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见便要丧命。仇豪角怎能忍心?飞身上前,架开仇馨招式,说道:“娘,不关羊儿的事,是那淫·皇作恶。”
仇馨娇躯颤动,哭泣道:“你还护着这贱·人?你们男人,一个个儿都喜新厌旧,不是好东西。”
仇豪角正要辩解,蓦然鼻中闻到一股甜腻销魂的香味儿,脑中登时混沌一片,身子摇晃,跌坐在地。小秋羊勉力起身,眉目传情,直视仇豪角,嘻嘻笑道:“仇哥哥,你一向宠着我,爱着我,我心里知道的清楚呢。”
仇豪角只感欢喜,浑身倦怠,一根手指头都难以抬起,他迷迷糊糊的想到:“我乃地牛,她乃秋羊,她乃我命中克星,在她面前,我唯有俯首称臣的份儿。”小秋羊在仇豪角脸颊上一吻,双目向下,贪婪的望着他那话儿,笑道:“地牛哥哥,我也想要你,远胜过这小皇帝呢。待我腻味了他,我便与你相好如何?”这秋羊欲·望极强,贪恋欢·爱,最喜这等养尊处优、或健壮勇猛的汉子。
仇豪角喃喃道:“好,好,我想要你,从小时候起便.....”
仇馨见她丈夫孩儿全被一妖羊驯服迷魂,气的几欲发狂,厉声惨叫,往小秋羊咽喉砍去。小秋羊喊道:“皇上,救命!”闪身避让,仇馨这一剑落空,身子失衡,就在这时,赵盛从后一剑刺来,正刺入她脑门,仇馨往下一摔,脑袋登时从中剖开,断作两半,鲜血浇遍赵盛、仇豪角两人,仇馨香消玉殒,惨死在最爱之人手上。
小秋羊侧着脑袋,面带微笑,似乎极为欢喜,随后趴在地上,贪婪的啃食仇馨血肉。仇豪角此刻清醒过来,勃然大怒,骂道:“你...你对我娘做什么?”
小秋羊格格娇笑,疏忽间精力尽复,抛去毛毯,露出光滑柔嫩的身子,飞上半空,化作一道白影,转眼已翻墙而去。她武艺虽不高明,但轻功却足以与段隐豹、归燕然等人比肩。
小地牛见仇馨尸体,盛怒之下,全无暇思考,以为她是小秋羊所杀,厉声高呼,也腾空而起,奋起直追。
两人先后离去,屋内只留下赵盛呆坐当场,他望着心爱妻子此刻惨状,心中却无半分伤感,唯有深深的恐惧,不住想道:“这下该怎么办?这下该怎么办?”
此时,只见一侍卫在屋外探头探脑,见此场景,大惊失色,喊道:“皇上,你....你杀了皇后娘娘?”
赵盛大惊,忙道:“你莫要胡说,是..是另有刺客,你快...快扶朕起来。”
那侍卫目光渐渐呆滞,摇头道:“此事小人可不敢擅自决断....”赵盛高呼道:“你废话什么?还不快来扶我,若处理妥当,我赏你个兵部尚书当当。”
侍卫道:“我当禀报空悟遁大人,他必有高明主意。先前圣羊公主光着身子,与豪角将军从此相继奔出,嘿嘿,其中必有隐情。”说罢转身而去,脚步声渐渐消失。
赵盛深感绝望,暗想:“若空悟遁知道此事,我....我这皇帝哪还当得下去?不成,不成!须得....先下手为强!”他翻身站起,匆匆穿上衣衫,疾奔出去。途中见众侍卫东倒西歪,睡得正香,不由得气炸了肺,暗想:“定是那小地牛使得邪法,但这些混账也太过脓包。”
他来到宫外,见有侍卫正在巡视,稍觉宽心,下令道:“让茂竟圆速来圣羊宫见我,其余人不得靠近圣羊宫!”众侍卫心中猜疑,却不敢稍露心迹,当即领命,竞相奔走。
赵盛独自回圣羊宫等待,谁知茂竟圆来的极快,半柱香功夫便已赶来,一见屋内场面,吓得跌坐当场,脸色煞白,喊道:“皇上莫要杀我,微臣必替皇上遮掩。”
赵盛喘气道:“那....那豪角儿意图对圣羊公主施·暴,失手杀了其母,随后又劫持公主而去。我恰好赶来,瞧得清楚,何必要你遮掩?”
茂竟圆点头道:“皇上所言极是。”
赵盛又道:“这其中有个难处,那豪角儿...有个帮凶,似是空悟遁的亲信,安插在我身边,见此场景,跑去还报空悟遁去了。咱们务必要捉住此人,万不可....万不可让此事败露出去。”他情急之下,说到最后,也不顾得言辞,说出“败露”两字。
茂竟圆甚是机灵,登时一点就透,他道:“皇上,胆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空悟遁晨间方才大宴宾客,晚间府上守御松懈,咱们立时发兵,借口搜拿刺客,闯入他府中,将这老贼拿下,不可放走一人。再雷厉风行,拿下他所有同谋同党,如此大事已定,再无叛乱之虞。”
赵盛又惊又喜,当即答应下来,便与茂竟圆亲自率四千侍卫,直奔空悟遁家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