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流星剑法,呼吸间刺出三十二剑,每一剑皆如流星陨落,威力惊天动地。
左谷丹大骇之下,挥剑格挡,但李书秀攻势凌厉至极,而流星剑锐利之处,胜过黑丧长剑一筹,左谷丹边躲边闪,惊见黑丧剑伤痕累累,若再斗下去,只怕被李书秀损毁。他暴喝一声,两招“黑血影”刺出,以剑意缠住李书秀,随即回身狂奔。
李书秀想不到他还有这等手段,只觉眼前剑气如同活物,朝着她攻势如潮,等她将敌人剑意破解,却见左谷丹已退到远处,但此人异常悍勇、心中含恨,竟不逃走,反而绕在一旁,伺机反攻过来。她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一剑横斩,刹那间十六道无形剑气从天而降,左谷丹惨叫一声,多处中剑,心中惊恐,直是无以复加,大声道:“这流星剑...怎么....”
他曾听师父说起过流星剑法的厉害,也曾拟定过对付流星剑的计策,先前所以逗留,便是想以诡计取胜,谁知李书秀的流星剑法竟能化作无形剑气,一般密如飞蝗,无处不在。他受伤不轻,进退失据,想要逃走,可身后突然出现一人,正是先前与他激斗的“金羽剑”,他发出怒吼,扑向苍鹰,但苍鹰只轻轻几剑,便将他逼得节节败退。
原来左谷丹手中黑丧剑遇上强敌,自知难以取胜,便舍弃左谷丹,龟缩起来,不为他所用。左谷丹此时空负内力,但心头茫然,仿佛失了魂一般,苍鹰长啸一声,也是接连刺出流星剑法,左谷丹吓得抱头鼠窜,苍鹰哈哈大笑,并不追击。
李书秀飞身而至,长剑圈转,轻如风拂,将左谷丹脑袋砍下,随即还剑入鞘,朝苍鹰鞠了一躬,笑道:“多谢金羽剑师兄相助。”
苍鹰也躬身还礼,说道:“师妹武功通神,天下无敌,师兄我是远远不及了。”他见李书秀身手出神入化,内力深厚,刚刚连出十六道凌厉剑气,依然气定神闲,此刻身负盖世武艺,决不在归燕然之下,他心中喜悦至极,只想大哭大笑,纵情庆贺一番。
李书秀微笑道:“天下无敌?如何敢当?便是我藏剑冢之中,我都未必算得上第一高手,门主剑法,未必在我之下,而独孤师尊,我更是难望其项背。”
雪冰寒连连弯腰道:“喂喂,行行好吧,你们俩别这么亲亲我我,贫道这碗醋快喝不下去啦。”嘴角却带着揶揄笑容。
李书秀见这道姑容貌美丽至极,却又如此亲切,顿时心生好感,笑道:“原来你是这位金羽剑师兄的....哈哈,小妹妹,我不来纠缠他了。”
雪冰寒抹了抹汗,朝李书秀竖起大拇指,笑道:“君子成人之美,淑女不夺人所爱,李姐姐真乃天下第一淑女也。”
李书秀俯身拾起黑丧神剑,犹豫片刻,将它交给苍鹰,说道:“师兄,送给你了。”苍鹰大吃一惊,问道:“师妹,这柄剑还是由你收着,带回藏剑冢,好生收藏,莫要再被奸徒盗走。我拿着它,又有何用?”
李书秀笑道:“独孤师尊曾曰:‘金羽黑丧,一光一暗,本是一体铸成。’今天在此碰上师兄,真是天大的缘分。我手持流星剑,乃是藏剑冢的执法者,这黑丧剑的归属,我自然能够决断。师兄你权且收着,将来若遇上有缘之人,可将此剑转赠于他。”
苍鹰取过黑丧剑,只觉入手颇重,与金羽剑大不相同。他点头道:“如此多谢师妹厚意了。”
李书秀更不多言,迈步纵跃,几个起落,已然远去。苍鹰望着她的背影,心绪如潮,既喜又悲,一时竟傻傻愣住了。
雪冰寒一巴掌拍在苍鹰屁股上,苍鹰哀嚎一声,嚷道:“雪丫头,你做什么?”
雪冰寒怒道:“我老公色.迷.迷的盯着别的女人看,我便要狠狠揍他!”
苍鹰怒道:“我何时成了你老公了?咱俩又没拜堂成亲?”
雪冰寒笑道:“拜堂成亲,那又有什么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下来,便是夫妻也比不上咱俩投缘,你不学好,我自然要好好开导开导你。”
苍鹰听她言之凿凿,语出惊人,也不知她是真是假,一时哭笑不得,但心头悲戚顿减。
雪冰寒走到他身边,不再多说什么,再度与他掌心相握,此举如同雪中送炭,苍鹰立时心情平静,烦恼全消,两人相视一笑,只感心灵相通,暗觉喜悦。
就在此时,只听凉棚中常轩惊呼道:“王妃,王妃!不好了!她受伤不轻!”
苍鹰暗想:“真是多灾多难,又出了什么篓子?”拉住雪冰寒,快步朝凉棚赶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