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司笑着说道。
阮天蓝撇撇嘴:“才没有呢,我脑袋这么小,怎么会挡住?不过,看在你是画我的份儿上,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不想打扰了殷司,阮天蓝自己一个人挺无聊的。所以,也努力照着殷司的样子开始作画。
阮天蓝让开拉过花架,拿过画笔,学着殷司的样子作画。
以前,殷司也专门教过她,但是个人水平很一般,学的很差劲。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她基本上都忘记了。
好不容易画出来了,但是这些画跟殷司的相似度太低。勉强能让人看出上面是个男人,却判断不出到底是谁。
“老婆,你怎么又在浪费画纸?”殷司又毒舌了。
他们家那么多钱,区区几章画纸还不是小菜一碟?这样说,是因为调戏阮天蓝会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我哪里是在浪费,我在画肖像画好不好?”阮天蓝也发现了,她画的不咋地,但是,不能因为这个妄自菲薄。就算是画的不好,那也要挺直腰杆,告诉自己画的很好。
“嘿,是吗?”殷司笑问。
“嗯,你猜猜我画的是谁?”毫无悬念的,这些画的是殷司,这就需要殷司自己猜出来。到时候,阮天蓝可以说:哇,原来被你看出来了呀,你不是说我画的不好么,怎么认出来了呢!
哈哈哈,这样说才会让人成就感满满啊。
可殷司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阮天蓝希望他这样说,他偏偏不这样:“我觉得你这是画的抽象画吧。不管是谁,被你画成了这样,对方这也真够为难的。”
阮天蓝牙根痒痒,殷司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给面子啊。
安啦安啦,她总是那么轻而易举的被看穿。所以阮天蓝不打算刨根问底了,因为,她还有其他重要的事要说:“对了,锦燃……”
阮天蓝想要说锦燃的事,但是话语衔接的不是很对。一开口,弄得好像是说明她画的锦燃。
“你这是画的锦燃?”殷司阴脸了。
这又怎么办呢,这醋坛子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打翻过了,终于打翻,势头还真是有点吓人啊。
“对啊,我画的锦燃,怎么了?”阮天蓝也不客气,每次说起锦燃,殷司都要闹意见。反正刚才他没猜出来,那就让她这样误会吧。
殷司微微蹙眉,瓮声瓮气道:“我还以为你是画的我。”
呃,男人一旦小心眼起来真是让人无力吐槽。阮天蓝妥协:“我刚才在跟你开玩笑呢,你说的没错,我画的是你。”
嘴巴笨了就是不行。
所以,奈何阮天蓝怎么说,殷司都认定了这画的是锦燃:“自从我学习画画开始,我画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但是,你竟然去画其他的男人……”
听着殷司用闷闷的语气说出这些话,阮天蓝被萌的不要不要的。哈哈哈,有殷司这样一个小心眼的老公,而且动不动霸道给你看。这样的体验,是任何人都不容易感受到的。
在听到殷司说这些话的同时,阮天蓝心里被甜蜜的感觉所包围。接下来,就应该好好哄着他开心了。
“老公,你想错了,其实我的想法是……”阮天蓝给他解释。
可是晚了。
殷司不肯听,无论阮天蓝再怎么努力着给他一些高大上的理由,他仍旧是不肯听。
阮天蓝也来了脾气:“殷司,我一直都给你解释。你偏偏不听。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告诉你!”
“……是什么?”殷司抿唇。
以前觉得这件事没什么的,刚才只不过是跟小二同学开个玩笑。但是,看到二货似乎一点都不怕他,殷司又心慌起来。
不是他没有自信,问题在于,锦燃在阮天蓝的世界里实在太重要了。
当年那次锦燃身体中枪,让殷司失去了阮天蓝四年。身为小二同学的青梅竹马,锦燃在她的生命中有着太太重要的地位了。
所以,知道锦燃一直没结婚,殷司心里总是放心不下。现在知道锦燃要娶妻,原本可以稍微放心一些。但是,阮天蓝的态度……
“我……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早就知道锦燃要结婚的事了。只是,这件事对我来说无关痛痒,被我忘记了。今天听到言儿说起,我才想起有这么一档子事。”阮天蓝说道。
夫妻两个人一起过日子,无论什么事都要好好的沟通。阮天蓝跟殷司结婚这么多年了,什么问题都遇到过,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
但是,他对待锦燃和萧景辰的态度太在意了。因此,他们这俩人几乎成为了阮天蓝和殷司在一起的禁区。
OK,她带他一起走出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