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故意的。
刘浪敢用十几枚一等军功章向太祖他老人家保证,他刘浪从来都不是君子,能动手的绝不会动口。更不用说初次见面就吐人家一脸口水,那怕这货从他第一次见都有种想抽他的冲动。
实在是,这货的老爹绝对是奇葩一类的人物。他是咋知道他儿子成年以后会长得那么丑,专门取了个和那位明朝开国丑皇帝一样的名字以解释“名符其实”这个成语的由来的?
“刘浪,你。。。。。。嘶。。。。。。”
长着一双金鱼泡眼睛鼻梁塌得险些贴到脸上让人误以为他鼻子被压路机碾过的少校摸着一脸的口水显然有点儿懵逼,脸色涨红着仿佛刚喝了一斤老白干指着刘浪总共就说了三个字,外加一个因为受到外来巨大刺激表达情感的语气词,就被刘浪生生打断了。
“朱副官是吧!你好你好,初次见师部的长官,刘浪有些失态了,见谅见谅。”刘浪“热情地握着只能吸冷气表达自己遭受刺激很强烈的某少校的手晃动着表达自己的歉意。
吐人家一脸口水不说,还要亲自上手搞人,长官这是坑死人不偿命啊!自从见识过刘浪一拳将吊在车厢里的帆布沙袋砸了个洞的赵二狗将这个消息宣扬开来,士兵们可是知道自家这位看似白白胖胖人畜无害的长官不可揣测的武力值,光看那丑货脸上丰富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手,肯定很--------疼。
“嘶~~~~~”待刘浪铁钳一般的手松开,朱元章长长的又吸了口冷气强自压下来自手掌的剧痛,瞪圆了鱼泡眼铁青着脸说道:“刘浪你别欺人太甚,今天你我不是同窗,我是师座派来的。。。。。。”
卧槽,还是同学?刘浪迅速的调阅脑中的记忆细胞,按说拥有如此奇葩名字的同学,他绝对会在本体的记忆里占据一席之地。很快,刘浪就知道了这位自称是同窗的来历。
果然,和刘浪预想一样。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丑的绝对和帅的不会成为一派,这位朱元章同学自打土财主的儿子刘浪同窗之初就不对盘,经常以嗤笑刘浪土肥圆为乐,尤其是获知刘浪追求纪雁雪之后更甚。
自然,能取笑刘浪的人也不是简单人,这位虽然长得丑,但架不住人家有个好爹,他那个拥有着“高瞻远瞩”的爹是浙江警备部司令。刘浪虽说在川省还算富二代,但在淞沪人家的地头上也只能矮人一头,能躲就躲。
直到后来追着纪雁雪从军之后再也没见过,没想到这货竟然跑到中央军第二军这儿也混了个少校。不过,人家这中央军的少校可比他那杂牌军十九路军的少校含金量可高多了,想来家里也没少使银子。
怪不得这货初次见面就敢对上司如此不敬呢?也怪不得自己初次见面就想把他那个已经很可怜的扁平鼻子再砸扁点儿呢?感情这其中还有如许原因在其中,刘浪恍然大悟。
既然悟了,刘浪自然就必须得做点儿什么。
“我日,原来是老朱你啊!麻辣隔壁的你鼻子又扁了好多,老子都差点儿认不出你了。”刘浪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再次热情的握上了朱元章同学正颤颤巍巍指向自己的“小手”。
“刘浪,你。。。。。嘶。。。。。”老朱同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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