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说钟叫兽手中开刀开的好。“
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当然知道薛飞是在说我手术开得好。
开小丁丁的刀,在后面就是单调的缝合皮肤伤口,大家都容易打瞌睡,以这样的插科打诨,反而能够提起大家的精神,免得因困顿出差错。
接下来是董老师的肿/瘤切除手术,正好在我带组的床位上,需要待会陪董老师一起开刀,所以,手术结束我就到过道上的病人转运床榻上躺一会去了。
作为外科医生,自己在手术台上主刀,一般都会比较精神高度紧张,需要自己操控手术过程,不容易犯困。
但是作为助手,尤其是二助、三助,都是在主刀的指引下协助主刀暴露术野,所以,基本不用多想,做的动作也比较单调,就是拉钩,这是比较容易犯困的。只有在主动不断提醒与指导下,助手才不容易犯困。
董老师接下来的肿/瘤手术估计时间不会太短,所以劳累的我要闭目眼神一会,好打起精神陪董老师开刀。
“钟叫兽,病人接过来了。“睡意还没有席卷我,林老师就出来叫唤了。
“来了!“我端坐而起,就冲手术室而去。
因为肿/瘤病人需要在麻醉后、手术前做骨髓穿刺和填写好术中冰冻、病理申请单。
“娜娜!你的罩罩掉了!“我一进来就冲抬起手准备术前器械和消毒巾的朱彤娜提醒道。
“钟叫兽就是有眼福,连别人的罩罩掉下来都看到了!“正在准备麻醉器械的杨维一副羡慕的说道,“不像我们,每天就是给别人深/喉插管,看看声门!“
当然,其实声门开放的那瞬间,还是和幽深峡谷很像的,也够他们YY的了。
尴尬的朱彤娜急忙放下手中的无菌持物钳,赶紧拉开贴身手术衣的领口查看。
“我的罩罩是好的,哪里掉了?“朱彤娜怒目而向。不过,话出来后又感觉有点不对。
因为罩罩掉与不掉,都感觉是被我看到一样。
实际上,手术室的手术衣宽宽松松,举手弯腰之际都能看到,要是真的是胸前罩罩掉了,我哪敢提醒朱彤娜?
一是提醒之后大老爷们的福利就没有了,二是你大庭广众的和别人直接谈罩的问题,这不是置自己于尴尬不解之境。
“钟叫兽,你是不是又兽性大发,调戏我们的娜娜小姑娘了!“林老师揶揄道。
“朱彤娜的口罩掉了,刚才有点着急,没有说清楚,产生歧义了。“我急忙解释。
在手术室里面,口罩没有戴好,是比较容易污染手术操作的无菌物品以及手术区域的,所以刚才我一进来看见朱彤娜的口罩松动了下来,就急忙提醒,免得污染手术器械。
没想到的是,朱彤娜和杨维首先想到的是胸的罩罩。
大家一看,朱彤娜的口罩还真的松动,滑了一大半下来,估计是她刚才忙活没有注意到。
她赶紧把口罩戴戴好,绳子系牢。
“我们娜娜可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还没有谈男朋友呢。你不要别人一进来就带坏了。“林老师故作正经的冲我叮嘱道。
“嗯,好的。“埋头填着术中病理申请单的我一语双关的回道,“在台上我会好好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