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苍鹰指着角儿,笑道:“可不是老子的本事,而是这位小少爷的功劳。”
张隋唐一见此人,大惊失色,喊道:“这....这就是毁了咱们几个寨子的...小....”
道:“这位叔叔,我也是被逼无奈,谁让你们非要擒住我?我急于去办一件大事,你们将我五花大绑,莫非想将我烤来吃了么?”
张隋唐心想:“这小娃娃眼下是敌非友,昔日旧怨,不如就此作罢。若不是他现身相救,咱们还真敌不过石豪派。”虽这般想,但仍极为戒备,问道:“你为何要帮咱们?”
道:“王子哥哥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从今往后,就只听他一人的话。”
小秋羊嚷道:“你也得听我的话,皇上也听我的话,大伙儿都得听我的话。”小地牛连声称是。
苍鹰见小秋羊夹缠不清,懒得理她,问道:“隋唐兄,你怎地不回离洞寨,反而在这儿与石豪派打起来了?”
张隋唐脸皮一红,大觉窘迫,原来他回到离洞寨后,严防许久,不见石豪派前来,故而领军出战,想要埋伏敌人,岂料反而被敌人反将一军,他先前对石豪派轻视至极,只道他们仅知死守,不通攻势,满拟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可一交上手,才知石豪派各个儿身手不凡,兵器娴熟,行军布阵也技高半畴,若不是苍鹰他们及时赶到,他想必已然一败涂地。
赵盛从石牛群中走过,说道:“张大哥,咱们将这些俘虏带回离洞寨,严加审问。”言语中自有一股威严,张隋唐忙道:“是,是,公子所言甚是。”忙让人将石豪派降兵败将绑了,押回离洞寨。
来到寨中,章斧山、雪冰寒等人迎了上来,见到赵盛、苍鹰、秋羊等人,尽皆大喜,章斧山与雪冰寒没能保护赵盛周全,深为自责,赵盛也不以为意,反而说道:“我这叫因祸得福,如我不被石豪派绑走,也不会得了这许多好处。”众人这才放宽了心。
苍鹰向众人说了山谷中奇遇,只隐去赵盛与德皇后惨遭凌·虐之事,德皇后满腔委屈,可赵盛却连声喝止,不让她多说,德皇后无可奈何,唯有苦苦忍耐,神情颇为苦闷。
雪冰寒听苍鹰杀了一头巨牛妖怪,叹道:“贫道这道士的手艺,全被大哥你抢过去啦。以后旁人要捉妖降魔,全数来找大哥你,贫道可半点生意没有。”
苍鹰说道:“咱俩还分什么彼此?你以后家中揭不开锅,大哥吃什么,决计短不了你。”雪冰寒恶习发作,想要说道:“你身上有何物件可吃?”但往周围一瞧,实在开不了口,只得抿紧嘴唇。
赵盛道:“将石豪派的降将押上来,我要好好审他一审。”
士兵将那人押至,赵盛见此人面容,正是那仇畅老儿,想起他对自己妻子所做兽·行,更是怒不可遏,取出匕首,二话不说,斩断仇畅一根手指,仇畅哇哇惨叫,死命求饶,说道:“手下留情,皇上手下留情,我愿投降,我什么都说出来。”
小地牛角儿见他叫的凄惨,倍感喜悦,说道:“皇上,让我杀了他,这老儿嘴里总对我娘不清不楚。”其实这仇畅认定馨儿举止不端,为人放·荡,不守妇道,而他本是轻·浮好·色之徒,常常趁仇乐不察,纠缠馨儿,屡次殴打小地牛,虽未曾逾矩,但小地牛恨不得生食其肉。
赵盛道:“也不忙于一时!”不想让此人说出辱及妻子之事,正犹豫间,张隋唐道:“我铸剑火铺平素对你们石豪派颇为隐忍,你杀我师兄,我也不来找你们报仇,你们为何丧心病狂,竟要置我铸剑火铺于死地?”
仇畅愁眉苦脸,说道:“咱们得到消息,知你们受石牛袭击,自顾不暇,死伤惨重,我娘又怕你们收留了那前朝王子,有此良机,怎能错失?但我仇畅曾竭力反对,费心阻止,可惜人微言轻,他们也不采纳。”
张隋唐冷冷说道:“你小子本事倒不小,咱们铸剑火铺之事,倒也知道的清楚,这几仗打得咱们受损不小,可吃足了苦头。”
仇畅连声道:“咱们祖宗传下来的兵法,确实非同小可。”见张隋唐脸色不善,又道:“不过这位大人神通广大,竟能驱使石牛,我仇畅从今往后,万万不敢对与铸剑火铺作对。”
雪冰寒问道:“你们石豪派中有一位高手,擅长易容之术,武功高的出奇,他又是何人?”
仇畅奇道:“咱们派中并无这样的人物。”
德皇后急于自证清白,大声道:“那人将我与皇上掳走,关在一处山洞之中,你....你当时也在场。你还开口说话来着.....我要你说出当时情形,你告诉皇上,我并没有...”(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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