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一下小指上代表不婚的尾戒,“除非,有人能帮我把戒指拿下来。”
阮天蓝砸吧砸吧嘴,不就是一枚戒指么?好说!她走过去:“手伸出来,我帮你拿!”
锦燃伸出手,任由阮天蓝胡作非为。
看样子,阮天蓝为了拉业务还是蛮拼的。
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能把戒指拿下来。
她皱着小脸,歪着脑袋看着这枚戒指。
真是奇了怪了,一枚小戒指而已。为什么这么难拿下来啊!
累的不行,她坐在锦燃的对面,继续研究中……
锦燃眼眸含笑,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她认真起来的小模样总是那么迷人,让他深深的迷恋。
“锦燃,你的纹身,纹身它还在……”阮天蓝注意到了锦燃的纹身。
阮天蓝见过两个人的纹身,一个是锦燃的,另外一个是伊莲的。
之前,她还很幼稚的打算为了殷司纹身,可惜那时候怀孕,对宝宝不好,这个念头被打消。
如今,看到这个纹身,她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这个纹身,分明是他们小时候她画的图案,幼稚至极。
甚至,小时候她还在他纹身的地方用圆珠笔画过这个图案,这么多年了,他竟然把这个幼稚的图案一直留着。
“嗯,一直都在。”这么多年了,这个已经成为他生命中重要的部分,改不了。
“那你什么时候洗掉呢?”阮天蓝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问。
“既然喜欢,为什么洗掉?”锦燃笑问。
阮天蓝砸吧砸吧嘴:“这个图案这么幼稚,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无论再怎么幼稚、迷糊、犯二,只要爱上了,该给的喜欢一点也少不了。
只不过,他会改变爱的表达式。
如果你爱一个人,她不爱你,那么,就应该成全对方。所以,他会默默的帮助阮天蓝解开那种药。
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到以后再说。
“哎呀,不跟你说这个了,你到底要不要找女朋友啊?如果要,我们婚介公司的大门为你打开……不对,你的情况这么好,一定有一大票女生喜欢你,不用找婚介公司啊……”
阮天蓝后知后觉,感觉刚才跟锦燃有些亲密了,她很窘。
遇到这种事情,如果突然起身离开,这不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态度。
所以,阮天蓝只好巴拉巴拉不停的讲话。
“蓝?”锦燃凤眸微眯。
阮天蓝抬头:“啊?怎么?”
“不要说话。”他说。
阮天蓝立马安静下来,她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并没有发现任何特殊情况。她垂下脑袋,看到了锦燃手腕上的伤疤,心中一沉。
“还是一如既往的听话。”锦燃笑道,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起身迈着大长腿出门。
阮天蓝还没反应过来。
话说,锦燃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唉,今晚一个业务也没谈成,回去又得被殷司大人嘲笑喽!
阮天蓝起身,悻悻地出门。
陆美芬来到后,主动担当起了照顾宝宝的重任。
梅姨在阮家做了这么多年的佣人,两个人相处多了,配合起来会比较方便。再说,把宝宝交给他们两个人照顾,阮天蓝和殷司都放心。
于是,殷司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抱着心爱的宝贝睡觉了。
第二天,阳光正好,殷司下楼,看到阮天蓝正在跟梅姨聊天,他停下脚步,目光暖暖。
如果说,以前锦燃的叔叔找到那位老专家安德烈,成功的几率只有五十。那么,现在知道了安德烈是安吉丽娜的死对头,那么,阮天蓝的安全系数多的多。
殷司已经派端木和锦燃去美国找安德烈,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宝宝有陆美芬他们照看着,他只需要闲来无事把世界前一百名的医药公司收购,狠狠给安吉丽娜一个重大的打击,看这个老女人怎么利用他家小妮子!
“司司,你醒啦!”阮天蓝打断了他的思绪。
“嗯,在聊什么?”殷司走过去,见梅姨起身要走,他叫住她,“梅姨,坐。”
梅姨拘束地坐在那里:“少爷,您在这里,我坐着不太好吧?”
“蓝儿说您像她的亲生妈妈一样,这些都是应该的。”殷司唇角微翘,拉过阮天蓝抱在怀里。
“对呀梅姨,不用客气的,您对我这么好,我也应该好好对您呀。”阮天蓝笑嘻嘻道。
“宝宝,在跟梅姨聊什么呢?”殷司宠溺的问。
能研制出解药,并不是说明他会饶过下药的人。
殷司对梅姨有所怀疑,但是莎姐不认识她,也不认识南风晚。
越是亲近的人,越有可能给予你伤害。
现在闲着没事,还不如好好试探这个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