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只要一去想那个身影整个头部就像要爆炸一样。“不要去想了顺其自然,该你看见的终有一天你会看见。”她看见抱着头痛苦不堪的我说道,顺其自然谈何容易,我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让我熟悉的想要掉眼泪的人是谁。
“凡是不可操之过急,急火攻心可不好。”彭南玉儿见我那种愁眉不展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在那样下去就快成小老太婆了,记忆拼凑法多去几个地方你自会想起来。”
一听这话我也想笑,自己都是上千岁的人了早就是一个骨灰级别的人了,怎么还怕成为老太婆,她这种劝导方式别说还真的有效,只要是活着的女人哪怕上万岁也怕自己人老珠黄吧,看来这8家的祖坟不得不光顾了。
“好了都过来我把事情交代一下。”我这才注意到彭小瓦他们几个坐在几米外连大胡子都回来了,一听彭南玉儿一招呼都站了过来,那献媚的表情估计要是有尾巴都的摇上一摇,这刚才发生了什么吗,我看向彭小瓦,他眼神严肃,算了先听彭南玉儿把话说完这路上慢慢问也不迟。
“真正的裴家墓你们得去找白骆驼,这裴家造好墓以后就深深地埋在了这沙海之中,他们用了成吉思汗的葬法,让那些年幼的白骆驼亲眼看见自己的长辈被杀害在墓室上方,被放生的年幼骆驼在这沙漠中繁衍,这么多年风暴让所有人都找不到具体的方位,只有这些白骆驼能准确的找到位置。”彭南玉儿用最简便的方法讲完,我们那是云雾里的,白骆驼。
“彭家姑姑,我们总不可能见着长的白的就问它,那个白骆驼你知不知道裴家墓在哪里,就是你家先祖被人集体杀害的地方,这骆驼它也听不懂啊,要是能听懂还不得跟我们撂蹄子啊。”周宇杰忙向彭南玉儿问道,那骆驼能带我们去吗。
“动物天生敏睿,那胖子不是裴家的吗,他的裴家血液那骆驼会闻出来的,只是你们要有思想准备你们会被骆驼追杀,它们会围追堵截的把你们逼到当年墓葬的地方,那你们的目的不是也达到了吗。”彭南玉儿用哀怨的表情看了眼大胡子,那表情像足了在感叹报应这两个字。
“我们可以和这胖子分开走,他体积大足以应付那些骆驼。”周宇杰连忙想出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是那与胖子的体积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分开走,再说了我就体积大点招你了还是惹你了,非得让我去喂骆驼。”大胡子一听立刻出言攻击周宇杰。
“我们应该都会被攻击。”彭小瓦看着正要说话的周宇杰说道“为什么。”大胡子也不明白彭小瓦为什么那样说,彭南玉儿不是说只会追杀裴家的人。“因为我们和胖子呆了有些时候了,身上会有他的味道我们自己闻不见,可那些动物闻的见。”彭小瓦像周宇杰解释道。
“还有在这个墓里,我们身上还有裴家先祖的味道,这裴家连我们也一起算进去了。”莫现野在彭小瓦刚刚说完就接着道,大胡子这时却用眼光打量彭南玉儿,彭南玉儿点了点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但她的那个点头无疑让我们的现状雪上加霜。
“那不是我们只要一从这里出去就会被一群骆驼追着跑,胡子你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周宇杰冲大胡子吼道,大胡子也不甘示弱回敬道“你以为你长的和小白脸一样,你家就没有造过孽,就是你上辈子孽债太多了才会有如此经历这叫报应。”
“你们出去的时候倒是不会遇到只是你们前往小宛的时候会遇到。”彭南玉儿看了那两个箭弩拔张的两人说道。“小宛,什么东西。”周宇杰正想和大胡子说话一听彭南玉儿这么说便问道。大胡子倒是不依不饶起来像周宇杰打击道“你以为你是眼镜蛇啊,戴了一副眼睛就可以装斯文了,小宛是个地方。”
“小宛,西域古国三十六国中最小的一个国家,且末县古为西域三十六国小宛国位于浩瀚的塔克拉玛干东南沿,昆仑山北麓,幅员辽阔,气候极端干旱少雨,因盛产优质美玉,故有“沙海蜃楼,玉王故乡。”之美誉。人口只有一千多人一百五十户,养兵200不过准确地址不详。”彭小瓦解释了起来,解释那倒是头头是道。
“这胖子你带怎么不直接带我们去,还非得要绕一圈。”周宇杰向大胡子埋怨道,大胡子用下巴示意彭南玉儿那方,裴家的地图上只记载着这个船墓真正知道怎么去的就只有彭南玉儿,只是现在她告诉我们,我们是要被骆驼追着去这么悲哀的方法。
“我不会同你们前去,你们记得要保重。”彭南玉儿的声音很不是时候的响了起来,一听那保重两个字就觉得心情沉重,黑煞在她眼里被誉为小小黑煞而已,该不会那个小宛古国有问题吧。
“彭家姑姑你这样说我心里老觉得有问题,你说我们还可以回来吧。”大胡子跟彭南玉儿说道,一听到那姑姑两个字我背上发麻,一个满脸胡子油光满面挺着个大肚子的老男人,叫一个看着只有十几岁的姑娘叫姑姑,那感觉彭南玉儿就像天山童姥似的。
“呵呵,放心那些骆驼要不了你们的命,只是在里面的时候小心一点。”彭南玉儿边说边起身拍掉身上的沙尘,那些骆驼是要不了我们的命但是野生骆驼是保护动物,而且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难道我们要背上猎杀国家保护动物,那可是犯法的。
“那骆驼是保护动物我们总不能犯法吧,那不是只有逃命的份。”我说出我心中的疑惑,但是任由着骆驼追杀我们吧!
“彭家另一个姑姑,我们现在已经在法律边缘徘徊了,活命比较重要,活着我们才可以回来接受法律的制裁是不是。”大胡子一听我说的就反过来教育我,那一个姑姑叫的我现在就想把他送给那群白骆驼。
“车道山前必有路,病树前头万木春,人间自有真情在,管它骆驼还是魂。”这就是白面书生听完大胡子的话的即兴一首的诗,我们额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他真的对不起那副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