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必良心里对这个女人有了个大概的判断:
这个女人曾经有过一个未婚夫,之所以说是未婚夫而不是丈夫,是因为女人的戒指呆在中指上,而不是呆在无名指上,说明女人并未成婚;
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已经与她的未婚夫分手了,很显然犯错误的并不是眼前这个女子,若是一个女人在恋爱的时候犯错了误,绝对不会变成让许志觉得可怕的样子,只有男人犯错误之后,女人才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不过这个女人虽然与她的未婚夫分手了,但是女人显然没有忘记他的未婚夫,看女人脖子上的项链,沙必良几乎可以肯定,女人心里还是记挂着她的未婚夫的。
原来是一个受过情伤的女人!沙必良轻轻叹息了一声,口不应心的称赞道:“美女真是独具慧眼,一眼就看出我不是中州人,厉害啊厉害……”
“你刚才不是说我姓谢么?怎么现在又称我为美女?人家是有名字的……”女人尽管戴着眼镜,却有一种难以掩盖的魅力,“人家叫谢雨韵,你可以叫人家雨韵。”
“雨韵?我倒觉得叫你韵儿更加亲切……”沙必良目光中柔情似水,轻轻的抬起手,伸到女人的面前,在女人反应过来之前摘下女人高挺鼻梁上的墨镜。
突然被沙必良摘下墨镜,谢雨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正想着要重新冷着脸的时候,却听见沙必良叹息道:“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却被墨镜挡住了,真是可惜……”
四周所有人都被沙必良的举动惊呆了,要知道谢雨韵这几年出现在人前几乎一直都带着这副墨镜,曾经有个人仗着自己有几分权势想要摘掉她的眼镜,现在只能躺在医院里数蚂蚁。
许志和谭槿谣在沙必良抬手摘到谢雨韵墨镜的时候,吓得连忙起身,要不是身上还有着监视和保护沙必良的责任在身,两人只恨不能现在就离开。
谢雨韵身后的那些黑衣大汉也没想到沙必良会如此大胆,惊疑不定的看着沙必良,其中两人想要出手,脚步刚一动却被谢雨韵抬手止住。
不得不说,摘下眼镜的谢雨韵更加漂亮,一张动人的鹅蛋脸,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一丝苍白,乌黑修长的眉毛如月牙一般,明亮的眼睛深处隐藏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哀伤,只要跟这双眼睛对上,就会让人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怜惜。
谢雨韵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沙必良,突然开始觉得这个外乡人似乎有点意思,尽管沙必良刚才话语里的调戏因为颇为明显,但是她却没有从沙必良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猥亵之意,就好像念书时同桌男生的玩笑话语一样,无伤大雅。
沙必良似乎没有看见谭槿谣许志以及那些黑衣大汉的举动,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你看,现在把墨镜摘掉,岂不是好看多了?”
谢雨韵问:“你觉得哪里好看?”
沙必良一愣,道:“你哪里好看你不知道的吗?”
谢雨韵道:“我当然知道,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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