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实在是让我失望,说真心话,我没想到他会白痴的耗费这么多魂石,买下这么一件纯粹的装饰品,真是……家门不幸。”
苟迪良摆了摆手,一脸自嘲的说道。
“苟省长言重了,年轻人嘛,总会有热血上头的时候,这很正常。”
易秋含笑说道。
“什么省长不省长的,我现在已经不是省长了。陛下不久前把我叫入宫中,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顿,我也明白了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这些都需要易公子体谅。其实就算我儿子没做这么一件不靠谱的事情,我接下来也是要找时间给易公子你登门道歉的。”
苟迪良摇了摇头,此时此刻所表现出来的这种低姿态,和他之前在湘南省内时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易秋没再多说,接过了那枚吊坠,就表示这件事情可以揭过,他也懒得继续追究。
而苟迪良亲身前来自打脸面,也表示彻底的对皇帝的态度臣服,再不会去维持自己的理念和主张。
至于太夏皇帝……在这件事情中什么代价都没有付出,就得到了他最想要得到的结果,无论怎么看,似乎都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当然,对于以太夏七皇子为首的那一群极端种族主义者来说,这不是他们希望出现的场景。
又寒暄了几句,苟迪良便带着他的儿子转身离去。
对于苟迪良儿子临走之前那怨毒的眼神,易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事情的发展如你们所愿,苟迪良低头,那群极端种族主义者的团体,也从内部产生了分裂,这种分裂无疑会给你那位皇兄去分割整合他们带来极佳的契机。不过……我有一点比较怀疑。”
看着苟迪良离去,易秋和夏春秋重新返回王府,在王府内的石板路上,易秋优哉游哉的说道。
“哪一点?易公子但说无妨。”
“我比较怀疑,是否来得及?”
“什么意思?”
“蛮族的威胁近在眼前,圣战随时都有突然爆发的可能,而在这个时候,你哪位皇兄还在将精力放在对内部问题的处理上,并且很明显,他希望处理的手段尽可能怀柔,以免让时局变的动荡。可这种手段上的怀柔,势必会使得问题的处理时间不断拉长,很难在短时间里,将所有的麻烦全部解决。一再拖延下去,真到了圣战爆发时都没有彻底解决,又该如何?”
易秋沉声说道。
夏春秋沉默了下,紧接着忽然问道:“易公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肯定没有你们多,但无论知道多少,圣战近在眼前的情况也都能判断的出来。所以在我看来,既然想要解决问题,在当前的局势下,最好的方式始终是快刀斩乱麻,以一时之痛,换取长治久安。重症……当下猛药!”
听着易秋的话,夏春秋再次沉默了起来。
这次沉默的时间有些长,过了好一会儿,夏春秋这才开口道:“我会将你的话,一字不改的转达给皇兄,但是……皇兄能听进去的可能性,基本为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