出这等事。
等两人到了庄子那儿,果然就听王家兄弟说了这事儿,说是赵立夏他们刚走没多久,立刻就有人摸上门来,想要买酿造葡萄酒方子,开价钱还不低,从初五百两一路涨到了一千两,见王家兄弟还是不买账,又去鼓动王家两个嫂子和另外庄子里几个小伙计,不过里正孙子倒是个有骨气,第一回听明白那人来意之后,当即就把人给骂了一顿,还立刻就告诉了王家兄弟。
方怡冷笑一声:“他们倒是舍得。”
王满仓道:“我们烦不胜烦,后来那两个招来伙计还真被说动了,总是有意无意地跟着我们,想要偷看我们怎么酿酒,然后我就做主把他们给辞退了。”
赵立夏点头道:“你做很好,这庄子连带这酒窖本来就打算交给你们兄弟两负责,我们精力有限,顾及不到那么多,今后这类事情你们可以自己做主。”
王满仓和王来银顿时露出感激神情来,这对兄弟性情当真是难得得很,都这么多年了,不论赵家给了他们多少好处,交付了多少信任,他们却始终都记得感恩,从来不觉得是自己应得,不会提自己为赵家付出了多少。这也是赵立夏和方怡一直都很信任他们原因,一个不计得失懂得感恩人,是不会轻易出卖他们心中恩人。就好比他们赵家上下永远都不会出卖白城山一样,即便他们如今地位已经隐约比白城山要高了一些,但是他们心里,白城山依然是他们白叔,这份敬重永远不会少,没有白城山,就没有他们赵家今天,大恩不言谢,却当时刻铭记心中。
方怡不太抱希望地问道:“你们可知道来找你们人是谁吗?有没有问出过名字?”
王家兄弟两摇摇头,满脸遗憾:“我们曾经想过跟踪他,可是每次都被发现了,后来他就不再来找我们了。”
“那他样子你们应该记得,等会儿你们形容一下,让立夏试试看能不能画出来。”
王家兄弟点头:“就是化成灰我们也记得!”
等吃过饭后,两人就同赵立夏一道进了书房,方怡庄子里逛了一圈儿,又远远地看了看周围广阔农田,心里渐渐琢磨开了,看样子,打他们主意还真不少,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几家!到了这会儿,方怡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不是王家手笔,他们还没这个智商!
里正孙子不知何时来到方怡身边,轻声道:“大嫂子,那个人来找过我几回,我看到他衣袖上好像绣了东西。”
方怡眼睛一亮:“绣什么你还记得吗?”
“嗯,我也是刚刚想起来,那个图案我记得。”里正孙子说着,找了根树枝,蹲方怡跟前就画了个图案出来:“就是这样,只是比这个小,只有拇指盖那么大。”
方怡看着地上图案,莫名就觉得熟悉得很,似乎哪里看到过,而且看到过不止一次,很熟悉很熟悉感觉,答案似乎就要呼之欲出了,却不知为什么就突然卡住了。就这时,赵立夏突然步走过来,脸上神情是前所未有凝重,他方怡耳边低声道:“是左家!”
“对了!这就是左家家徽!”方怡脱口而出,指着地上图案道:“这是出钱买方子人衣袖上标记,我刚刚觉得眼熟,怎么都想不起来,听你一说,可不就是左家家徽么!”
作者有话要说:“对了!这就是左家家徽!”方怡脱口而出,指着地上图案道:“这是出钱买方子人衣袖上标记,我刚刚觉得眼熟,怎么都想不起来,听你一说,可不就是左家家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