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漂亮?!”
方才同木齐淡定谈笑的陈四郎恍然未觉说出这句话后,一脸呆滞,眼里闪过压抑不下的爱慕,她这样子,他还怎么找夫人?
“爹。”
“好。”
木齐快走上前,小心翼翼握住女儿的胳膊,欣慰又骄傲:“亏着婳婳是我的女儿,倘若生在寻常人家定会哪家高门大户的公子抢了去。”
“我不仅有貌,还有拳头!碰到抢人的事,还不知最后谁抢谁呢。”
“……”
说得太对了,木齐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是想到他这样好的女儿竟被殷澈那小子用尽手段定下了,总有水嫩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皇上说是理解他岳父的酸涩心情,其实皇上还是向着赢澈的。
“咱家又换厨子了?”
慕婳端着汤碗,小口小口喝粥,味道又变了,陈四郎呼吸有几分急促,稍稍向后仰,好似想离着慕婳远一点,可偏偏他明知道再看下去也是无望的,一双眼睛盯着慕婳。
“今日的米粥是我和陈四郎一起熬的。”
木齐做了很久的奴才,没有做过厨房的活儿,陈四郎家境贫寒,可陈父陈母也没让他去厨房帮忙,他们两人弄出的米粥无论从卖相看,还是味道都不怎样。
慕婳如今喝得这锅已经算是尚品了。
“不合口味就算了,我让厨娘也做了一锅米粥。”
“能入口,只是味道差了一点。”
慕婳觉得木齐就像是送去赶考或是征战的儿子一般,曾经她出征前,都没有人记得给她熬粥,“只要不吃坏肚子就行。”
她的要求从来不高,只求一份亲人的在意和真心而已。
“我有按照三公子留下的菜谱,可是火候很难掌握。”木齐给自己倒了一碗,陪着女儿喝粥的感觉很舒服,米粥格外香甜。
慕婳放在唇边的勺子顿了顿,以前是他起早为自己熬粥吗?
他总会在不经意间入侵她的生活,让她习惯甚至依赖他。
陈四郎明亮的眸子暗淡下来,味同爵蜡,食不下咽。
用完早膳,慕婳问道;“你也会去女学?”
“我送婳婳……”木齐猛然发觉女儿不是问自己,在桌子底下踢了木讷落寞的陈四郎,挺机灵的少年怎么一会不见就没了精神?死气沉沉的。
他还是今科状元的热门?
木齐不会因为寒门出身就瞧不起陈四郎,若是没有遇见陛下,他比陈四郎还不如。
虽然女儿已同陈四郎化解恩怨,但木齐还是对当日陈四郎解除婚约并上门羞辱女儿记恨着,若他对赢澈有着岳父对未来女婿的别扭欣赏,对陈四郎没给过任何好脸色。
碍于女儿的面子,他没明着报复陈四郎。
比较陈四郎和赢澈,虽然赢澈也有不如意的地方,但比陈四郎更懂得讨女儿欢喜,用情也更深。
陈四郎猛然反应过来,暗暗揉了揉一定红肿的小腿,坦言道:“我也是女学的观礼之人,书院的先生特意给我送了请柬。”
慕婳眸子泛起一抹自嘲,“女学考试到是请了不少名门公子,风流才子,不知你们会不会因此解决人生大事呢?”
ps月底求月票,谢谢。