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几个心眼他还是知道的,在吏部她舅舅吃不开的,办不成的,这小子都能行。可着满朝文武萨摩一个遍,还真没比他更合适的了。
她眯了眯眼,“我说张大人啊,听说科举很难考啊。”
张明长一惊,“您不会打算考科举吧?”
郭文莺含笑颔首,今天官兵搜城的时候她就开始琢磨这事了,既然已经冒充是进京赶考的举子了,索性就去参加一回科举考试,也尝试一下古代的科举能有多难。
张明长就知道她让他办的事小不了,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她给吓了一跳。
“娘娘,这真不行啊,科举考试非同小可,一旦出了什么岔子,可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的。”
郭文莺笑笑,“没那么严重,你就给我弄个身份牌举子的功名来,冒名顶替也罢,新加个名额也罢总归在考试之前给我办妥了就是了。”
张明长嘴咧的跟苦瓜似得,其实这事他也不是办不成,他一个吏部侍郎,在朝中也颇有一些故交好友,其中有一些还是通过郭文莺相熟的。以他的人脉和关系网往里面加个人也不是那么难。这举子不同于进士,各地虽然有呈报上来名册,但却也没有备案的,就算有了,大不了就是加个人名就是了。
只是这事的后果太严重了,这位主子不同于旁的人,她是有名的惹祸祖宗啊,到时候闹出事来,她拍拍屁股跑了,留下他收拾残局都不够啊。
他极尽所能的劝说,掰开了揉碎了,嘴皮子都要磨破了,郭文莺依然不为所动,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张大人,你能行的,我看好你。”
张明长顿觉牙疼,就这一天一夜让他上火上的牙床都肿了。心说,你看我,我还不看好我自己呢。
这都叫什么事啊?皇上主持考试,娘娘当举子考科举,生嫌这京城太消停了?
不过最终他还是没顶住郭文莺,乖乖的到户部叫人给改了名册,领了个子虚乌有的身份牌出来。上面写着她的大名张步提,也不知这位活祖宗是怎么想的,黑不提,百不提,这是打算要提啥?
不管要提啥,横竖现在举子里有了这一号了就是了。
离科举考试还有十几天呢,郭文莺还真当回事似得,让张明长找了四书五经许多考试书,开始用功攻读了。
当年于凤阳曾教过她一阵子,在这位大儒的引导之下,她还真有点造诣了。后来在宫里闲着没事的时候,也自己练练字,看看书什么的,对这些生僻的古文古书也都能做到融会贯通了。再加上她脑子灵活,见识独到,试着写了几篇文章,还真有似模似样了。
张明长好奇看了两篇,也不禁佩服她的脑子,她不仅记性好,学什么都奇快无比,状元虽不敢说,没准还真能叫她给蒙出个进士来。
本来他对这事是极力反对的,现在倒也有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