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感觉,让我得欲望顿时高涨起来,不由兴奋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半响,雨散云收,杏儿赤luo着身子卷曲在我怀里,粉面潮红地道:“表哥,你刚才好吓人,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我打趣道:“嗯,杏儿,那你怕不怕.”
杏儿低笑道:“我才不怕呢,就算你把我吃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听到这样的温软细语,我不由又勃发起来,再次将怀中的人儿骑在身下,顿时屋里又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靡靡之音.
说来奇怪,虽然我得体质已经大异常人,但做这种事情一样很容易疲劳,又做了半个多小时,我不由在疲累中沉沉睡去.等我醒来时,朱雀等人已经回来了,不过他们没有进来打扰我,都在客厅聊天,杏儿也不见踪影,想必是去福伯家帮忙做饭炒菜去了.
晚餐后,朱雀等人借宿在福伯家,我和池杏儿则回到自家早早脱衣上床.这是一个难忘的夜晚,杏儿和我交股而眠,让我享受了难得的温柔滋味.
次日早晨,我在床上睡得正香,早已穿戴整齐的池杏儿走过来摇醒了我:“表哥,老村长打电话过来了,你去福伯家接一下.”
我睡眼惺忪地来到福伯家的一个房间,拿起话筒道:“喂,重老,我是小树.“
电话那头传来池重的声音:“我说树伢子啊,上面分了两个联防队员的指标下来,昨天我看你似乎练过的样子,你要不要报名参加.”
我问道:“联防队员?是村里维持治安的联防队员吗?”
福伯哈哈一笑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过几天县公安分局会组织一次全县联队大比武,我们村有两个参赛指标,你刚回来,村里的经济又比较落后,如果能在比武大赛胜出,便有可能成为县公安分局的治安队员.”
我脑中飞快地一转,马上明白这时福伯刻意关照我才会这样对我说.考虑到在中国这样的国情下,如果能有一个治安队员的身份,就好比多了一层狗皮,虽然比不上正规的警察那么威风,但做许多事情便方便许多了.中国是我的祖国,可不比在越南这样的外国可以肆意妄为,在以后的日子里难免与人发生一些冲突,如果能顶着一个治安队员的身份,我动武的行为就有了合法的外衣,反之没有这层狗皮的话,很容易将事情恶化,到时候难道我把中国的武装不队大加屠杀一番.
想到这里,我便一口答应下来:“重老,真是太感谢你了.那么,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福伯笑道:“今天是农历三月初三,是我们杏花村传统的哈马节,篝火晚会将从从傍晚举行到明天天亮.我们村有十三个联防队员,我把你递补成第十四个联防队员,在晚会上你们作对比试,最后胜出的两人就代表我们村参加县里的比武大赛.”
在外星飞船上学了一身好武艺的我,时刻有向外人炫耀展示的欲望,在越南虽然和刀疤老六比赛了一下,又和朱雀等人杀了几十个黑帮帮众,乃至还杀了十几个警察,却一直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身处异国他乡,没有归属感吧,有点类似于项羽所说的“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在全村瞩目的篝火晚会上击败众多对手,代表村里出席县里的比武大会,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情.
询问了几个细节,挂了电话,我如同小孩获得好玩的玩具一样,兴奋得不得了,只盼望快点天黑,好参加篝火晚会.
阴云四合,暮色沉沉,天空似乎要下雨。
杏花村北面的一片空地上,参加哈马节的三百多名村民停止了搬运柴草,开始议论纷纷。
哈马节是杏花村的传统节日,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农历三月初三,正处草木开花的季节,杏花村的牛羊马匹也正处发*周期,在古代社会,马匹是重要的战略物资,养殖马匹、培养骑手,是杏花村在与其他村落争夺水源、配偶等纠纷中能够立于不败之地,隐约成为周边各村魁首的武力基础。所谓哈马节,就是选出村里最高大健壮的骏马,与一些发*的母马**。长期以来,杏花村地处山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所以这个仪式开始后,引起不少村里人来看热闹。
在这种情况下,当时的杏花村村长见不少村民看马匹**的热闹有失体面,传出去还有损本村的声誉,便想出个主意:让村里孔武有力的汉子组成民兵小队,划出一片水草丰美的草地作为民兵营地,作为村治安联防队最初的雏形。把村民自发看马匹**的热闹改革为哈马节,村里的民兵比试武艺,夺得头名的民兵成为那匹公马的主人,马匹的主人则可获得一个红包,实际上就是买马的钱,这笔钱是由民兵营地产生的畜牧收入支付的。
随着岁月的推移,哈马节逐渐成为杏花村的传统,观看马匹**成为次要的节目,逐渐形成村民比武、狂欢晚会两大节目。年轻力壮的青年小伙借着比武的机会展示个人的武勇,吸引未婚姑娘的目光,然后在篝火晚会向倾慕的姑娘大胆表示爱意,甚至有不少姑娘拿着准备好的羊角花献给心仪的小伙子,来个倒追。
已婚的男男女女或者老人小孩,则多半是来看个热闹。民兵营地占据着大片肥美的草地,提供的收入除了用于村委的日常开支,便用在每年一次的哈马节上。一坛又一坛的美酒流水般送上来,大块大块的烤羊肉吃也吃不完,不管是村里人还是邻村人,乃至过往的客人、流浪汉,这天都可以来杏花村喝几万美酒,参加一次狂热的晚会。
池重看看场子上已经有三百多人了,本村的许多村民以及一些附近村落来凑热闹的还有不少,不由暗暗点头,看来今年的哈马节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一名中年汉子信步走了过来,高大魁梧的体格、厚实虬扎的肌肉显示着他过人的武力。池重看了他一眼,询问道:“勃尔木,小伙子们都准备好了吗?”
勃尔木是本村高岳族的族长,同时还是村民防主任、村民兵队长,一身硬功夫十分了得,他负责组织今晚的武术比赛,听到池重的询问,便回答道:“池老,这次比武我们高岳族报名的有三十多个小伙子,汉族、壮族都只有十几个,看来,还是我们高岳族的汉子要得啊。”
池重见高岳族又占了上风,不乐道:“你们高岳族孔武有力的年轻人是不少,但都是些没文化的人,别看我们汉族只有十一个报名的,这些小伙子可都是文武双全的青年俊彦,等会你看吧,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肯定会先选我们汉族的小伙。”
勃尔木吃过池重的苦头,知道这个老头子身手比自己略高一筹,只得勉强按下怒火,不满地道:“嘿,这些花花肠子没什么用的,等会我叫班伢子他们别留手,叫你手下那些嫩头青吃点苦头。”
池重待要争辩,壮族族长、村委书记博图走了过来,义正词严地批评了两个同僚:“你们两争什么?比武等会有擂台,比文每年有高考,口舌之争有意义吗?现在天似乎要下雨了,我们招呼大家把场子搬到地宫里去吧。”
博图虽然不会半点武术,但他学识渊博,还是村里唯一的一名医生,在村里有着极为崇高的地位,池重和勃尔木都对他十分敬重,受到训斥后,皆垂手恭听,见似乎有将功补过的机会,便争先恐后地道:“我们去组织大家搬场子吧。”
池重叫来一名老人交代了几句,这名老人就积极地组织汉族村民搬场子去了,其他两族村民自然有他们的族长组织。看到我和池杏儿、朱雀等人在一旁看热闹,池重便把我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树伢子,昨天我看到你脚步很轻的样子,你应该练过内功心法吧。今晚你得好好露几手,让高岳族的选手吃点苦头。”
我刚才已经远远把三个村领导的对话听在耳里,自然知道他是想提高汉族在村里的地位,便点头道:“我在外面捡到过几页旧书,照着书上的内容胡乱练了几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内功心法,等会上场了我尽力就是了。”
池重不知为何对我有种特别的关照,他听到我居然练了来历不明的断简残编,不由担心地道:“树伢子,你真是胆大妄为,内功心法有你这样胡乱练的吗?一个不好,你走火入魔了,轻则经脉受损行动不便,重则内火攻心一命呜呼。唉,你奶奶痨病叽咕,也没精力管你,你小子还闹出离家出走的事情,还好你现在平安回来了,不然你奶奶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啊。”
受到池重的一番训斥,我隐约猜到池重对我如此关心,可能是因为年轻时与池杏儿的奶奶有过一些感情纠葛。
让我答应以后不胡乱练功后,池重又对我道:“小树,等会你去我家,我给你拿一篇正宗的内功心法。你现在应该已经有些内功底子,依照我给你的正宗心法去练,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见池重如此关心我,加上也想见识一下地球人的武学,我便答应下来:“那我先谢过重爷爷了。”
池重听我肯叫他爷爷,高兴得什么似的,拉着我的手道:“小树,我练的是南海派的心法,虽然只有三极一下的篇章,但如果你能练会,只要不招惹是非,足够行走天下之用了。”
我有点疑虑地问:“重爷爷,我以前练过其他心法,还可以再练南海派的心法吗?”
池重肯定地道:“其他门派的心法我不了解,但我们南海派的心法有着包容并蓄的特点,就算你以前练过其他的心法,也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说完,池重忽然皱眉道:“小树,你的身手不会太差吧,壮族的选手还没什么,高岳族的选手可个个是心狠手辣的,等会你可别吃什么亏才好。”
我笑道:“重爷爷,你太多虑了,他们那些三脚猫的功夫我还不放在眼里。”
池重不满道:“你小子,怎么毛毛躁躁的。来,让爷爷试试你的斤两。”说完,不由分说地一手搭向我的腕脉。
考虑到闪避的话可能引来他更多的攻击,我便大方地让他搭住腕脉。一股细微的真气立即从手腕注入我的体内,我自然不会让这股真气对我探究一番,便让它消散无形了。池重一愣,收回手道:“树伢子,不知道你怎么练的,居然没有一点真气波动。高岳族的选手都练有强横的外家功夫,你要是没练到家还是别参加比试算了。”
我早已对这次比赛跃跃欲试,自然不会放弃这次比试,便回答道:“重爷爷,我见过世面的,要有危险我还会报名吗?不会有事的。”
池重勉强点头道:“那好吧。记得小心一点,要是打不过就及时认输,我会给你看住场子的,不会让高岳族的人把你给打伤了。”
说话间,池重已经带着我来到一处地下溶洞。这个天然溶洞洞口可以让两辆大卡车通过,溶洞向下延伸里许后,形成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恐怕有一个多平方公里。在这片巨大的空间里,杏花村的祖辈们雕琢了高台、祭坛、石桌、石椅、水池等设施。看到我赞许的目光,池重得意地道:“小树,你离家那么多年,早已忘记了小时常来玩耍的地宫了吧?这里是我们杏花村的圣地,不但是村民祭祀祖先的场所,而且碰上下雨天还可以作为村民聚会的地下广场。”
这时,一名剽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恭敬地道:“重老,兄弟们都准备好了。虽然我们只有十一个人,但个个身手不弱,壮族的选手恐怕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池重鼻子一哼道:“欺负壮族有什么意思?这几年壮族没出什么人才,但他们内外兼修,也不是那么好惹的。高岳族的人虽然不懂气功,但他们秘传的外家功夫十分了得,等会有你们这些家伙苦头吃的。”
这名年轻人道:“重老,你要是肯把南海心法第二层以上的练法传给兄弟们,咱们岂能如此不济。。。”
池重怒道:“池瑞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南海心法威力巨大,你们这些小子还没通过我老人家的考验,岂能就这么让你们学去了,要是你们在外面恃强凌弱、惹是生非怎么办。”
池瑞听老村长的话语似乎有点松动,忙谢罪道:“重老,是小子乱说了。我一定约束苗仔他们守好规矩,争取早日获得您老的认可。”
池重想到要授给我全套的内功心法,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便略微便宜了一点道:“嗯,这还差不多。这个小伙子是树伢子,你们小时候一起玩过,还记得吧,他也代表我们汉族参加今晚的比试。”
池瑞虽然看不上我这个细皮嫩肉的家伙,但已有一定眼色的他知道池重对我十分关爱,便满脸堆笑地拱手道:“树弟,我听说你回来了,正要叫上兄弟们来叙旧呢,今晚正好过节,等会我们哥几个好好喝几杯。”
我感觉到池瑞没什么诚意,便只敷殷几句了事。池瑞觉得没趣,便简单交代道:“树弟,高岳族的高手都是在后面出场的,等会你先上场对付一下壮族的选手,可以便宜一点。”
我不置可否道:“随便吧。”
池重毕竟上了年纪,带着我走了那么远不觉有些疲累,便对我道:“小树,我先去那边的石屋休息一下,你随小瑞去选手休息室那边,也好和兄弟们先熟悉一下。”
我答应一声,随着池瑞来到一处石屋。为了从池重处获得南海心法第二层的练法,池瑞将我这个池重特别看重的人落力吹捧,不停地套着近乎。虽然有点厌烦他的市侩,但我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想要修炼更高级别心法的愿望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件石屋的门梁上雕着一卷竹简,西面一间同样大小的石屋门梁上则雕刻着一个牛头,东面的石屋门梁上雕刻的是一只雄鹰。池瑞向我解释道:“汉族崇尚的是文化,壮族崇拜的是牛神,高岳族崇拜的是鹰神所以三个种族有着代表各自文化特征的族徽。汉族选手是以内功心法为基础来修炼的,壮族只懂得简陋的内功心法,但对锻炼体能有独到的方法,而高岳族彻底摒弃了内家功夫,专门锤炼身体的强度,近百年来高手辈出,逐渐超过壮族,对汉族的强者地位形成了挑战。”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