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想了想把横三叫过来,“这云南王府未必就没事,你且留下来,到晚上的时候悄悄潜进府里探探消息,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横三应声走了,他也是这方面的行家,跟着郭文莺没少干潜入私宅的事,只是云南王府不同于别的地方,必须小心再小心。
郭文莺做完这件事让张强带着人先回营,她则跟着陈七,只带了三四个随从去玉龙山方向那儿看看。
张强担心她,不由道:“头儿,你就带着这几个人怕是不安全吧。”
郭文莺摇摇头,“此事本就不宜人太多,咱们还没准备好,暂时也不能攻进玉龙山去,这次只是先探查一遍罢了。”
她想了想又道:“告诉杜旌德,加紧练兵和制造火炮,随时准备战斗。”
本来她还想等准备万全了,再对玉龙山发起进攻,不过就目前形势看,不打都不行了,若是真的皇上落到他们手里,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她心急火燎的打马前行,也顾不上危险不危险了,后面陈七几乎都跟不上。见她跑的这么急,高声叫着:“头儿,你伤势未愈,不要跑这么快。”
郭文莺也觉得心口疼得厉害,她本来就受了伤,又没好好休息过,这会儿一策马疾奔,更觉疼痛难忍。
可是这会儿真顾不上伤痛了,身体上的疼远不及心中的疼,她只想赶紧找到封敬亭,确认他是否安全。
沿着陈七所说的路,他们一路打马前奔,走到前面的的一个窄道时,陈七道:“就是这里,当初就是走的这条路。”
郭文莺看了看周围的地形,这里几乎是山间的一条山缝,若不是有人带路,平常人根本发现不了这里。
她翻身跳下马,沿着山缝往里走,果然找到陈七所说的那块奇怪的山石。
这里山势险峻,多怪石林立。
陈七道:“头儿,就是这里,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机关,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进去的?”
郭文莺并没有急着找机关,就算知道这里有密道,但要硬闯进去也不安全,密道狭窄,定不能藏重兵的,有没有对他们目前的作用不大。尤其是那密道必然有人看守的,这边一但启动机关,那边的人定然知晓,一旦派人埋伏好了,来个瓮中捉鳖,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她看了一会儿,又道:“你上会儿说跌进一个洞里,那是个什么洞啊?”
陈七往前一指,“就在前面,洞挺深的,里面也挺大,不知道通向哪里,我当时爬了两天才爬出来了。”
郭文莺让人找了绳子来,拴在陈七和一个兵丁腰上,让他们再进洞好好探查一下,这回带的东西全,有长绳索,还带着火把,可以把洞中的情况照的一清二楚。
等他们下洞之后,郭文莺就让人把马匹藏了起来,随后几人找个犄角旮旯你里等着。等绳索那边有了动静,再把他们给拉上来。
他们之所以不敢露在明面,也是怕万一有叛军进出,他们人少,被人发现了就是死路一条了。
今日天气不错,太阳照在头顶,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郭文莺头靠在山石上,闭目养神,脑中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重新再捋一遍。根据陈七所说,杜绾肯定是和叛军有联系的,否则不会知道这里有条密道。而且这联系绝对不是普通的生意上的关系,怕是那天跟他们说的那些话有一大半都是在撒谎的。
至于封敬安,他和杜绾之间的联系也颇深,也就是说和叛军也有很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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