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北斗司的前辈,又隐在暗处,你们要对付他们,须得处处小心。”
太岁和开阳脸色凝重地点头。
开阳说道:“这件事,等文曲和瑶光回来,我也得告诉他们一声。”
隐光点了点头。
太岁开阳又坐了一会儿,转身出去。
出了门,太岁脸上挂起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开阳不由好奇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呃!”太岁愣了下,回过神儿,笑道:“我在想,既然皇帝不信任北斗司,那么,瑶光的藏兵术是怎么传下来的?这好像是一门刺杀术吧?”
开阳恍然笑道:“这其实也不算什么,一来瑶光的身份不同,再一个这门功夫皇室也有防备手段。”
开阳又笑了笑:“曹家一门六将,若真有异心,皇家岂能信任?而有了防备手段,自然就不惧她能携兵入宫,所以不放在心上。”
太岁一听,恍然点头。
延福宫寝宫内,刘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赵恒坐在床前看着赵娥,看着看着就打起盹来。
这时,周怀政从门外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小太监欲叫,周怀政连忙摆手,轻手轻脚的走到了赵恒身边:“官家,官家。”
赵恒被惊醒,有些茫然的抬头四顾:“娥娘醒了?”
周怀政摇了摇头:“官家,天色不早了,官家明日还要上朝,该回去歇息了。”
赵恒抬眼看着床上的刘娥,摇摇头,轻轻抓起刘娥的手:“朕不走,朕要留在这里陪她。”
周怀政轻声劝道:“官家,娘娘现在虽未醒来,身体却也没有更加恶化,官家不用太过担心。如果您不寝不食,就这么守在这儿,万一伤了龙体,娘娘醒来岂不伤心?”
“哎,身不由已啊!”
周怀政说得道理赵恒岂能不懂?无奈之下,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站起来,替刘娥掖了掖被角,又深深地望了刘娥一眼,举步向外走去。
赵恒站在床前,几个太监围绕在他旁边捧着各种洗漱用具,周怀政为他更衣。
有巡逻的侍卫的影子印在窗户上,赵恒看了一眼:“今晚的守卫加强了?”
“是。”周怀政脸色担忧:“宫中不太平,老奴已经加强了官家、太后以及太子殿下身边的警卫。”
赵恒点点头,伸出手臂让左右为其宽衣。
周怀政欲言又止,赵恒瞥到他的模样,皱了皱眉:“有什么话就说吧。”周怀政一边帮赵恒宽衣,一边劝解:“虽说加强了警卫,可老奴还是不放心呐。北斗司当年虽闹过乱子,可留下来的人,都是忠于官家的,北斗司的人都是有大本事的,官
家何必弃而不用呢,官家身负整个天下,这要一旦出点什么事情,那可是会动摇国本的呀。”
赵恒沉默不语。周怀政扶着赵恒走到榻边,为他撩起帐帷:“陛下就算不喜欢他们,为着娘娘着想,也该召那些人进来……陛下是万乘之尊,娘娘身子骨儿也弱着,这要是有哪个狗胆包天
的小贼做点什么事儿……咱们玉瓶儿怎么舍得跟瓦罐碰?”
赵恒坐到榻上,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顺势躺下,周怀政忙为他盖好被子。赵恒双手枕头,轻叹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当年那件事,毕竟过去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