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结果是慕婳没有出声,赢澈执意追查真凶:“我还以为你该明白事情轻重缓急,眼下最重要是科举,你不想中状元了?他们设计这样的事,就是为了损害你名声,让你同慕婳起了矛盾,让你分心无法专心备考。”
赢澈说道:“您不必再管此事,陷害我的人,我是一定要抓住的。”
“抓?你怎么抓?你有目标吗?”魏王大为恼火,“这事不是一句话两句就能说清楚,她毕竟是在院子里被强占的,此事最后证明同你无关,但你的名声就好听了?白芷又同慕婳有几分相似,外面的人会如何说你?他们不会称赞你为一个丫鬟伸张正义,而会议论你……你有特殊的喜好,身边离不开慕婳!”
“我本就离不开她,他们愿意说就说呗。”
赢澈捏了捏慕婳的手腕,向魏王眨了眨眼,魏王差一点喷出一口老血,“三郎,我以为你是聪明的。”
“皇上曾说过碰见喜欢的女子,男人会变成傻子,我不在意外人如何议论,郡主想做的事情,我都会尽力帮她。”
慕婳想让白芷赢得尊严,赢澈即便同魏王一般不以为意,也会抢在慕婳之前同魏王摊牌,他不在意所谓的正义,只在乎慕婳一人!
魏王揉着胀痛的额角,“你决定了?”
“是。”
“不改变主意?”
“是。”
“哪怕最后查出的真凶是你的……你认识的人?”
魏王利落起身,几步走到赢澈面前,眸子灼灼看着玉树临风的三子,有欣赏有疼爱,“你始终是本王最值得骄傲的儿子,三郎,你兼具本王和皇兄的优点,走得当比本王更远,皇叔最近对你多有偏爱,否则英国公他们不会送礼到王府。本王越过你的两位兄长把王府交到你手上。”
“你是我的儿子,他们也是,我不忍你受委屈,自然也不愿意他们名声有损。”
魏王抬起手臂拍了拍沉默内敛的赢澈肩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似我们这样的人最宝贵是什么?权势地位,这才是我们立足的根本,皇兄曾说过一句话,我把这话送给你,能用钱解决的问题,绝对不要去耗费过得时间和精力。你的精力不该浪费在能用银子打发的人或是事上。帝国的朝堂和仕子们一较高下的科场,让才是你大显身手的地方。”
“于我而言,最宝贵不是权势。起码如今不再是了!”赢澈靠近魏王,轻声说道:“我不能让郡主失望。”
“……三郎。”
“权势亦是我所欲,为何不能两者兼得?”
“你非要弄明白真相?”
“父亲也猜到几分了吧。”赢澈并么有似方才压低声音,“没有王府主子的默许配合,白芷又岂会迷迷糊糊认不出欺辱自己的男子是谁?”
赢清眉头紧锁,看了看魏王妃,猛然看向二弟赢淄。
慕媛自然听清赢澈的话,头上似批过一道炸雷,为赢淄擦拭脸上淤泥的动作顿了顿,赢淄冷笑道:“看我作甚?你们都看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