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大能的确是能一根指头碾死自己的存在。
薛城趁机跟着敲打木寂,扬了扬手指,露出那个美甲:“还有啊,你要再干坏事,我这里一个念头就送你去幽冥。不过据我师父说,幽冥与现世的通道出了故障,许多鬼魂根本到达不了幽冥就消散的身形俱灭。”
木寂气得嘴角抽筋,自知不是那个俊美师父的对手,只能忍着。
见到木寂的毛暂时不敢炸起来,薛城又问青叶:“你们青河道两系,似乎青系只收女弟子,河系全是男弟子,有原因吗?”
青叶道:“师父传下来的法门,只有处子之身的女子才能将阵石安放进阵眼,所以我青河道历代都是女子。女弟子大多是我们在红尘历练时收的有缘人,或者是一些孤儿。河系是历代祖师游历人间时收留的孤儿,无处打发的就带回来抚养,渐渐成了河系。收留的孤儿越来越多,就指定其中功夫最好的人成为河系掌系。可是不知怎么流传的,竟然有了两系之间较量,谁沾上风就由谁主持门派的谣言。”
薛城似乎看到了农夫与蛇的翻版。
“所以,你们青河道应该是个修真门派,但是我从你们身上看不出修为?”薛城问出自己的又一个疑惑。青河道是个修真门派的猜测,她在之前见识了青雅的秘术九九归一就有了,再见识了琉璃巨山大阵,便更加肯定了。
青叶惭愧道:“青叶无能,参悟不透祖师们流传下来的功法秘籍,只能勉强修炼内功,丢尽了祖师的脸。近代以来,青河道为了生存,不得不屈身杀手协会,靠完成一些任务来养家糊口。我们青系这些女子在功夫上往往镇压不住河系的男弟子,以至于他们起了歹意,企图篡夺门派,抢夺门内宝物的歹念,其实哪里有什么宝物,只是一个看守阵法的阵石。”
的确,一群女人住在深山老林里,没有耕地,动物保护法又禁止打猎,靠凡人的手段与松鼠抢松子怕是不够养家糊口的。
了解了事情始末,青叶掌门盛情挽留,薛城和时永铭也需要灵气浓郁的地方巩固境界,便决定在青河道住几天。
女弟子们忙着为客人安排住宿,薛城看了看身边的木寂。
木寂立刻道:“你们留下做客,难道也要留我在这里做客吗?我可是青河道生死大仇,那群女人恨不得杀我后快,她们可不欢迎我留下做客。”
薛城道:“我觉得她们一定是欢迎你留下来,她们好偷偷下毒料理了你。”
木寂不屑道:“我一个筑基巫修,虽然在你师父眼里是小小修士,但这些凡人的毒是奈何不了我的。”
薛城笑道:“你不要忘了,青河道可是守护大能的门派,她们祖传几个能毒死高阶修士的毒药配方一点都不稀奇的哟!”
木寂的脸色白了黑,显然对于青河道祖传的东西,他很是忌惮,憋住不敢乱说话了。
薛城招呼安排洞府的女弟子道:“给这位木家族老的住处安排在我旁边,我得好好看着他,防止他逃跑。”
“是。”女弟子答应一声,去安排了。
木寂咬牙道:“你让我跟着你,不就是怕我回帝都对你儿子不利吗?我在这里以道心发誓,绝对不会先对你儿子出手,总行了吧?”
薛城想了想,瞅着自己的美甲,开始对木寂施咒。
木寂突然莫名头疼,以筑基修士的身体,居然疼得死去活来。头疼刚刚消停点,开始牙疼、脖子疼、肺疼、心疼、胃疼……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疼了个遍。
木寂蹲在地上抱着脚趾头道:“薛城,你究竟想干什么?”
薛城:“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可以一个念头让你生不如死,也能要了你的命。”
木寂捂着脚趾头打滚道:“我知道了姑奶奶,行了吧,我知道你能还不行?”
薛城认真道:“不是为了让你知道我能,我是想告诉你,如果我回帝都看到我儿子有任何损伤,不管是谁干的,我就先料理你。”
木寂气得要晕过去:“你讲不讲道理?”
薛城:“作为一个妈妈,在儿子的问题上没办法讲道理。估计这个道理,你作为一个老光棍儿是不会懂。不过你不懂也没事,你只需要知道,只要我儿子受到伤害,你就没好果子吃。”
木寂咬牙道:“好吧,我不会伤害你儿子,也不会派人去伤他,如果我去帝都,尽量照应他,总行了吧?”
薛城道:“你说的话我可不敢相信,反正不管你做什么干什么,不管是谁做的,只要我儿子有事,我就先整你。”
“好,好,好!”木寂连说了三个好字,“现在,我总可以走了吧?”
薛城挥挥手:“拜拜不送。”
木寂阴着脸一转身,化作一阵烟雾消散。
薛城心念一动,呯——木寂从空中跌落下来。
他趴在地上,愤怒地盯着薛城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薛城挥挥手道:“我就是试试美甲命契的效果如何,拜拜,你走吧。”
木寂爬起来咬牙再次化作雾状,今天应该是他咬牙次数最多的一天了吧,感觉快把牙齿咬碎了。
木寂这次真走了,一边走一边提心吊胆怕被薛城再次拉下去摔屁股。
薛城看了看在忙碌的青河道众女子,转身去了师父住的山洞。
师父正在指点时永铭修炼,爱玩儿的伍凰在外面跟着青河道的女子们审叛徒。
薛城反手打出一个隔音符文,将山洞笼罩。
见到时永铭有所领悟,燕揽夕招手让薛城过来,将那口圆溜溜的没把炒锅从蛋蛋空间里取出来,交给她。
薛城手指捏着炒锅道:“师父,锅就放在蛋蛋那里吧,我这儿也没地方放。”若是走哪儿背上都背一口锅,形象实在有点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