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庐牙乃是昔日红石神教的一位长老,武艺不凡,不输于以往鬼剑门的堂主,这红石神教的教徒比其余村民高贵许多,更不把村落女子当人看,而雄冠则是教中侍女,受傅殇庇护,待遇稍好,但自幼见惯了诸女子饱受摧残,过的暗无天日,毫无希望,回思起来,心中惊惧,直是难以形容。
庐牙等囚徒纷纷骂道:“你这下.贱.娘们儿,得了妖怪撑腰,这些日子来可将咱们整治的够呛,如今正要十倍奉还!”他们本将诸村妇视作牲.畜,随意施虐宰杀,谁知一夜之间风云突变,竟反而成了俘虏,饱受酷刑,眼下逮着机会,心头怒火爆出来,行径猛恶狂猎,与疯狗无异。
迫雨将他们放出之后,众囚徒气愤不过,又将其余囚徒一并释放,其中大半是血杉树旁村民,有一些则是被众村妇骗来的江湖人士,众人脱困之后,见血玉女童无暇顾及他们,更是肆无忌惮,与众村妇杀在一块儿,村妇虽有“活血虫箭”护体,但武艺稀松平常,这妖法也有极大隐患,与囚徒交锋,互有死伤,众村妇见无人主持大局,向后败退,岂料突然巨石天降,隔住道路,将双方挡在两边。
苍鹰见雄冠落难,自不能袖手旁观,但此刻自身元气未复,不可硬拼,稍稍思索,便生出计策来,他微微一笑,忍痛站起,走道庐牙身旁,拱手道:“庐牙老兄,你可曾认得我?我便是将你们救出来之人。”
庐牙自然认得苍鹰,也知道他与雄冠乃是死敌,武功甚是了得,也立时笑道:“原来是恩公,你的恩情,咱们决计不敢忘却。这雄冠既然与恩公作对,不如将她交到咱们手上,保管她后悔自个儿生在这世上。”
雄冠闻言,面色如土,想要逃开,但受伤太重,一身神妙功夫施展不出,稍稍晃动便软倒在地。
苍鹰暗骂一声,鬼鬼祟祟的朝雄冠望了一眼,在庐牙耳畔说道:“老兄是这群兄弟的领,我瞧你甚是明理,有些话,便偷偷跟你说了。”
庐牙点头道:“我理会得,恩公请讲。”
苍鹰说道:“我有两位朋友,都被那血玉女童掳走,正要问这雄冠去路,但若用强逼供,那血玉女童对她施展了迷心术,万万撬不开口,如今之计,唯有诸位兄台卖我个面子,假装被我说服,让她以为我对她们并无恶意,便能领我去找那血玉女童了。”
庐牙对雄冠憎恶至极,闻言一愣,低声道:“咱们急于复仇,以解心头之恨,这贱.货可万万不能放走了。”
苍鹰轻声道:“我不少同门兄弟死于她们之手,自也恨透这些女子,但如若硬拼,只怕胜算不大,我有一缓兵之计,非但能令诸位转危为安,更能够扭转局面,将聚女、血玉女、雄冠等人一并擒住,届时诸位要如何折辱施.暴,自可随心所欲,岂不强于逞一时之强?”
庐牙对聚女、血玉女童的手段万分忌惮,而先前与诸村妇拼杀,死伤惨重,未必稳操胜券,听苍鹰这般说,面露喜色,问道:“恩公有何妙计,不如说来听听?”
苍鹰说道:“我混上山去,假意投诚,我对这雄冠有救命之恩,必能取信于人,待救出我那两位朋友,暗中偷袭,将那两个女妖制住,绑下山来,交到你们手上。你们以她俩为质,到时候岂非称心如意,莫敢不从么?那血玉女童小小姑娘,倒不合口味,聚女、雄冠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唉,到了那时,诸位老兄的艳.福,可谓无边无际也,哈哈,哈哈。”
庐牙知道苍鹰与血玉女童有仇,绝不会有救助之心,见苍鹰笑得甚是奸猾,登时信了个十足,也笑道:“小小姑娘,倒也正好,我平时在村里也颇好这一口。这五十八方村路中,每产八女,方得两男,各路货色,真是应有尽有,如恩公真的马到成功,咱们驯服这些贱.人之后,自当邀恩公共享艳.福。”
苍鹰心中痛骂,却仰天大笑,又道:“只怕到时候老子吃不消,一条老命送在此处,唉,也算是不枉此生。”
庐牙笑了两声,并不言语,苍鹰心知他尚有疑虑,立时指天誓日道:“我乃江龙帮鹦鹉剑鹏远,如不守承诺,无法将血玉女童擒至庐牙老兄面前,便让我几天之内身中毒血,化作一滩肉泥而死。”
庐牙见他下重誓,誓言中并无取巧之处,这才忧虑尽消,他与苍鹰商议妥当,回去与同.党悄悄商量,众囚徒本也忌惮血玉女童的神威,见了同伴身中活血虫箭模样,更着实不敢冒进,纷纷点头,并无异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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