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宇从灌木丛中拾起野猪,竟然还挺沉重的,估计有三百多斤。
仅凭本力,他是无法一个人将这么重的野猪拿回到罂粟地的,而他自拥有仙功以来,也还没拿过这么重的东西。何不试一下?
于是,他攥起野猪的一只后腿,意念一闪,稍一用力,竟然腾空而起,脚踏树梢,向罂粟地飞去。只不过因手托重物,明显感到速度有所下降。
朱清宇在山洞门前降落,李正风刚好从那边去阴阳山的崖口警戒回来,他说他的左眼一股劲的猛跳,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正想到山林去找朱哥呢。
“赶快烧水,将这只野猪汤出来,中午吃野猪肉!”朱清宇说罢,又向来路飞去。
半路上,他遇见了左家两兄弟,见左定民能自己慢慢行走,他松了一口气。
左家兄弟是皮外伤,左定军身上有几处抓痕,左定民除了几处抓痕外,主要是脖子上的伤口较重,现在左定民的脖子上的伤口被左定军用布条包裹着,血是止住了,但可能要将息较长的时日才得以痊愈。
山路难行,左家兄弟负伤行走得十分吃力,而且有几次差点摔倒。朱清宇见状,上前用手一边一个挟在腋下,在林中快速穿梭,在左家兄弟的一路惊呼之中,顷刻便到了山洞口。
朱清定走进里面的侧洞,找得一小瓶酒精,喝了一口向左定民的脖子喷去,左定民疼痛难忍,大声疾呼,但毒已消除。
朱清宇又将酒精喷在左家兄弟的手、背等受伤处,同样的几声疾呼后,便恢复了常态。
但是这一小瓶酒精已经用完,必须想法再弄点酒精来才能使左定民的伤口痊愈。
这时李正风已将野猪汤好,正在开膛破肚,他在部队当过一年的炊事班长,杀猪宰羊是拿手好戏。
但是这头野猪毕竟较大,一个人侍弄还是很吃力。左定军见状,忍着伤痛前去帮忙。
朱清宇叫李正风抓紧时间,自己走过开阔地,到崖口去看李正风。
崖口处有一个茅棚,赵茂雷正站在茅棚前向远方出神地观望,就连朱清宇到他的身边后他都不知道。
朱清宇脸上晃过一丝阴笑,突然一脚向赵茂雷的腰部踢去,就在快要踢中的时候,赵茂雷突然转身,一个勾手捞起 朱清宇的右腿,用力一举,朱清宇翻身倒地,但同时几脚地躺腿又连续踢来。
赵茂雷左躲右闪,见就要被逼向悬崖,便一个前滚翻跳出圈外。
“算了朱哥,我知道是你!”赵茂雷急忙喊道,因为他知道这两招过后,自己必然要吃亏了。
朱清宇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哈哈两声道:“没想到你小子反应还挺快的啊,竟然能躲过我的一击,不错不错!”
赵茂雷双手一抱说道:“承让承让,和朱哥你交手,我可没那么大胆子啊!”
“功夫的最高境界,就是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出手游刃自如,不管你功夫高低,能做到这一点是很不容易的。但是你基本上做到了这一点。”朱清宇继续说道。
“这不是跟朱哥你学的吗,如果不到万福城,我的功夫也没啥长进呀。”赵茂雷笑着说,掏出磨沙黄果树递了过去。
“你小子还有烟?我都断炊几天了!”朱清宇让赵茂雷点燃香烟,吸了一口道。
“刚才我在看,眼前这条小路直通那条小河,而河边的一带山形甚是险峻,真是个隐身的好地方啊!”赵茂雷感叹。
朱清宇指着远处被云遮雾绕的一座山峰说道:“那就是阴阳山,李江河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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