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但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他完全就弄不明
白。陈天远叹息道:“陛下,之前微臣也不明白,这些士兵都是沐浴皇恩当中,一直都极为拥戴陛下的,怎么会做逃兵呢?但是当微臣抓来几个逃兵审问之后,方才醒悟过来。他们逃走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家中
遭遇横祸,不是家人遭遇杀戮和欺压,就是家里已经吃不上饭了,他们必须要回去。”
“什么?”楚三江勃然大怒,怎么回事?那些官员是干什么吃的,自己在前线作战,一直都极为重视士兵的家属,他们到底都在干什么?“天远,既然你已经提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朕,也没有上奏,这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啊!能够让那么多士兵都参与到叛逃当中,定然不是一个小小的贪腐,而是有人在肆无忌惮的破坏朕的天下,告
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场上的那点事情,楚三江都清清楚楚的,身为帝王,他也很清楚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不过却也要有着一定的限度才是,这些年来楚三江把握这个限度都很好,楚国之内一片安居乐业、百姓富足,并没
有出什么大事。
难道是现在看着西境府的大军横陈于此,许多人便开始有着异心了不成?这倒是不无可能,毕竟投机倒把的人,什么时候都存在。
“哼……竟敢在朕最为危难的时候在大后方搞三搞四的,真是不知死活,看来朕以前对他们太过宽容了。天远,告诉朕,都是哪些地区?那些人?朕绝不姑息。”陈天远闻言,静静的跪在那里,不敢说话。因为这个人他不敢说,也不能说,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也不敢将此事告诉的楚三江,他希望自己可以尽快将之处理好。可是现在才发现,这已经是一
条溃败的堤坝了,凭他一个人的身体,根本就挡不住这一轮洪水的冲击。
楚三江见陈天远没有说话,顿时更为恼怒,大喝道:“陈天远,你哑巴了吗?朕让你告诉朕,到底是什么人在乱军心,你没有听到吗?”
陈天远吓了一跳,唯唯诺诺、吞吞吐吐的,但是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了,怎么说?自己能说吗?
楚三江见状,目光不由得冷下来几分:“天远,不要告诉朕,这件事情你也有参与的份吧?”
陈天远一听,连忙道:“陛下明鉴,微臣是什么样的人,陛下最为清楚,这种动摇国本的事情,微臣怎么会做呢?”
“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你不说是谁?是不是想要包庇?”
陈天远咬了咬牙道:“陛下,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微臣就算是大逆不道,那微臣也不能有所保留了。陛下,其实造成这一切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陛下你。”“朕?”楚三江闻言一呆,完全就没有弄明白,陈天远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