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反而亲切,不知怎地,他脑海中有一种渴望。
吃......
吃......
吃了这些鱼,它们对自己很重要。
刚有此念,那些鱼儿好似疯的一般向他的嘴里蜂拥而去,无数只鱼儿密密麻麻的。
当数量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大多会滋生两种感觉。
一是赞叹,二是恐惧。
现在的古东平由赞叹到恐惧,初见陶醉好奇,一旦纷涌而来由唯恐躲之不及,真是矛盾极了。
蜂拥的鱼儿让古东平渴望浮出水面,可是他的意识愈来愈无力。
直到鱼儿开始进入他的嘴里,潜意识的渴望与惯性般的恐惧交织在一起.....
无法反抗的感觉让他抓狂,直到鱼儿渐渐消失,他仿佛抓到了根竹竿,猛地一跃!
睁开了眼睛......
白色的天花板......
白色墙壁......
刺鼻的消毒水......
还有身子上的伤痛,这是医院,我被刺杀,意识在慢慢的恢复。
但是脑袋好像要爆掉,就像一间堆放杂物的房间里面杂乱无章,这种情景,收拾起来让人绝望。
古东平的脑袋就是堆满杂物的房间,刺激着他的感官。
慢慢的闭上眼睛,没有去管脑袋里的多的记忆,感觉身体稍稍恢复,他才重新睁开了眼睛。
看到身边三十多岁面容的少妇,少妇保养的很好,韵味犹存。
古东平心里一颤,果然是刺杀后在医院里呆着,这世界真是奇妙啊。
我这是回到了少年时代,他心中想着。
好像感受到了古东平醒来,坐在旁边打盹的少妇睁开了眼睛,与古东平一对视,少妇眼神里充满了惊喜。
连忙喊来了医师,检查一遍,发现只需静养之后,少妇放下心来。
那个少妇正是古东平的母亲。
张欣,四十多岁只是保养的很好,显得年轻。
身穿一件淡黄色的外套,黑色皮裤,脚蹬黑色长靴,留着短发,气质优雅干练。
“妈妈”
古东平刚一出口声音沙哑,吓了自己一跳,看样子是躺的太久了。
张欣见此连忙拿来水杯,倒进碗里,小心翼翼的用勺子喂水。
直到古东平缓了过来,张欣开始问那晚的情况,她从各方面了解了发生的事,只差儿子这一块了。
古东平将那次交手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并将自己心里的猜测说了一遍。
张欣“你说当时击打他的胸口,就好像打中了一张铁板,这样与血匠门的‘铁棺功’很是相符,铁棺功更重外功,传说中大成之后一旦攻击近身,周围好像有一面无形之墙格挡,只有打破了这墙才有可能伤到里面的人”
“看来这人是血匠门嫡传,半步超凡得授‘铁棺功’必是嫡传无疑了,只是功夫不到家,才护的胸口一块”
张欣略一沉吟分析道。
她又详细的分析了“铁棺功”利弊,以及各种破解之法。
“铁棺功”大成之前会有弱点,大成之后只能用强力打破。
劲力非常克制“铁棺功”,特别是带有穿透性质的劲力。
诸如隔山打牛之类的发力方法最是有用。
古东平想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整理脑海中的记忆。
只是看到张欣关心的模样,只能硬头皮听下去,不忍打断。
谁知光说战斗得失还没完,又开始教训他的应对,让古东平嘴角一苦。
母亲还是与前世一样,喋喋不休呀!
张欣战斗得失分析完就开始告诫他。
以后再有这种事,能跑赶快跑不要硬上。
这次虽然事发突然,但是死命往人群里跑,等人多了再群殴他。
对于母亲的教诲,苦笑之后,喏喏称是,他也将一些猜测藏在了心底。
最后对于事情的后续张欣介绍了一下,只抓到了刀疤男,吞毒自杀,综合所有情报,现在只能锁定血匠门一家。
这个宗门臭名昭著,转干脏活,其他的参与势力有所猜测,只是没有确切证据,不好发难,只能暂且不表,等待时机。
张欣解释了古今亿没来的原因,古东平对此很是理解,老爹现在抽不开身也是能够想象的。
张欣希望儿子直接回家静养,古东平没有答应,他还有其他打算。
于是说了自己的想法,身体里的毒一解,外伤只是次要。
没有伤到内脏,修养几天就好了,生死厮杀之后他很有感触想借此巩固突破。
其实古东平多了很多记忆,虽然很是杂乱,但其中的丁点已经让他心头暗凛,知道必须尽快提升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