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和这对杯子的手法很像,但是感觉上有一点不一样。所以即使这对杯子不是他做的,也是和他有关的人做的。”
沈泽之道:“难道是孔华章的弟子?”
沈铭道:“据说他当年并没有收徒。”
沈泽之道:“那就是孔家后人了。”
沈铭道:“孔华章后来就闭门谢客,不再见外人。后来听说他年纪不大就去世了。”
沈泽之和纪子越吃完饭才从沈铭家离开,纪子越问道:“组长,我们要去查孔华章的后人吗?”
沈泽之道:“孔华章因为一件瓷器害的一个人家破人亡,他发誓不再做假。那么他的后人应该也不会做这件事啊,但是你看那对卵幕杯,爷爷说像是孔华章的手臂。”
纪子越道:“这个也有可能,有钱能使鬼推磨。”
在没有见到孔家后人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测。沈泽之和纪子越定了当天的机票,直飞赣西。
等到两个人下飞机后,已经是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了,沈泽之和纪子越只好先在赣西机场附近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去景德镇。
十二月份的天气,就算赣西地处南方,外面的气温也冷的要人命。纪子越冻的抖了抖道:“南方的冷才是真的冷啊。”
沈泽之看着他缩着脖子的样子笑道:“等到你回到房间会更冷。”
果然,虽然酒店里都是有空调的,但是对上这个温度,空调似乎也失去作用了。
沈泽之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道:“这么冷?”
纪子越此刻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瑟瑟发抖。
纪子越道:“组长,你说我们明天能顺利见到孔家人吗?”
沈泽之想了想说:“见到孔家的人不难,难的是找到做这对杯子的人。”
纪子越道:“组长,你的意思是想通过做被子的人找到幕后黑手。”
沈泽之道:“对,但是这件事不容易做到。”
另一边,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接着电话。
“他们已经到景德镇了。”
男人低声笑了一下:“看来不能小看沈泽之啊。”
“那现在怎么办?”
男人挑眉:“让他去查。”
电话那边的声音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忍住道:“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教训一下苏启?值得吗?”
男人沉默了一下语气冷淡道:“这是我的事情,你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好。”
第二天一早,沈泽之和纪子越赶到景德镇。孔家很好找,他们在景德镇很有名。孔家现在也制瓷,从艺术品到家用品都有涉猎。其中以孔赫最为有名,他甚至拿到了仿古艺术家的称号。
沈泽之和纪子越找到孔家的制瓷厂,他们亮出身份后,秘书打电话问清楚后,请人带他们去孔赫的家里。
沈泽之和纪子越被保姆带进可厅里。纪子越看着周围的装饰道:“你看那个博古架,上面摆的瓷器是不是都是他自己做的。”
沈泽之道:“不知道,不过我估计那应该都是真品吧。”
“沈组长好眼光。”
沈泽之和纪子越抬头看,之间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过来,只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的让他吃惊。
孔赫坐下喝了一口保姆递过来的茶道:“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沈泽之道:“是这样,我们有一个案子和瓷器有关,知道孔赫先生在这个圈子颇负盛名所以……”
孔赫打断他:“没有沈铭老先生有名。”
沈泽之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过分的男人,心里对他的定位再一次发生变化,这个人不简单。
沈泽之不再绕圈子,他拿出两只卵幕杯给孔赫:“请你看看,这两只杯子是不是你做的。”
孔赫道:“不是我做的。”
沈泽之拿着杯子的手一顿,纪子越不高兴道:“你连看都没看过就知道不是你做的?我们这是警察办案,希望你严肃一点。”
孔赫道:“因为我从来没做过。”
沈泽之看着他,孔赫解释道:“我做仿古艺术品就算看不到实物,也得看到细节照片。我从来没有见过昊十九的卵幕杯所以我没有做过。”
沈泽之和纪子越对视一眼,他们知道孔赫没有说谎。
孔赫又道:“是沈铭老先生指点你过来的吧,他当年和家父有过一面之缘。”
“家父?”纪子越好奇。
孔赫道:“我父亲是孔华章。”
难怪,孔赫是孔华章的儿子,难怪他这么小的年纪就颇负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