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不过,教宗阁下的财产,要交出来。”
使者听到这话,咬了咬牙,便当场允诺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交出来还能怎么样呐。
“这个,教会的田产,地契,庄园……”
明国元帅步步紧逼,越发得寸进尺了,那使者脸色渐渐铁青了,想要翻脸,却怎也没有翻脸的勇气。
兵临城下,虎狼之师在侧,肃杀,威严,让使者有些喘不过气来。
锵,一员穿大红棉甲,戴八瓣圆盔的明将,拔出战刀,一双豹眼瞪了起来,吓的罗马使者汗毛都立了起来。
“降不降!”
那员明将大吼了一声,瞪了过来,万神殿里,顿时想起各种奇特口音的叫嚷声。
“降不降!”
吼声传到殿外,明军阵地上两万雄兵,再次亢奋的山呼起来。
“降不降,降不降!”
山呼声响彻云霄,两个时辰后,罗马教宗投降了,所属三万两千名,从欧洲各国赶来支援的士兵,骑士放下了武器,被关在了宽敞的罗马角斗场里。
兵不血刃,明军以另一种方式征服了罗马,并开始了对欧洲的经济掠夺。
两日后,南路明军统帅马城在罗马大会堂,接受了罗马教宗的投降。稍做休整,十余万明军及其仆从军,携带着罗马教宗的降表,以轻骑快速深入了亚平宁北部。很快,坚守北方重镇佛罗伦萨的西班牙军团,被十余万游牧骑兵,重重包围在城中,半月后,八千兵力的西班
牙军团放下了武器,缴械投降。
南线明军,发挥了以轻骑兵为主的优势,在极短的时间内控制了亚平宁北部。南线明军控制了亚平宁北部,大批轻骑,转而向东,配合北线关宁军,对中欧坚城维也纳,成两面夹攻之势。至此,云集维也纳的中欧联军,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悲观的气氛,开始在维也纳蔓延,刚刚经历了一场大败的中欧联军,在明军的两路夹攻下,军心涣散,十余万大军分崩离析,中欧各国,纷纷派出使
者请降。
开城二年,秋。
前线急报飞进辽王府,关宁军兵临维也纳城下,磨刀霍霍,此时中欧联军大势已去,纷纷派出使者请降。前线明军主帅吴三桂,不敢擅自做主,只得飞书传递消息,请人在王府的摄政王殿下,早做决断。
抚顺,辽王府。
马城手中握着吴三桂的飞书,还有几份中欧人的降表,微微一笑,这个吴三桂倒是乖觉,还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终究是将门之后,又读过书,吴大帅是懂得媚上,拍马逢迎的,可
不比蓝玉那种粗鲁的莽夫。很快,马城回了封信,给了吴三桂生杀予夺,全权处置的大权。可有一条原则,如今时代不同了,在这个火器大兴的时代,一个瘦弱的女子,一个懦弱的农夫,手持火铳,也能轻易打死一个身经百战的士
兵。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已经不是蒙古人征服欧洲,那个骑马射箭的时代了。真要是闹的天怒人怨,激起欧洲人的反抗精神,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对于征服,围剿欧洲,大明人有自己独特的方式,属于东方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