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心理很忐忑,一来他觉得这快玉太邪门。二来,这毕竟是慈禧墓里的陪葬,怕人认出来。于是她想找个当铺把东西当掉,换一点钱。结果在当铺的时候他遇到一个奇怪的人。在看到他的玉的时候给了他很多钱买走了这块玉。关大勇拿着钱回到家乡把老婆孩子接出来,举家搬到一个小镇上过活。有了这笔钱他的生活很快好了起来。自己开了一个小铺子,在乱世算的上富足。直到三十年后,他又遇到了当年那个奇怪的人,不过他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他那个人已经死了。儿他手里还紧紧握着那块玉石。关勇把玉石拿了回来,和玉石拿回来的还有一个笔记本。
第四页上只有八个字:血脉富贵,何贵何贱?
第五页里的笔记就变了,这一页上出现了一个新名字,关驰。这才是地下室里棺材里的人。在这一页上详细记载了他根据父亲关大勇册子上记载的阵法用子儿子做生祭的方法。但是被关驰用来做生祭的儿子是生病垂危的。
第六页……第七页……第八页……之后关家每一代人都会记载他们做生祭的详细方法,直到关泰的笔记出现。沈泽之发现,关家做生祭的方法并不是一沉不变的,而是每一代走在改善。等到关泰用关月灵做生祭后,关月灵居然没有立刻死去。
笔记本上的事情和他从地下室里看到的差不多。当时沈泽之就发现,关驰下首棺材里的人和之后棺材里的人面部表情不一样。他很表情很安详,而之后那些人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眉宇间总有一股怨气。可见,关驰写的他用来做生祭的孩子的确是得了不治之症快死了。而后做生祭的那些孩子就不知道了。
沈泽之把笔记本合上,虽然这个笔记本上详细的记录了每一代生的祭方法,可是却没有关大勇从那个奇怪男人手中得到的笔记本中的事情。沈泽之觉得,要想从源头解开这件事情,最重要的还是那个笔记本。关泰从头到尾没有和他提过那个笔记本,要么是他也不知道那个笔记本现在在哪里。要么,他还留了一手防着沈泽之。
其实,也不能怪关泰防着沈泽之,因为沈泽之现在也不知道他该怎么帮关泰顺利的轮回投胎。关泰坐的事情明显就该下地狱,他就算再有本事也左右不了地府的规矩吧。凭什么关泰就这么肯定他做的到呢?还是说,是因为他的魂魄?
沈泽之看着被他带回来的那根哭丧棒,他有了一个主意。
沈泽之立刻给纪子越打电话,让他下午带一点东西来关家。
纪子越听到他的吩咐觉得……沈泽之这是要改行做道士了吗?不过他还是按照沈泽之的吩咐去买了朱砂、黄纸、古钱和香烛。
太阳偏西的时候,纪子越带着东西赶到关家,他拿着东西来到沈泽之的房间。沈泽孩子见他来了,立刻问:“我要的东西备齐了吗?”
纪子越点头,他把袋子里的东西交给沈泽之问:“备齐了,组长你要这些做什么?”
沈泽之边看这些东西边问:“是从我说的那家店里买的吗?”
纪子越点头:“是啊。”
沈泽之道:“我准备找一个……嗯,鬼差。”
“啊?”纪子越看着他艰难道:“组长,你说鬼差?”
沈泽之道:“这些东西,等到你看到就知道了。我小时候看过一本书上有个故事里说召唤鬼差的方法。我也没试过,试试吧。”
纪子越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原本见到关家这些诡异的事情就已经足够突破他的三观了,现在每和沈泽之说一次的话都让他刷新自己的三观。
“什么时候做。”纪子越问。
沈泽之道:“今天晚上。”
纪子越道:“用我帮忙吗?”
沈泽之问他:“你害怕吗?”
纪子越笑着摇头:“不害怕。”他是真的不害怕,虽然人对未知的事物都会本能的感到恐惧。但是神鬼之说,怎么说呢?可能是小时候故事听多了,纪子越却不觉得恐惧。
沈泽之把东西拿到之前的停尸房,他按照记忆中的东西在黄色的符纸上划了一个奇怪的符号。纪子越站在一边看着问道:“组长,你画的这是符吗?”
沈泽之摇头:“我又不是道士,我可不会画符。这是一个图腾,关于祭祀的。有了这个图腾,就表示这场祭祀是给地府的,其他的神鬼不会过来。”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纪子越问。
沈泽之道:“小时候古书读多了。”
纪子越笑道:“那你怎么没有去学考古或者历史,怎么想到考警校?”
沈泽之手一顿,他低声道:“没有为什么。”
纪子越看到他的表情,识趣的不继续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