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好好享受。”阿九捂着耳朵,脆声说道。
焱殇和卫长风慢步过来,低声说:“和他说这么多干什么?”
“可是……”萨雷米很为难,大步往铁笼子跑了几步,被里面传出的巨大声音震得停下了脚步。
“哎,这要怎么交待?”他连连摇头,锤胸顿足,“这小子是不是烧坏脑子,怎么突然如此张狂,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可是,你真确定他就是隽喆?”小十跑到阿九身后,抱着她的手臂,疑惑地说:“为什么我感觉他来的时候和现在,有点不同?”
“什么意思?”萨雷米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双眼红红的,根本无心思考小十的话。
铁板里很快就安静了。
焱殇眉头微拧,和卫长风对视一眼,双双飞身掠起,落进了铁板里面,紧接着就发出了阵阵咳嗽声。
“怎么回事?”阿九拍了拍铁板,愕然说道:“不是火药!快,撤起铁板。”
“不要。”卫长风先出来,一手掩鼻,眉头紧皱,“里面是毒药。”
“毒药?”阿九立刻把小十往后推,手往卫长风的胳膊上一摁,另一手抛出一根头发丝一样细的钢链,缠上了铁板上方的大树,松开卫长风的手,钢链迅速往上升起,把她甩进了铁板之中。
地上横卧着隽喆,焱殇正蹲在地上,掐他的人中。
“死了。”他放下捂鼻的帕子,缓缓站起。
“害人害已。”阿九拧眉,仔细看了看铁笼里炸碎的陶罐,不悦地说:“太毒辣了,怕火药不行,还要加上毒药。”
“先出去。”焱殇将帕子丢到隽喆的身上,一手揽住她的腰,离开铁笼。
小十等人正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见二人安然无恙地出来,这才放松。
“爹,娘,你们没事吧?”她皱皱眉,用袖子给焱殇擦脸上的黑灰。
“先退散,再撤去铁板。”阿九安排完,让人把那几个孩子带过来。小家伙们早吓呆了,连哭都不敢,缩在一起,惊恐未定地看着阿九。
阿九牵着一们小姑娘的手,小声说:“看他们的衣裳,应当就是城中大给他们洗洗干净,吃点东西,让他们的爹娘来接回去。”
“那个坏人,脸卡通会变色。”小姑娘突然扭头,指着铁板的方向说道。
“嗯?”阿九蹲下来,疑惑地问:“怎么变的?”
“一下变青了,一下变白了。”小姑娘又说。
“可能是戴了面具。”于靡低声说道。
“阿九,隽喆一定是受人利用,其中定有蹊跷,若不弄清,我如何向他父母交待?”萨雷米大步进来,痛心疾首地说道:“我看,或者是想争夺太子位的人下毒手!”
“你先别着急,等查明之后你再回去。今日之事,先封锁消息。”阿九安抚道。
“如何封锁,这么多人,这么大动静!”萨雷米头看了看,又连连跺脚,“哎,真是……真是愁死我了!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不带他来这里了。他虽狂傲,但绝对能分清轻重,怎么可能用这样的手段要挟小十成婚?”
“哈,就是他,死得好!”焱子权幸灾乐祸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转身看,他坐在几名侍卫抬的藤椅上,正伸长脖子朝前张望,挥着手大笑,“暗算我,自己先死了,都不用我动手。看这死的赖皮狗一般,真是解气。”
“你什么意思?”萨雷米正伤心中,听他如此讽刺,不免怒火中烧,指着他就骂,“听你这样说,一定是你在背后暗算。”
“我巴不得是我动手,来人,去买鞭炮,我得庆祝庆祝。”
焱子权恨得牙痒,被隽喆暗算,受了那样的罪,恨不能亲手捅他
十刀才解恨。今日突然听闻隽喆在这里闹事,连一身巨痛都顾不上了,赶来看热闹。若隽喆赢了,他会立刻带人起事,打着为王复仇的旗帜,夺取大元帝位。如果隽喆输了,他就会痛打落水狗,绝不让他了过。
“你……”萨雷米怒不可遏,挥手就要打。
“行了,子权你回去养伤。”焱殇眉头微皱,打发他先走。
焱子权固执地让人把他抬到隽喆面前,吐了口唾沫才走。
萨雷米又恨又怒,也不顾情面,强行让人抬走了隽喆的尸骨
焱殇与他多年旧交,当年又多得他的相助,所以此刻也不好阻拦。
“反正人都死了,算了。”阿九拍拍他的手臂,轻声说道:“收拾一下这里,我们得给小十解决相思的事了。”
众人扭头看,只见小十独自站在铁笼的前方,若有所思地抬头看着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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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帝宫里四处悬起了彩灯。
小十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让人把走马灯全都挂上,坐在院中的摇椅上看灯影,一只只活灵活现的影子从眼前跑过,一圈又一圈。她用脚轻蹬,椅子吱呀吱呀的晃。
“这孩子怎么了?”阿九担忧地问。
“想必还在为那画儿的事不高兴。”焱殇眉头紧锁,居然有人如此轻
薄女儿,让他痛恨极了。若不是那人已死,他一定会亲手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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