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账内烛光昏暗,刘玉波和赵钱孙三人依次坐在桌子四周,只不过饭桌的气氛看起来有些压抑,刘玉波倒是看着着有些不自在的赵钱孙三人,内心不禁叹了一口气,现在四人当年的携手同进的融洽气氛依然消失的差不多了,随着台湾在刘玉波的指挥棒下日益发展,刘玉波的自己的权威也处在不断的扩张当中。
按照现代的话语来说,刘玉波对台湾众人的统治属于魅力型统治,即被统治者之所以服从是因为他们确信他们的统治者有着超凡的能力,从而成为其追随者。
刘玉波依靠他“伟大的前瞻性”成为台湾众人心中名副其实的最高统治者,而赵钱孙三人权力在本质上就是依附于刘玉波才得来的,而自古以来权力的大小,天生就决定了人的对语权力大的人有天生的隔阂,眼下赵钱孙三人就处于这种状况。
刘玉波也非常不满,说起来他是享受这种权力,但是作为最高的权力者的他,也是不想做一个孤家寡人的,这也是所有统治者都有的一种自相矛盾的心理,有了火气的他忍不住敲着桌子问道:“你们三人怎么回事,我坐在这里就这么尴尬吗?”
看着眼前尴尬的气氛,现下与刘玉波最为亲近的孙守福为了打破尴尬,开口说道:“今日我们兄弟三人可以和大人独处也是难得,我们兄弟三人不如一起敬大人一杯。”
赵长栓和钱大海纷纷应诺,举起酒杯向刘玉波敬酒,刘玉波也举起酒杯回了三人,酒毕,刘玉波气消了不少开口说到,“今日的确是难得,你们可知我今日为何要邀你们来吗?”
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较为直爽的赵长栓答道:“属下不知。”
刘玉波给三人拿出带来酒杯一个个的给三人倒酒,三人那敢啊,一个个站起来推辞,说自己来就可以了,孙守福甚至想夺取刘玉波手下的酒瓶打算自己来,刘玉波怒斥道:“都给我坐好。”
三人尴尬的坐下,刘玉波给三人倒满酒后,也不说话直接把酒喝完,三人也跟着把酒,刘玉波又拿起酒给三人倒满酒,不过这次刘玉波倒满酒后却没有喝,看着惴惴不安的三人,刘玉波开口说道:“我这次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将你们的心结打开的,你们三人是最早跟的我,我也将你们三人视作最为亲近之人,我可不能放着你们不管。”
赵长栓急忙说道:“大人,属下真的没有什么心结,大人对我们三人恩重如山,要是当初大人没有把我们从庙里带出来已是恩重如山,现下又让我等身居高位,属下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大人不满。”
刘玉波笑道:“是吗?那张澜那个折子是怎么回事啊。”
赵长栓一听就哑了火,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刘玉波看到赵长栓这个样子笑道:“没事的,我说了我今天来就是解心结的,现下就让我们敞开心扉聊聊。既然长栓开了头就让长栓先来说说。”
赵长栓“啊”了一声,不满的说道:“大人,为什么是我啊。”
刘玉波笑骂道:“别废话叫你说就说。”
赵长栓委屈的说了起来,“大人,属下是对大人定下的军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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