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我喜欢!”
哗啦啦,哗啦啦!钱老大的手再次摇动起来,骰钟里的骰子不停撞击钟壁,发出一阵悦耳声响。
这一次,薛富贵同样买‘单’,那位张大少在犹豫片刻后,却选择了买‘双’。
“开!”钱老大大喝一声,所有人都盯着慢慢提起的骰钟。
骰钟慢慢升起,里面的骰子逐渐浮出水面来,这时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即将出现的点数,只有那中年人,眼光一直放在薛富贵的身上,似完全不在意输赢与否。
“一二四,七点,单!”钱老大宣布道。
薛富贵又乐了,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运气好了起来,他将中年人的金子,与张大少的钱袋子一把夺了过来,无比兴奋地大笑起来。
“喋喋,冲小子,你准备输他多少钱?”墨老道。
“师傅,先让他赢点,然后咱们在拿回来,有您老的神识探测,咱们想赢就赢,想输就输。”于冲心中道。
“钱,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吊住薛富贵。”于冲心中道。
于冲在心中冷笑一声,道:“我要让他赢钱,赢很多钱,然后在一点点输给我,到那时候他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墨老呵呵一笑,道:“喋喋,冲小子,没看出来,你将这些赌徒的心态,拿捏得如此到位。”
于冲淡淡一笑,道:“对于赌徒来说,最怕的事情莫过于输钱,但还有一件事,比输钱更可怕。”
墨老悠悠问道:“哦?还有这样的事,那是什么?”
于冲沉声回道:“那就是本来赢钱,可后来又全都输掉了。”
墨老呵呵一笑,道:“你小子,说的有道理。”
于冲悠悠地道:“不曾拥有,就谈不上失去。拥有以后再失去,那才是真正痛苦的。”
墨老已经忍不住要为于冲喝彩,他说的实在太对了。
蓬!钱老大手中的骰钟再次落下,他滴溜溜地转动起混黄的眼珠,裂开大嘴道:“押宝押宝,押好离手!”
薛富贵整个人都精神许多,再没有刚刚垂头丧气的样子,他确实赢了许多钱,他自认为发现了押宝的规律。
无论中年人押什么,他只要反其道而来便可稳操胜券,他已经在心中嘲笑,这人的运气实在太差。
如果赌桌上有个比你运气还差的人,你就应该庆幸。薛富贵现在就在庆幸。
中年人虽然输掉上万金币,神色却依旧从容,好像输钱的人并不是他,好像这些钱根本不值钱。
中年人将一张卡拿了出来,冷声冷气地道:“最后这五万金币,我押单。”
薛富贵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将怀中的金子一把推出,满面得意地道:“你押单,我就押双,这次我稳赢!”
钱老大抹了抹鼻尖上的汗珠,咧开大嘴,道:“押好离手,押好离手,是单是双,马上分晓!”
钱老大提升手中的骰钟,骰钟竹筒在众人视线中逐渐升高,终于露出下面的点数。
“三个二,六点,双!”众人同时欢呼起来,似乎在为赢钱的薛富贵喝彩。
薛富贵将中年人的银卡夺了过来,笑嘻嘻地看这对方,道:“怎么,输光了,要不要我借你,要不要在玩玩?”
中年人神色依旧冷漠,他翻了翻口袋,也不知从哪个角落找出一枚金币。
啪!金币被大拇指重重按在赌桌上,发出一声响亮。
中年人淡淡地道:“没输光,还有一枚,最后一枚。”
薛富贵却嘿嘿一笑,眼中充满轻蔑地道:“一个金币,是不是太少了,如果你只有这点,那我可没兴趣。”他已站起身来,准备走出金银赌坊。
赢了钱的人要走,这种行为在赌场上是极其恶劣的,已有不少赌徒在唏嘘。
“怎么,你怕了,你不敢赌?”中年人凝视着薛富贵的背影。
薛富贵离去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而是选择继续离开。
“赢了钱就走,你的赌品是****么?”中年人语气冰冷,嘴角带着讥讽道。
任何以赌场高手自居的人,被人如此质疑赌品,心中都不会舒服。
薛富贵果然停下了脚步,旋即霍然转身,道:“好,少爷就让你心服口服,钱老大,开骰!”
叮叮!钱老大又开始晃动手中的骰钟,这节早被他舞动得发黄得竹筒,似乎再次活了起来,在空气中不停抖动,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响声。
蓬!钱老大将骰钟稳稳按住,凝视着剑拔弩张的二人,道:“押宝押宝,押好离手!”
中年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凝视着对面的少年,道:“薛少爷,这次你买什么,想好了么?”
薛富贵皱了皱眉,喝道:“废话少说,你先买!”他心中已打定主意,只要自己与他不同,便会稳赢无疑,似已才让中年人先决定。
中年人摸了摸鼻子,一双星眸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对方,悠悠地道:“这次,我还买‘单’。”
感谢:晴天/上课睡睡觉,下课谈谈情/小哥在此/懒魔/宿命的牵绊/穿上龙袍也不是太子。感谢以上书友的推荐票支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