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教派的?和荷兰人和英国人一样的加尔文宗?”刘玉波问道。
法兰克林有些面色有些惊讶起来,心想为什么这个远方的东方都督,为何如此了解欧巴罗大陆的教派之事,但也道刘玉波有兴趣询问了,心中自然是高兴的,于是顺着说道:“刘都督,荷兰和英国虽然说起来也属于宗教改革派,但是和我们还是有些区别的,在我们德意志大都信奉路德宗,虽然目标都一样,但是们并不属于加尔文宗教派。”
刘玉波对于这些细微莫节并不太了解,一是他大体只知道一些大而化之的事情;而是他打交道的人大都是英国人和荷兰人这些人都是一新教为主。
不过他这么一说刘玉波到是有了这么一丝兴趣,便继续问起来。
法兰克林有求于刘玉波自然也不会拒绝,细细的说了起来,谈及了各国的宗教问题·,刘玉波现下最关系的自然是西班牙、荷兰和英国这三国,这西班牙他到是兴趣缺缺,毕竟大名鼎鼎的宗教裁判所就是西班牙的传家宝,自然是知道西班牙都是正统天主教的绝对捍卫者,不服的人大概是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的兴趣自然就转移到了荷兰与英国人身上,这一打听才知道虽然两个国家都是信仰加尔文宗,但是荷兰人对新教中的加尔文宗的信仰是狂热的。而英国人,只不过是国王强令从天主教改宗以加尔文宗为英国国教的,而且也没多少年时间,体系中还有大量的天主教徒。因此,英国人对于信仰天主教还是新教,并没有荷兰人那么狂热。
法兰克林见刘玉波听的津津有味,为了加重他在刘玉波的映像,又继续说起了马丁.路德《九十五纲》和废除为了满足教廷贪婪胃口的赎罪券,神圣罗马帝国德意志南部人民可歌可泣的反抗故事,描述了罗马教廷对于新教徒的种种黑暗暴行,将自己说的如同刚出生的小绵羊一般可怜与纯洁。
刘玉波越听越不对劲,好好的宗教斗争,怎么就变成一场黑暗与光明的决斗的了,虽然得益于法兰克林的神父口舌功底,这故事的趣味性倒也不错,但是眼见就要发展成为一部新教光伟正的史诗的时候,急忙打断嘴巴的干的已经连唾沫钉子都喷不出来,却还在舌灿莲花滔滔不绝的法兰克林,“这么说来你是被那些可恶,背弃上帝的天主教庭迫害才搭乘英国人的船来到远东的?”
法兰克林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是的,伟大的台湾领主,正是那些活跃与罗马的虚伪红衣,那些披着红衣的手拿自己编撰的虚假圣言,却谎成是上帝的之语。这简直就是恶魔的的行为,他们一定是受路西法所诱惑的堕落之人,心中早已将上帝荣光换成可以用钱赎买的赎罪券,上帝的子民只是他们眼中的奶牛而已。可就是如此我们却要接他们的手向上帝赎罪,这已经违背的主的初衷,人生而有罪,但是只要自己内心虔诚,向上帝祈祷,便可减轻自身的罪孽,何必通过赎罪券和牧师之手......”
看着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偏激的法兰克林,刘玉波再次打断他,对他说道:“我现在海有事,过几日你来我府上寻我,到时再议这些事。”刘玉波对于他口中的新教和天主教的斗争提不起任何的兴趣,不过他却觉的此事可以用来恶心那些天主教徒,倒也留意了起来。
法兰克林激动的说道:“伟大的领主,上帝一定会庇护你的。”
“不不不,我只信仰华夏的先主,你的上帝一定不会庇护我的。不过一向认为信仰是自由的而已。”
法兰克林被刘玉波的一番话说的有些不知所措,想不出广海如何回答,刘玉波看着他窘迫的脸色倒也毫不在意,直接就离去了。
刘玉波来到徐光启所在的小院,通报过后,却得到了徐光启身体不适,无法见面的消息。
刘玉波对伺候在徐光启身边的小童说道:“你带我转告一下徐老,说我前方我手下多有无理理之处,请他多多见谅。”
小童有些畏惧与刘玉波也没回话,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刘玉波又继续说道:“不知,徐老最近身体那里出了差错,若是缺少的药材,我即刻安排人送来。”
小童怯生生道:“老爷以抓好了方子,有劳都督您费心了。”
刘玉波笑道:“在这台湾我便是地主,徐老便是客,有何费心之说。”刘玉波转身又命人拿上一些礼物,看着正欲开口拒绝的小童道:“你不用慌张,这些不过是些秋衣罢了。不是那些金银物件,我知徐老为人清正,怎么会做这些只取其辱之事。”
说罢便命人将衣服放置在桌上,说道:“请你转告徐老待他病情好些后,我会再来拜见他老人家,还有明日我会派一医生,来徐老府上,你不要慌张,这医生并不会打扰到徐老的,我只是派他过来,徐老用或不用全由他。想来你也明白这几日天气突然转凉,台湾虽然比北方好些,但是湿气颇重,易患一些小病,派医生过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说罢刘玉波转身而去。
刘玉波在招揽内地士人方面依然毫无进展,只能依着古人的警世名言,隔三差五慰问一番,只希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了。而与他不同,此时远航在曾母暗沙附近的韩进却要了却他心中的一桩牵挂。
11月初的海风已经略带一丝暖意了,特别是在气候本就比较炎热的吕宋一带,从吕宋港出发的吕宋舰队官兵都换上了短袖的衣衫,虽然有些老派的海军官员对于这种又伤风化的衣服表示过不满,但是又有谁会和自己过不去呢?你有不满就对都督说去啊,这些衣衫可都是他亲手拍板定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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