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仁真是七窍生烟,一屁股坐下,闷声吃饭。
伯邑考看着黄世仁,战战兢兢地道:“仙长,那接下来我该如何是好?“黄世仁白了一眼,道:“你屁事都不要干,过几天,自然姬发自然派人上门找你!”
“姬发派人找我?”姬发愣了一下,本想多问,见黄世仁那张死狗脸,也不敢问了,点了点头,退下了。
“伯邑考……”云霄匆匆追了出去。
黄世仁看着那两人背影,仰天长叹。
擦!这事情,咋如此的窝囊!
不行,俺今天不爽,得补偿回来!
黄世仁一抹油乎乎的嘴巴,坏笑着看了看站在身边的碧霄。
“碧霄呀,你过来,这饭菜怎么都坏了!”
“坏了?不可能!我亲自做的!”
“真坏了!你不信过来尝一尝!”
“是么……黄世仁,你偷亲我!”
“啥偷亲!来来来,哥哥抱一抱,抱一抱!”
“死去,人家不要!”
“装什么!?俺最烦假正经的,来么。““人家不来!”
“这可由不得你。”
“你手……不要乱摸……人家……”
“俺手向来如此的。”
“人家……人家……黄世仁!你个贱人!叫你摸要摸那里了!”
啪!一声脆响,黄世仁脸上五指掌印捂着脸走了出来。
“擦,经过实践证明,碧霄果然比琼宵林壑优美。”这贱人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走了出去。
长话短说,这以后的几日,黄世仁在府第整日厮混,不是占琼宵便宜就是吃碧霄豆腐,有时候甚至二人一块搞,搞得伯邑考府第整日鸡飞狗跳,一点正经相都没有。
倒是那伯邑考,见黄世仁如此,真是提心吊胆,每日眼巴巴地等待姬发那边的消息。
这一日,大厅之上,伯邑考正满脸赔笑在大厅陪黄世仁吃饭,就见仆人一溜烟进来。
“公子,不好了,来人了,来人了!”
“来人了!?谁来了?”伯邑考忙问道。
“南宫将军来了!”仆人一句话,乐得伯邑考不行。
“南宫适!?呵呵,好,好!”伯邑考转脸看着黄世仁,竖起大拇指:“仙长真神人也!”
南宫适乃是姬发的心腹爱将,统领姬发手底下的兵马,此人能来,显然是姬发的命令。
“见。”黄世仁点了点头。
“仙长,你们要不要躲避?”伯邑考道。
“躲个屁!南宫适的本事,还看不出俺们的修为!”老黄冷笑一声,摇身一变,成了个家仆模样,云霄等人也都变化成丫鬟,服侍在左右。
时候不大,但见门口人影一闪,走进了一个人来。
这人,金盔金甲,威风凛凛,不是那西岐第一战将南宫适,还能有谁。
黄世仁看着南宫适,真是不由得一乐。
这南宫适,不管是身材还是威严,都是牛叉,唯独被黄世仁阉了之后,原本胸下长髯掉了个精光,一张光光的脸儿怎么看怎么怪。
“参加大公子!”南宫适冲着伯邑考微微施礼,虽然行礼,但那态度却是飞扬跋扈,丝毫不把伯邑考看在眼里。
“南宫将军,你来我府邸,不知道有何要事?“伯邑考笑道。
南宫适坐了下来,道:“我奉二公子之名,前来禀明一事!”
“何时?”
“西岐北忽然50路小诸侯同时作乱,行兵二十万,声势颇大,震动西岐!二公子心焦如焚,为国计,特命俺出征,还请大公子随俺到北军军营,随俺一同平叛!”
南宫适一番话,听得伯邑考勃然大怒,那边黄世仁暗地里却是心中一喜。
伯邑考怒的是,原本事情果真如同黄世仁料到一般,北方果真叛乱,可西岐大军,各有分守之责,北方乱起,那边是北军的责任。这北军,谁都晓得乃是自己手底下的人,若是评判,自己不管是身份还是实际的控制力,也是不二人选,姬发竟然命令南宫适出征,自己随同,这等吩咐,如何让伯邑考不气!
黄世仁在那边,却是欢喜得不行。
擦,不愧是俺两个好徒弟以及十二个新手的小弟,这才几天的时间,就搞了西岐北疆50路小诸侯,拉拢起来了二十万人马,此等手笔,真是出乎俺的预料!好!
黄世仁正在这里乐呢,就听得啪的一声,伯邑考将手中的茶盏摔得粉碎。
“南宫适,我,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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