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西吧!宗宝!你吃啊!”
宗宝跟三妹儿道了声谢谢,有些食不知味的模样看向我:“娇龙,其实这两年,我真的很难熬,生意不好,我真的很怕。你回来后会怪我,我真的只适合给你当二大神的,别的就算账还行。招待顾客什么的,我不……”
“别说这些了。”
我打断他的话:“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宗宝,我知道你喜欢跟着我给人看事情。以后,要是我能带着你的话,还是会带着你的,我们是黄金搭档么。”吗史低圾。
宗宝的眼里跃起一丝惊喜,但随即就有些忌讳的看向三妹儿,委委屈屈的张口:“那她呢……我以为你以后走哪都带着她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你真的吃醋啊,三妹儿是女孩子,胆子也不大,老跟我接触这些不好的,再说了,她还要去找韩医生的啊……“
一听我这话,三妹儿脸红了,但还是很诚恳的看向宗宝:“宗宝,这个是真的,我就跟娇龙去治过一回黄皮子。都给我吓得没敢动,能帮她的,还得是你……“
“啧!黄皮子有什么怕的!“
宗宝来电了:“我跟你说,那时候我跟娇龙去香港,没等我走到房间,我就感觉有很多人摸我,娇龙还说我是单身产生的幻觉,一点都不用怕,真的,习惯就好了……”
我嘴角含着笑意看着宗宝,犹记得刚见他的样子。神神叨叨跟缺心眼似得,但现在呢,虽然看着没变,但是口才却向他爸爸过渡了,只要是触到了他的某一点,宗宝就会变身八卦小逗逼,丝毫不会对不起我当年给他起的那个‘八卦宗’的外号。
或许等宗宝老了,大概就是他老爸二号了吧,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宗宝,都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朋友,弟弟。
一直聊到了深夜,在我的催促下宗宝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两年没说的话。他好像都要在一晚上说尽似得,但我不能通宵,不光是第二天还有事儿,晚上也闲不着,好在宗宝住的离我不太远,见面特方便,就在隔着几栋楼,他房子就是在这小区买的,所以才有时间每天过来帮着通风换气打扫卫生。
临走时他说早上再带着小妮过来,我点头应着,送他到电梯口看了小师的房门一眼,宗宝心有灵犀的开口道:“他一般不怎么回来,把程白泽以前那个工作室更名成殡葬公司了,跟小可就住在那,其实还是走的他老路,主要靠哭活,其它的祛邪他就用程白泽留下的符,他自己不会什么,就比小可强一点,这次他接的这个活我都觉得他疯了,要钱不要命了,不过现在都好了,你回来了,我心里就有底了。”
我点头没在多说,回到屋子里叫醒在沙发上打瞌睡的三妹儿回屋休息,随后拿出之前备好得小铃铛,绑到阳台的腊梅枝杈上,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玩具,抬脚直接回屋睡了。
回来的第一晚肯定是睡不好的,只是没想到会遇到卓景,但这也是个好事,否则,我永远想不到自己遇见他会什么样子,也想不通该怎么跟他接触,假设永远都是假设,我如何都做不到大大方方的说sayhello,现在都明了了,我倒当真轻松了。
‘叮叮……叮叮叮……叮……’
双眼猛地睁开,漆黑的卧室里,我掀开被子,直接起身。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铃铛好似被风吹得前后摇曳,卧室里的温度逐渐降低,好似开启了低温的空调。
我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双眼渐渐的适应了卧室里的暗黑,光着脚直接打开了房门……
呼~
阴风拂脸,毛孔一阵紧缩,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年要早早入秋,温度低的惊人。
我尽量缓解着身体不适,毕竟两年没接触了,手有点生,无声的走到宽敞的客厅,没拉上的窗帘好似在迎着风前后摇摆,铃铛声在我听来是越发的响亮的,但现在看去,客厅里除了风,空无一人。
‘嗡嗡~~嗡嗡~~’
摆放在地上的玩具车灯好似兀自亮了,前后自己就动了起来,闭上眼,微微的屏气凝神,他们不想让我看见的时候,我自然是看不见的,瞅这架势,肯定是很多的,知道为什么我们这行当瞎子多了吗,因为眼睛太毒。
当道法上升到一定程度上后,就可以很轻易的看见,而鬼能蛊惑人心制造各种幻相,可以最大程度上的去击垮你心里的防线,就是吓人,而看不着,你就是玩儿出花儿来也不怕了,到时自然就做到心静了。
阴风渐劲,我右手在眼皮上轻轻一刮,心里默念,开!
再次睁开,眼前便是一片热闹的景象了……
“呵呵呵,好玩儿,好玩儿……”
“哈哈哈哈……好玩儿……”
三四个周身泛着绿光的小男孩儿正在我放着玩具的地方嬉戏,一个个全部都是脸庞焦黑瘦骨嶙峋的模样,我微微的挑眉,果然是养的一手的好鬼仔啊。
没错,这玩具,糖,就是我买给他们吃的玩儿的,回来的时候我就想的很清楚,不管那个叫蓬的余香菱现在是不是能看的见,但肯定会三五不时派鬼仔过来打探我的下落的,而鬼仔贪玩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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