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想刺刺激小爷,让小爷不行!不然你提那个伪君子做什么?小爷讨厌那个伪君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元小爷没好气地哼哼,抓着她的手往某处按,“刚才还生龙活虎的,被你一提,蔫了不少!你惹的祸,你负责,马上给小爷弄一弄,恢复成原样,不然有你好受的!”
恢复了原样她才有得受吧。
裘蝶可没忘记他在床~上狠起来的那股劲,和他蛮横的性格一模一样,兴致一上来就往狠了弄,除了配合,半点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话,裘蝶当然不可能说出口,这男人正在冲动的当口,一不小心就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的。
对那段过去,裘蝶心里还有很多的疑问,她想问清楚。
掌心传来来的滚烫触感让她脸又红了几分,挣扎了下想把手抽回来,元令玺却死死地扣着不放。
“元令玺……你先放手……我想跟你好好谈谈吗,关于当年的事……”
勾着她的下巴,热哄哄的唇凑过去用力亲了一口,元小爷享受软绵绵的触感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松手,“有什么好谈的,这件事简单得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绑匪弄错了人,误绑了你,导致你记忆混乱,之后的事不用小爷说你自己也应该能想得明白……趁小爷昏迷期间,‘认贼作夫’……说吧,你打算怎么平息小爷的怒火,每天让小爷多捅一次?不行,一次太亏了,每天两次好了,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乘以二的话,就是两千一百九十次,加上平时的量,啧啧,小娘们,你欠得债有点多啊,这小身板能受得住么……”
元小爷边说边往她怀里蹭,这里捏捏,那里掂掂,很认真地评价,“太瘦了,影响手感,以后每顿多吃点,省得小爷做~爱的时候还要提心吊胆,老怕把你那小腰给弄折了……”
“……元令玺……你就不能正经点吗?”裘蝶简直无语,她在跟他谈正事,他却总是把话题歪到ml上去,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尤其他边说精壮结实的身体还边往自己身上蹭,故意做那种暗示性十足的动作……
裘蝶脸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总算是稳住疾速的心跳,“你能不能……别老是这样不正经?都几岁了还跟前一样……”
“没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你死皮赖脸地赖上小爷那时不就已经知道小爷是什么德性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几回了还来说这个,不觉得晚了吗?”元令玺懒洋洋地哼着,俊脸上是裘蝶再熟悉不过的骄横。
刹那间,她脑中恍惚了下,一瞬间仿佛又到了当年,忍不住伸手,抚上他清俊的脸庞,想不通自己过去三年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把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弄混,还自我催眠地告诉自己,封靳言的个性之所以变了,是因为成熟了的关系,另一方面,也和接下封氏企业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