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稍微好一点,你就不相信我们了,不是枉费了我们对你的一番情意吗?……”
她低眉,片刻之后,却嘟囔道:“那我不是不知道嘛,我又不知道你们在演戏。那我现在也没有原来漂亮了,也没有原来年纪小,我以为你们就喜欢纳兰紫极那个样子的嘛,那人家没有自信,想等时机成熟了再告诉你们,你们还这么欺负我,害我伤心了那么久,还弄了一身的伤。”
温沉筠看了她一眼,温声道:“谁在意那些?我们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人吗?早就说过了,无论你是谁,喜欢的只是你,只要还是你,容貌身材气质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些啊,那都是你自找的,你早告诉我们,也就不会这样了啊。”
他这样的温润君子很少说这样的话,看来这一次真的是气着了。
她抿嘴眸中隐约有泪:“那我又不知道啊,你们那样,我、我以为、你,你们……”
见她低着头站在那里,秦墨寒一叹,终究还是舍不得,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叹道:“傻瓜,别难过了,你难过我们也心疼啊,谁叫你只顾着你自己,不想想我们的感受呢?你知道你那一丝丝一点点的不信任会让我们多难过么?我们就是要让你知道,你要无条件的信任我们,相信我们。紫极,以后都不要这样了啊。”
她撇嘴:“你们设计我,骗我,哼!”虽然还是嘴硬,但是早就点了点头,嘴角止不住一丝笑意,原来他们还是爱她的呀,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她抿嘴一笑,抱起还在扯着她裙角的犬犬,在怀中好一阵安抚,小家伙才止了眼泪,虎眸亮亮的看着她,片刻之后,在她怀里找了个记忆中最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她撇撇嘴,走到那个一直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不动的人那里,看着那个和自己的容貌一模一样的人眼中都是眼泪,她蹙眉,问道:“你是真的紫极吗?”如果真的是的,那为何见着她也哭呢?
那人不说话,摇头。
她蹙眉:“那你是谁?”易容的一模一样倒是很容易,可是谁能把她学的这么出神入化呢?
她这样一问那人的眼泪就滑落下来了,她愣愣的看着那人伸手,也不知怎么弄的,一张极度熟悉的脸就露了出来,她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若儿?!”
那人清秀的脸上也是一脸的泪痕,扑进夏依桑的怀里,呜呜直哭:“公子,若儿,若儿终于等到你了,若儿好想你啊,想死了啊……呜呜……”
她原本就忍着眼泪,此时被若儿一招,勾起心中难过,也呜呜的哭起来。
几个男子静静看着,也不说话,只等着她哭够了,才来安慰她。
她嘟囔:“你们吓死我了,你们知不知道啊,知道纳兰紫极真的回来的时候,我连走的心都有了啊……”
若儿闻言,破涕一笑:“公子,都怨你不肯跟我们说,这回可不是若儿的主意,但是若儿觉得,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公子啊,不是若儿说你,这次真的是你不对。”
夏依桑抿嘴,接受众人的指控,低眉听着若儿数落,眉间有些委屈,可也没法子,谁叫她自己先不自信的呢?
等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完之后,她又撇嘴嘟囔:“那温哥哥还喜欢青儿呢,皇上还打算忘记我呢,我现在还是夏依桑呢,那这到底算什么呀?”
温沉筠一笑,温润眸中目光明亮:“青儿是我一年前认下的妹妹,她爹娘都不在了,我在宫里见过她几次,她知书达理的,又有个将军喜欢她,皇上说要抬抬她的身份,于是我就认了她做妹妹,不久前才定的亲,过些日子她就要出嫁了,你难道还吃她的醋啊?”
夏依桑撇嘴,无话可说。
秦天磊附和笑道:“沉筠说的是,你现在可不能乱吃飞醋了。”
她撇嘴,现在她是众口一词的罪人,敌众她寡,再怎么说她都是说不过人家的,不如不说话好了。
温沉筠见她闷声不语,微微扬眉,道:“不必纠结自己是叫夏依桑还是叫纳兰紫极,在我们心里,你还是那个人。”
她低眉沉默,片刻之后却抬眸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夏依桑,还有啊,你们怎么晓得我叫阿桑的啊?”这个称呼只有韩千叶会用,她也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提起过啊。
上官千夜一笑,解释道:“原先那个小厮的话,我们还不是很相信的,直到韩千叶那晚给我们托梦,我们才相信你确实就是纳兰紫极,所以我们才知道你在那里的名字的。”
他提起韩千叶,她又沉默不语了,眸间明显的哀伤谁看不出来呢?上官千夜抿嘴,又道:“再者,我们都知道,你这个名字是只属于他的,我们又怎好再叫你夏依桑呢?——你还是我们的纳兰紫极。”
她心里一疼,勉强一笑,心里却还在想着那个人,怔忪片刻,她忽而跑到桑桑面前,眸间带着焦急:“桑桑,你能不能让我见韩千叶一面?你是神兽,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桑桑抿嘴,眸间显现为难,却不得不实话实说:“紫紫,我已经不是神兽了——”她一惊,刚要说话,却见他摆手止住她的话,桑桑又道,“当初牵引紫紫你回来,我耗尽了功力,不再是神兽了,我身上的阿纳瓦魂魄恰好被逼了出来,又回到了达衣身上,因此,他就成了利亚族永恒的神兽了。”
她抿嘴:“桑桑,我对不起你。”这些若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如此。
桑桑灿然一笑:“紫紫,你和桑桑之间没有什么对不起。这都是桑桑自愿做的,不过这样也好,紫紫,这样我就不会再有什么寿与天齐了,我可以和你一生相陪,上穷碧落下黄泉,桑桑都能陪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