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最厉害的是什么?”
“什么?”
“最厉害的便是叫济长安心甘情愿的娶了我。”文青羽勾唇一笑,悦荷立刻就看呆了眼。
“济长安到药王谷求医,我负责协助天人鬼医来给他诊治。当我知道自己对他有好感的时候,便直接挑明了告诉他。现在,我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夫人。”
悦荷眼中立刻就浮起了一丝钦佩:“你果然好厉害。”
“不是我厉害。”文青羽说道:“是因为男人就是个陀螺,你若是不抽他,他永远都不会转起来。”
“女人的好年月能有多久?所以你要勇敢叫你的陀螺转起来。否则,等王子妃进了门,等伍景泰的后院里来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悦荷咬了咬唇,眼睛里亮晶晶:“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我不想后悔。”
文青羽眼眸一眯,笑容便深了几分:“那就得看你有多喜欢你们王子了。换句话说,你为了他能够牺牲到何种程度?”
“只要他好,即便叫我立刻死了我也是甘愿的。”
文青羽眸色一闪,悦荷这么在乎伍景泰,又怎么会背着伍景泰私下里去研究什么毒药?她秘密配置的毒药是用来做什么的?
“悦荷。”房间里突然想起低沉黯哑的男子声音,悦荷的身子一僵,脸瞬间就红了。
“你……”
“王子,悦荷去给您拿水。”话音未落,悦荷迅速跑了出去。
文青羽扭头看去,伍景泰睁着眼睛半靠在了床榻上。到底是躺了好些日子,虽然解了毒,身子明显有些虚,伍景泰整张脸都是苍白的。
也是因为面色的苍白,叫伍景泰看上去更不像是南疆人。
他的皮肤与南疆男子常年在阳光下暴晒成的蜜色并不相同,反倒很是细腻白皙。些微透出些中原大家世子般的俊秀。斯文有余,气势不足。
“你是叶卓然?”伍景泰眯着眼,眨也不眨盯着文青羽。
“是。”叶卓然的说辞是为了套悦荷的话,她方才故意漏出耳垂便是为了叫悦荷看到她耳垂上的耳洞。
既然有了耳洞,便要给自己找到一个有资格出现在王子服中的女子身份。无论如何是不能用自己本来身份的。
所以,她灵机一动用了叶卓然。恰好她又在药王谷住过,会些医术。她的身份再合适不过了。
如今,叶卓然的身份已经叫伍景泰听到了,她便也不准备更改了。
“你的主子是暗月少主?”
文青羽挑眉:“为什么不能是荣王?”
伍景泰抿了抿唇,血色不足的唇瓣因为长久的昏迷而有些微的干裂:“你和济长安出现在阳平府的时候,是为了暗月少主。”
文青羽勾唇一笑:“世人都说五王子醉心诗词歌赋,从来不关心天下大事。如今看来,五王子把所有人都给骗了。”
伍景泰平静的说道:“父王和世子的动向,景泰自然是要关心的。”
“温三公子和墨庄主应该也是暗月少主的人吧。”
文青羽点了点头,并不否认。
“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五王子不觉得自己该为南疆出一份力么?”
伍景泰掩唇轻咳:“抱歉,景泰刚刚醒来实在力有不逮。不如,改日再续?”
文青羽大大方方站起来:“那便告辞了。”说罢便大踏步走了出去,半点不曾留恋。
伍景泰放下了抵在唇边的拳头,苍白的面色上极块的闪过一丝忧虑。
文青羽大踏步的离去,四个丫鬟也紧紧跟着回了自己休息的院子。
“宁芷宁寒收拾东西,秋露去向陈管家辞行,就说我们准备走了。”
秋露眸色一闪:“这就走?”
她不明白,明明就有好些事情还没有做,怎么就走了?
“伍景泰醒了,拒绝登基。”
伍景泰方才分明就是在借故推脱,她绝对没有看错。伍景泰的眼睛里半点没有野心,是真的没有野心。
秋露皱了皱眉,公子的性子她了解,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如今这是知难而退?
“我们,这就回西昌去么?”
文青羽看她一眼:“你是有多离不开风止,这么急着回西昌?”
“公子,你……”秋露的脸立刻就红了。
“只有看不见的人才会叫人觉出重要性。”
秋露怔了怔,觉得这话大有深意。另一边宁芷宁寒则已经开始迅速的整理东西了。
文青羽这才悠闲的靠在了椅背上,懒洋洋说道:“跟了一路了,都出来吧。”
话音一落,屋子外面立刻就传来了一阵嬉笑。
“我就说了什么都瞒不住公子。”
直到听到这个声音,秋露紧绷的面色才算恢复了正常。
文青羽将秋露准备好的茶盏端在手中,抬眼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前面晃晃悠悠跳着进来的是孔昭元,后面不紧不慢跟着的却是冯岩。
“怎么是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